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車上秦然好像沒嗨夠一樣,大聲唱着歌兒,她的歌聲傳入我的耳中就好像大悲咒一樣,在我腦中變成了一行行字,無限的旋轉。
這些字越轉越暈越想吐,胃裏的酸水直往上返。
“停車,我,要,吐。”
崇明立即叫停了車,我連走帶爬的已經站不住了腳,在他的攙扶下走到了花壇邊。
我的頭特別沉,好像裏面灌了鉛一樣往下墜,蹲着的時候不停的向下磕頭。
崇明扶着我,秦然從車上那下來一瓶子水,我勉強站起身打算漱口,誰知道吐意又來了,我連忙湊到花壇邊,一個沒站穩,大頭朝下栽了進去
我發誓,這肯定是我這輩子最狼狽最丟人的時刻
崇明和秦然連手把我從花壇裏拽了出來,下面都是到膝蓋高的草,我被拽上來的時候頭上還插了好幾根綠油油的葉子。
滿臉的泥土,加上這個特別的造型,他們見了都忍不住噗嗤的笑出了聲。
這一夜太過荒唐,不過確實是我最放鬆最自在的一晚。
因爲我不會睡前想着他無法入眠,不用體會睡着後夢見他,醒來以後發現身邊早已沒有他的那種失落感。
嗯,我也愛上了酒精,瞬間就愛上了。
我頂着一頭蓬亂的頭髮起牀,楊梓裕昨晚在沙發睡的,他正在用筆記本看東西,他的頭髮比我的還嚇人
所有的頭髮像火箭一樣立了起來,有個動畫片的人物的頭型和他現在很像,好像叫鐵臂阿童木。
他專注的盯着電腦,我接了杯水問道,“你怎麼起這麼早”
這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
我的嗓子是咋了失音了嗎
他撇了我一眼,陰陽怪氣的說道:“嗓子啞了就別說話了”然後不知道想了什麼又噗嗤一聲的笑了出來。
“笑什麼啊”
他擡眼問我,“你知道你昨晚有多可愛嗎我從來沒見過那麼可愛的你我還給你拍了照片,一會給你看看”
我好信兒的走到他身邊,“什麼照片啊”
他此時電腦上的那個人,真的是我嗎
這完全已經看不出是個人了啊我那倒立在花壇裏的造型,簡直驚爲天人
我立馬搶他的鼠標,“你趕緊給我刪了,別影響我的形象。”
他連忙和我掙搶起來,“刪什麼呀多可愛對了,你又上頭條了啊”
“我猜到了,肯定又一頓亂寫吧我都習慣了,不願意看了”
他用鼠標打開一個網頁,“南辭,這是我替你建的一個部落,網上有很多你的粉絲呢她們還有很多靈異方面的困擾,你有時間也可以留言幫他們解決,還有很多站你和瀟岐的粉絲,還有說讓你選崇明的,反正說什麼的都有,特別有意思。”
我接過鼠標滑動了一圈,真的有這麼多人留言啊
我這心裏還蠻激動的,坐在那看起來沒完沒了,有很多人留了地址,說那些地方特別貧苦需要幫助,我都拿本子抄了下來,想着等以後有機會了就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