時覓影緊緊的握着她的手,到現在都很緊張,看樣子嚇得不輕。
他們兩個差點就要死在裏面了,那一種生死一刻的恐懼,還包圍着他們,久久難以釋懷。
衛易崢露出了一抹虛弱的笑容,輕輕的拍了拍時覓影的手背。
“沒事,死不了,還能陪你走完這輩子呢。”
看到他都這個時候了還在笑,時覓影狠狠的瞪了衛易崢一眼。
“下次不要再爲了救我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
“別說下次,就是下下次,我也都會做同樣的選擇,若救不了你,我寧可和你死在一起。”
“你”時覓影鼻尖一酸,她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不準說這些話”
“好,我不說。”
“你好好休息。”
衛易崢點了點頭,便閉上了眼睛。
時覓影看他慢慢的睡着了,她轉過頭看向身後的心絃。
“夜離怎樣了”
“他沒事。”
心絃這話說得輕鬆,時覓影想起上次夜離瞞着心絃的那一幕,又看了他一眼,總覺得他在撒謊。
以他的實力,這一次戰鬥惡獳的時候,不應該這麼弱。
他現在這個樣子,只能說明上次傷得不輕,這一次估計是傷上加傷,只是不願意讓心絃知道罷了。
“沒事就好。”
時覓影選擇沒有拆穿夜離,畢竟說穿了,也只能是多一個人擔心而已。
“剛剛那隻惡獳怎麼回事它好像在救你。”心絃問道。
時覓影搖了搖頭,她道:“我也不清楚,但我有一種感覺,它好像就是上次在我大祭司府上搗亂的那一隻。”
心絃眉頭緊皺:“那一隻當時我就覺得有點奇怪,你們都是惡獳沒有意識,可它會逃跑,而且跑之前好像還撲了苗非鳳的軍隊,給你們擋了一下。要不是那一下,你們也沒那麼容易突出重圍。”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確實有這麼一回事我記得那個時候衛易崢說過,那隻惡獳是他奉命去圍剿那些邪惡信徒的時候,在一個山寨裏抓到送回去給苗非鳳關押的。”
“那一隻應該是苗非鳳放出來想要栽贓你們的。後面來的那十幾只則是這個地宮的主人放出來趁火打劫的。那一隻惡獳,我覺得有古怪。這個惡獳,到底是怎麼來的是一種生物會交配繁殖還是什麼東西”
時覓影眉頭緊緊的皺着,她道:“我不清楚,這惡獳與那些苗疆被禁的邪術相關,除了那些邪惡教徒,一般人是不知道的。”
“你之前說,煉屍術是被禁止的,而且已經失傳了。”
“是啊。”時覓影點頭。
“這幕後之人會這些邪術也就罷了,可爲什麼苗非鳳也會羅一凱那個樣子,分明就是通過煉屍術勉強留在人間的行屍走肉。他應該是上次救苗非鳳的時候,被夜離打傷,重傷不愈而亡了。”
時覓影搖了搖頭,她道:“我畢竟到苗疆不過四年,對這裏也不瞭解。苗非鳳她是女王,或許這一類禁術,她有別的辦法能學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