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天飛到魔都城上空的時候,魔都城裏,硝煙瀰漫,不過,卻是並沒有傳來打鬥的聲音。
“到底是誰贏了”
秦天心裏好奇,來到魔都城南城門樓,只見那城門樓上插着的,赫然是一個“秦”字
他大喜,頓時一顆懸着的心,這纔是放了下來。
“秦王”
守門將領看到秦天回來,領着一隊守門士兵,直接向秦天拱手。
秦天問那將領:“我們徹底攻下魔都城了”
“是的。”
那將領點頭,“戰鬥在今天中午已經完全結束,我們大獲全勝,魔族的魔王,已經伏誅。”
“哈哈哈,好,幹得好”
秦天拍了拍那將領的肩膀,走回到魔都城皇宮。
他帶着大好心情來到皇宮,但是此時皇宮裏面的氣氛,並不大好。
“老大,你終於回來了”
看到秦天出現,周洋、小莊和林羽,都是圍了上來。
“怎麼了我聽說咱們不是大獲全勝了嗎你們還這麼不開心怎麼回事”
秦天看着周洋臉上難過的表情,頓時心裏有不好的預感,道:“老周,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大,你剛回來,還不知道我們獲勝的經過,我們這一回,真的是慘勝”
周洋說話時,大殿外面,趙瀾錦、車愛軍等人,也是走了進來。
經過衆人的敘述,秦天這纔是知道,自己離開魔都城這半天,魔都城竟然是發生瞭如此慘烈的戰鬥
這一場戰鬥,葉坤將軍,陣亡
徐寬,重傷
段小刀,重傷
趙瀾錦、車愛軍等人,一個個都是有輕傷在身
秦家軍陣亡一千多人
西州軍陣亡十幾萬人
屍骨成堆,血流成河
原來,在秦天追擊金林出去之後,西州軍對魔都城的進攻,一切都看上去順風順水。
尤其是有了酒仙人的出手,魔族軍隊,根本扛不住。
一直到,當酒仙人都是準備誅殺金雲中和魔王的時候,魔都城外,金林和一名奇怪的女人出現,大開殺戒,毫不留情
當時是葉坤駐守,當先便是和闖入的金林動起手來。
那金林實力突飛猛進,葉坤並不知道,結果,金林下了死手,將葉坤,直接擊殺
與此同時,南城門的守軍,也是被金林和妙音仙子殺得七零八落,慘不忍睹
此時,魔都城中的戰鬥已經陷入白熱化,且西州軍裏面,只有酒仙人這一個頂級高手。
酒仙人已經將金雲中重傷,正準備對付魔王,沒想到金林和妙音仙子,殺了過來。
金林看到金雲中重傷,請求妙音仙子出手對付酒仙人。
兩人都是仙域來的頂級強者,對了一眼,便是知道對方並不簡單。
他們動手,驚天動地,而魔王和金林,此時卻是開始對趙瀾錦等人動手,兩人竟然是將趙瀾錦、徐寬等人,直接壓制住了。
二十幾分鍾後,酒仙人和妙音仙子
勝負已分。
妙音仙子剛復活不久,甚至連一雙腿都還不能完全直立行走。
所以,在與酒仙人的對戰之中,酒仙人將她擊傷,妙音仙子便是知道,她暫時,打不過這個胖道人。
而恰在此時,金雲中想要偷襲酒仙人,被酒仙人察覺一掌拍死。
金林見狀,和魔王一起動手,且懇求妙音仙子再次出手,三人一起對付酒仙人,最終,酒仙人以一敵三,兩敗俱傷
酒仙人與魔王對了一掌,魔王當場暴斃
酒仙人也因此而重傷
與此同時,金林和妙音仙子聯手進攻,酒仙人拼盡全力,將那二人擊退,甚至將妙音仙子從空中擊落
妙音仙子身受重傷,當機立斷,不準備與酒仙人糾纏,準備撤走。
金林知道,妙音仙子離開之後,他絕不可能能夠活着離開魔都城,最終,他只能是放棄爲父親報仇,帶着金雲中的屍體,和妙音仙子一起,殺出西州軍的重重包圍,往東邊而去。
不過,他們離開了,徐寬、段小刀卻是重傷了。
甚至,酒仙人都是傷得昏死了過去。
這一場魔都城大戰,是西州軍參與過的,最慘烈的額戰鬥。
西州軍還在打掃戰場,但是整個軍中,因爲葉坤的陣亡,全都是沉浸在悲傷的氣氛之中。
“葉坤算是最早跟我的一批人,當初,他放棄了升官,一心一意跟我闖蕩,我原本想着,以後,一定讓他不枉跟我戎馬一場,會好好嘉獎他。沒想到,他竟然,先走一步”
秦天微微閉眼,腦海裏浮現葉坤的樣子,自己一位心腹干將,就這麼走了
甚至,昨天晚上,秦天還在跟他商議軍情
“金林殺了他金林”
秦天咬牙,低聲道:“葉坤,你放心,你的仇,我一定會替你報”
回頭,秦天對周洋道:“老周,酒仙人呢”
周洋道:“酒仙人在魔族皇宮雲霄宮,兩位嫂子安排着人在照顧他,好像,還沒有醒過來。”
林羽此時道:“老大,你揹着慕雲汐嫂子回來,怎麼回事嫂子沒事吧真的是落到金林手裏了”
秦天點頭:“金林拜了一個師父,就是那個仙域來的女人,很是強悍。好像,他們在用慕雲汐做祭品,在修煉什麼總之,金林的的修爲,提升很快,估計應該到了飛仙境了,以後大家遇到了,一定要千萬小心。”
“老大,慕雲汐嫂子,沒事吧”小莊問道。
秦天點頭:“沒事,估計快醒過來了。走,我們去看看酒仙人。”
衆人都是往雲霄宮走去。
誰都知道,這一場魔都城之戰,要是沒有酒仙人力戰魔族各路高手,西州軍,不可能能夠獲勝。
在關乎生死存亡的大戰之上,頂級高手的實力和數量,往往是起決定性的。
晏若蘭和柳菲兒看到秦天回來,兩女懸着的心,放了下來。
但是此時,酒仙人依舊沒有醒來。
秦天坐在牀邊給他診斷,他的醫術算不上高明,但是,也是能夠診斷出,酒仙人消耗過大,筋脈受到了較大程度的損耗,丹田氣海,受到了重創。
雖然不能夠危及性命,但是,沒有個一年半載,恐怕,他的身體和修爲,也難以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