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局時間到,最後大家一算賬,秦天是四人之中唯一的贏家,一共贏了兩千三百多塊錢!
那兩個年輕人一共輸了五百左右。
而孫雲纔則是有點慘了,他一個人,直接輸了一千八百多!
十塊錢的牌局,輸了一千八百多,這對普通人來說,都是難以接受的。
更別說,孫雲才還號稱麻神,居然是輸了這麼多,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打臉!狠狠打臉!
兩個年輕人向秦天表達了膜拜之意之後,便是等候自己另外跟孫雲才那兩位麻友打麻將的朋友,等到那兩位同伴出來,這四個人便是離開。
孫雲才的兩個麻友都是贏了錢,樂呵呵地數着錢走出來,看到孫雲才癱坐在麻將桌旁,這兩個人也沒有細看孫雲才的臉色,直接走上去便是向孫雲才表示祝賀。
“老孫,怎麼樣,把這個狂妄的年輕人收拾了吧?哈哈,我就說嘛,麻神出馬,什麼人都得下馬!”
“就是就是,哈哈,咱們老孫的麻將技術,在全國都是經過認證的,現在你贏了一百萬,得請客哦?”
兩個麻友嘻嘻哈哈,你看我我看你,然後同時看向孫雲才。
這個時候,臉帶笑容的他們兩個這才發現,好像孫雲才的臉色有點不大對勁啊!
贏了錢孫雲才怎麼會是苦瓜臉?難道說……
不會!
肯定不會吧!
這裏可是孫雲才的地盤,而且還是玩的孫雲才最熟悉的“血戰到底”麻將,隨便怎麼說,孫雲才也是不可能輸的纔對!
兩個老年人這下有點慌了,看到孫雲才面無表情不說話,他們有些懵逼。
“老孫,怎麼了,你倒是說句話呀?”
“對啊,你贏了還不高興?難不成……你別告訴我你輸給了這個小年輕!”
後者說到這句話時,孫雲才擡頭微微看了他一眼。
這兩個人,見到孫雲纔不開口,不約而同地,將目光看向一旁的秦天和張潤豪。
秦天臉上依舊是一臉自信,還帶着笑容。
而張潤豪臉上則是帶着尷尬的震驚,似乎是剛從驚訝中回過神來。
“小兄弟,你們到底是什麼情況?”
一個白髮老年人此時對秦天終於是客氣了些,因爲剛纔他看到孫雲才臉色不對,已經猜到自己覺得最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可能發生了。
“沒啥情況啊,牌打完了而已。”秦天道。
白髮老年人問:“那……你跟孫社長,誰贏了?”
“哦,我今兒下午運氣好,勉強贏了孫社長。”秦天回答得很謙虛。
他這個可不是勉強小勝,甚至都可以算得上是血洗了!
秦天給孫雲才留了面子,孫雲才聽到之後,看了秦天一眼,心裏多多少少好受一點。
“那……你們的賭注……”白髮老者說到這裏,頓時是轉頭看向孫雲才。
卻聽秦天哈哈一笑,道:“僥倖贏了孫社長一百萬,呵呵,現在牌打完了,我正等着孫社長跟我結算呢。”
 秦天這話一出,瞬間,那兩個老年人和孫雲才,都是說不出話來。
秦天這是明目張膽的討要賭債啊!
只是,這的的確確是孫雲才輸了的,賴不掉……
兩位老年人目光看向孫雲才,見到孫雲才一臉陰沉依舊沒有說話,他們感到非常尷尬,只能是給孫雲才告了別,離開了。
等到麻將社裏面只剩下孫雲才、秦天和張潤豪的時候,孫雲才終於是憋不住,說話了。
“一百萬就一百萬,我孫雲纔是說一不二的人,輸了就是輸了。秦天,這一百萬,我認賭服輸,願意給你。”
孫雲才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道:“不過,我現在沒這麼多錢,你給我一個月時間,我處理一套房子,然後,一個月之內,將欠債一次性還清。你覺得如何?”
孫雲才臉色非常不好,但他畢竟是個知識分子,所以,說話還算是很有禮貌。
孫雲才說完話之後,秦天沒有說話,反倒是張潤豪有些尷尬。
不是說好的來輸錢給孫雲才麼?怎麼,怎麼師父你一下子贏了他一百萬啊!
“孫社長,我都還沒說要你的錢呢,你着急處理房子做什麼?”
秦天終於是說話了,笑嘻嘻盯着孫雲才。
聞言,孫雲才卻是一愣,目光看向秦天:“秦天,你這話,什麼意思?”
“呵呵,沒什麼意思。孫社長,錢財乃身外之物,一百萬而已,我秦天毫不在乎。孫社長,這一回張潤豪帶我來,我是想跟你交朋友來着,可不是想來贏你的錢。”
“哦?交朋友?”
孫雲纔不知道秦天想做什麼,所以目光微微一動,“你跟我打了一下午牌,就是想跟我交朋友?呵呵,你是有什麼事求我?”
孫雲才作爲京城日報社的社長,這種事情,他可是見得多了。
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秦天這麼突兀的來,他自然猜得出來,肯定是有事。
“我的確是有事情找你,但說好,我這不是求你。”
秦天並沒有繞彎子,衝孫雲才實話實說:“你們京城日報社,今天寫了一篇假的新聞稿子,我這是特意前來通知孫社長你。”
“哦?”孫雲才一愣,“什麼稿子?”
“一號會所的事情。”
秦天抿了抿嘴,緊接着,把一號會所的事情給孫雲才說了一遍,當然,他不是說一號會所死了人,而是側重說京城日報社的那兩名記者受人指使,故意杜撰新聞來潑一號會所的髒水。
孫雲才今天審稿子,的確是看到明天的稿子上有一篇關於一號會所死人的報道。
所以,聽了秦天的話,孫雲才皺起了眉頭:“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的?我的記者都是有道德操守的人,不可能亂來。”
“呵呵,孫社長,你這可就是太相信你的手下了。”秦天說完,轉頭看向張潤豪,道:“潤豪,你乾脆現在就派人,把那兩名記者請過來?”
“好嘞!”
張潤豪看到秦天古怪的眼神,自然是瞬間就明白過來,秦天這是要他派人去把那兩名記者綁了,就像審訊京都報的兩名記者一樣,在把他們帶到這裏之前,先讓那兩名記者什麼事情都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