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的一聲,直接捏碎了手腕,用力一掰,將骨頭擺錯了位。
“啊啊啊我的手”
痛得那人身體一扭,慘叫着跪了下來,鼻涕眼淚糊了一臉。
這突如其來的轉變,讓在場的人全都驚呆了。
他們看向從那女子身後走出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今天繼任了通天塔新塔主的凌心絃。
“凌心絃是新任通天塔主凌心絃”
“她真的出現了,不枉我火急火燎的往這裏趕搶了個這麼好的位置”
“她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要爲那個女人強出頭嗎”
就在大家議論紛紛,激動不已的等着看好戲的時候,心絃一擡手,將一把匕首拋給了主持賭金斗場的那個一個女子。
“他羞辱你,你現在可以動手,就能殺了他。”
那女子接過了匕首,她握着匕首的雙手都在顫抖,連同着她的身體一起。
她看着那個被心絃摁在地上的男子,她眼睛裏充滿了恨意,可是長期以來的隱忍,讓她一時間竟然沒敢動手。
看都這一幕,觀衆席上立即響起了一片譁然,緊接着是無數的騷動和混亂。
“她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要強行維護那個女人嗎這是要跟我們過不去嗎”
“她瘋了吧之前就聽說她膽子很大,敢對世家的人動手,今天一看果然如此”
“開完笑,我們在場的幾乎全都是世家來的人,今天晚上這麼多人,她難道還能放肆不成”
“不準殺,如果他要是死了,今天我們就把這通天塔給砸了”
“對不準殺不準殺不過是十方聖域的一個女奴罷了,算個什麼東西侮辱了又怎樣”
在羣情激奮,謾罵聲鋪天蓋地而來的時候,心絃看向那個女子,她道:“讓你穿上自己的衣服,是想爲你找回尊嚴。可如今身體的衣服穿上了,心裏的衣服呢羞辱你的人,你都不敢殺了嗎”
那女子猛地擡起頭看向了心絃,看向了羣情激動的賭金斗場。
她忽然深吸了一口氣,握着匕首,朝着那個人衝了過去。
“不準殺”
在一聲驚呼之中,那女子的匕首扎進了那人的心臟之中,準確無誤,一擊斃命。
“沒有什麼不敢殺的,與其屈辱的活着,不如驕傲的死了”
聽到這話,心絃笑了:“今天有我在,誰也殺不了你。”
那女子一臉驚訝的看向心絃。
就在此時,觀衆席上的人已經忍不住衝了下來。
“什麼通天塔的新塔主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今晚我們就把這裏給砸了,讓她知道世家就是世家,十方永遠都是奴隸”
“這新塔主長得漂亮,不如今晚誰搶到就送給誰玩了”
包間之內,看到這一幕的楚凝萱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這個賤人,任何時候都把自己當做是英雄
以前在輪山武會的時候,當了東辰國的英雄。
後來在剿滅蛇窟的時候,當了鏡月宗的英雄。
現在脫離了從前,來到這陌生的地方,竟然還要當十方聖域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