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辭,你鬥不過我”
“沈南辭,你想保護的人,你一個都保護不了,你就是個弱者,你是個敗兵。”
我用力的捂着耳朵,腦袋裏面天旋地轉,大喊道:“你是誰你出來藏起來算什麼贏你出來和我較量你出來”
車上的醫護人員,旁邊辦案的警務人員,全部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我,好像我在他們眼睛裏就是一個精神病。
我踉蹌的走到犯人身邊,拽起他的衣領,“他是誰他在哪”
那犯人的神情還像一個小孩子,雖然成受驚狀,但眼神還是能看出與常人不一樣。
“怕,害怕,壞人。”
我發了瘋的搖晃他,“告訴我,他是誰是不是他指使你殺人的他在哪告訴我”
程瀟岐拉開激動的我,把我抱在懷裏,“南辭,清醒點”
而我就像中了心魔,那句話一直在我腦海裏盤旋。
直到我身上的力氣全被抽空,他的笑聲是撒旦的魔音,讓我漸漸失去了意識。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躺在醫院的病牀上掛點滴。
我的意識漸漸恢復過來,程瀟岐擔心的臉龐出現在我的視線中,“老婆,你醒了”
我點了點頭,手按到太陽穴上,“我怎麼暈過去了,頭好疼。”
“沒事就好,醫生說你太疲乏了,需要好好休息。”
我腦海裏回憶剛纔發生的事情,立馬坐起身,“溫馨呢溫馨怎麼樣了”
他把我重新按倒在牀上,“溫馨那邊她父母在照顧,你先好好休息,一會輸完液我陪你去看她。”
“她怎麼樣了醫生怎麼說”
程瀟岐垂眼,有些一言難盡。
我把手扶在他胳膊上,焦急的問道:“說啊是不是不太好”
“醫生說她的私處有撕裂傷,應該是木棍造成的,身上其餘的都是鞭痕傷,大腿內部有一處砍傷,還有就是精神上受到了很大的創傷,一直不願意說話,也不願意和任何人有身體接觸。”
私處,撕裂
我不自覺的握緊雙拳,我心知那個被抓走的罪犯不是真正的罪犯,他只是被人操控了可是我卻什麼都做不到
就像那個惡魔說的一樣,我輸了
我竟然連他是誰我都不知道,我該怎麼替溫馨報仇
“老婆,你想什麼呢”
“程瀟岐,你相信那個罪犯是兇手嗎”
程瀟岐先是一愣,隨後想了想,“但是所有證據都指向他,不是嗎”
我冷笑了一下,“是啊警察只看證據。”
我把頭埋在胳膊裏,腦袋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自己以後究竟該如何去做,似乎這是第一次碰到了讓我從內心深處害怕的對手。
我仔細回想着,我好像從未得罪過什麼人,他就像在戲耍我一樣,想要和我分個輸贏。
他說:“你想保護的人,你都保護不了。”
這次被他得逞了,那麼下次呢他會停手嗎還是會繼續傷害誰
我眼角劃過一滴眼淚,流進烏黑的頭髮裏,聲音即沙啞又無力的說道:“瀟岐,我想去看看溫馨,然後我想去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