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聽這聲音,估計至少有兩萬人咱們,要不趁現在,先殺了秦天再說”
一名將領判斷出局勢,立刻向獅王建議道。
獅王果斷搖頭:“秦天的修爲,你知道嗎”
那將領搖頭。
“據我所知,秦天的修爲,至少在大仙境巔峯,甚至有可能已經晉升到了飛仙境你覺得,我們在兩個小時之內,能殺了他”
獅王看着那將領,那將領搖頭,道:“要是秦天不逃跑,我們倒是有機會半小時就把他擊殺。但是,以他的身手,他要是見打不過就逃走,我們這裏面的人,恐怕沒有人能夠攔住他”
“所以,撤退。”
獅王幾乎是毫不猶豫,“我們獅族的高手們都沒有來,此時與秦天發生正面衝突,絕對不划算。更何況,這裏是熊族的地盤,距離狼族非常近,一旦發生大規模戰爭,秦天會很快獲得援軍,而我們,將無以爲繼”
獅王果斷撤退,將領們很快將命令吩咐下去。
一名將領問獅王道:“那,陛下,虎王怎麼處理”
“讓真氣弓弩手做好準備,亂箭射死,不惜一切代價”
“遵命”
獅族的真氣弓弩手直接衝上來一千多人,一瞬之間,真氣箭雨遍佈天空,直接向虎王狂射而去
虎王此時已經身受重傷,面對這箭雨,根本無力抵抗。
不過,此時遠處,秦天和阿泰已經是靠近過來,飛仙境真氣直接在天空形成一道保護傘,瞬間便是將虎王保護在內。
有獅族的將領不服氣,還帶着人上來準備殺掉虎王,但是,最終都被阿泰直接衝殺。
獅王此時已經跑出了十幾里路,聽說殺掉虎王沒有成功,他也是隻能垂頭喪氣,直接下令部隊撤軍。
等到後方晏若蘭帶着三萬人的部隊到來時,獅族的部隊已經撤退了十幾公里了,晏若蘭想追,被秦天阻止了:“不用了,這一次,獅族部隊撤退得很快、很有章法,你們追上去,反而可能中計,讓他們走吧。”
晏若蘭此時目光落到了被秦天扣住的虎王身上。
秦天此時已經封住了虎王全身血脈,除了說話,難以動彈半分。
“小豹女”
虎王看到了晏若蘭,隨後,他又是看到了站在晏若蘭身邊的狐王,道:“狐王,你還真是有雅興,竟然住到了狼城,連狐族都不要了,你還知道你祖宗是誰嗎”
“少廢話”
晏若蘭目光如炬,盯着虎王:“虎王,你告訴我,我父皇,到底是誰殺的”
“狼王啊。”
“絕不止狼王一個人,你呢,你們虎族,敢說沒有參與”
“參與了,除了狐族,我們幾大族,都參與了。但是,這件事是狼王提議,狼王派出的精英帶隊,他強迫我們幾大族跟他合作本王也是被他許諾的利益打動,派了十幾個人。”
虎王深吸一口氣,“哼哼,成王敗寇,今日,本王不是輸給了你們,而是輸給了獅王那個奸詐小人他不得好死”
“你們在這裏,做什麼”
秦天此時目光看向四周,看到了無數的屍體,皺眉,心說奇怪了,這裏分明是狼族和熊族的邊境地帶,怎麼地上的屍首,有熊族士兵,有虎族士兵,還有獅族士兵
難不成他們內訌了,自己打起來了
秦天想不通,這個時候,這幾大族,不會內訌纔對。
“獅王提議殺熊王,我答應了,我們在這裏,殺熊王。哼哼沒想到,獅王陰險,殺了熊王,他竟然要殺我,獨霸蠻族”
虎王說起來都是恨,原本他已經算得天衣無縫,結果,他給獅王做了嫁衣。
“什麼你說什麼”
晏若蘭旁邊,狐王聞言,頓時一陣激動站出來,幾乎是厲聲喝問:“虎王你說什麼你們要殺熊王爲什麼爲什麼”
在狐王印象中,這幾大族關係都還不錯,此時,聽到說熊王被虎王和獅王一起算計,她心裏頓時升起不好的預感,尤其是聽到虎王說已經把熊王殺了,她頓時只感覺天旋地轉,站立不穩。
“不爲什麼,熊王胸無大志,哼哼,在關鍵時刻,他總是背叛我們,站在你狐王那邊,所以,我們今天,就藉着你的名義,將他殺了。”虎王毫不後悔,道。
“借我的名義你什麼意思”狐王美眸之中,已經是泛出了淚花。
“很簡單啊,我們買通了熊王的心腹,然後報告他假消息,說你在從狼城回來的路上遭到襲擊,熊王那個傢伙,對於你的事情,一向是不經過大腦的,果然就帶兵來救你了”
說着,虎王淡淡一笑:“你也看到了,我們早有部隊埋伏在這裏,熊王只帶了幾百人,插翅難逃的。”
“我要殺了你”
狐王失聲痛哭,直接出手,便是要把虎王殺掉,晏若蘭眼疾手快,將她攔了下來。
虎王哈哈一笑:“殺啊,你殺了我啊,落到你們手裏,本王可沒想着活。成王敗寇,今日本王被獅王算計,這個仇,我記下了,我認了”
看到狐王痛哭流涕,虎王反而是哈哈大笑起來,道:“忘了告訴你,熊王的屍體在山坡那邊,嗯,那個腦袋被砍下來的大傢伙,就是熊王,你跟他很熟,應該還認得的”
虎王話沒說完,狐王已經是轉身,直接往山坡那邊狂奔過去。
山坡那邊,無數的屍體成列。
但是,身穿熊族鎧甲的屍體並不算多,且,熊王身材高大,體型健壯,狐王翻過山丘,目光一掃,便是看到了遠處那在衆多試題中的熊王的屍體。
她哭着衝過去,看到熊王無頭屍身,頓時嚎啕大哭。
她在幾米之外找到了熊王的腦袋,放了回去,蹲在熊王屍體旁邊,哭成了一個淚人。
“你爲什麼那麼傻,你爲什麼那麼傻呀”
“這麼多年了,你還喜歡我做什麼,你做了王,我做了王,我們之間,永不可能我在我父皇面前,發了毒誓的嗚嗚你怎麼那麼傻呀”
狐王眼淚之中,都是哭出了血來,她目光微動,看到了熊王左手,那緊緊握着的,被鮮血染紅了的白梨山圖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