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有說完,衛無姜的嘴就被他的大手捂住,他深眸斂着縷縷的幽光,低沉的聲在她的身邊響起:“別說了”
被他捂住嘴,她微微往後傾了傾反口咬住他的手。
清澈的眼中有着連她自己都未曾發覺的妒忌與怒火。
容澈視線在她的身上停留幾秒,手中拿着毛筆遲遲未動。
這明顯不想畫啊。衛無姜跳坐桌上雙手環胸道:“我還記得夢中,百花盛開,極其的美豔,你也不是像這般的模樣,但還清楚的看見你的尺寸,你不願意畫,那我畫你的尺寸。”
說話間,她堂而皇之的看了他兩腿之間的某“弟弟”。
“姜,我畫。”
他重新拿過被她搶走的毛筆,衛無姜斜睨着。
容澈的手生得特別的好看,修長又骨指分明的,特別賞心悅目,但此時的衛無姜卻沒有心情去欣賞他的手,目光都聚在他手中畫紙上。
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看着他一點點的畫出女人臉龐的輪廓,衛無姜心口裏堵得慌,再也坐不下去,跳下桌,裝作絲毫不在意似揹着手在房間內踱步,偶爾纔到桌邊,拿起茶盞喝上幾口茶。
但她有點不太敢看畫紙上的女人,在這世上除了天女美讓她覺得難受,覺得比不上,除此之外她對自己的容貌,一直很自信,覺得或許會有人比她漂亮。
但她英氣,氣質出衆,風姿超然,也從來注意過容貌,但今天她不僅僅非常的在意,還怕被容澈所暗戀的女人給比下去。
連她自己都不說清心底裏這種無名的火到底是哪裏何處,生得莫名其妙,又難以消散。
直到容澈停下毛筆,衛無姜深吸了口氣,平衡好心情後,走到他的身邊。
拿起畫紙,掀了掀眼簾,看了一秒,眉心蹙起:“容澈,你唬我呢”
讓畫存在他過去裏,與他纏綿的女人。
他到好,將她的臉畫了出來
不得不說的是容澈的畫功很好,將她十七歲的模樣畫得神似,就是眉宇之間多了一抹鳳冠花鈿,眉眼之中那抹玩劣的味道都讓他給畫了出來,所以只僅僅一眼。
衛無姜就認出畫的是她。
容澈深色的眸幽幽的凝她,微緊抿的薄脣似乎抿着幾分委屈。
他委屈,她還沒有說自己委屈呢,這種事情原本是兩情相悅,成親的後的一對纔可以做,他到是好,直接野戰了。
前些日子還對她直言說對她放心不下,明裏暗裏給她送食物,又是照顧的。
她也承認對他是有好感,也沒有避諱,但沒想到
連魔王都和天下男人一般的黑,有如此的過往
“那女人現在在哪爲什麼不去找她”
容澈依舊抿緊着脣,望着她微眨了眨眼睛。
這樣眨眼睛的動作,總是透着絲絲的委屈,明明是面無表情的,也沒有說半句話解釋。
衛無姜抓起畫紙:“我給你時間想清楚事情的始末,等什麼時候想通了再過來找我說,到時候我不想再看見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