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一位有婦之夫,陸左煜時時刻刻“恪守婦道”。
哪怕對方是自己的親妹妹...
扶起沉甸甸的胖子,陸左煜和胖子很快消失在花園裏。
白琛望着爛醉如泥、滿口胡話的純潔,一時間有點手足無措。
自從上次在海上,驚心動魄“臨別一吻”後,純潔基本上沒有和白琛說過話。
每當看見老白,純潔就各種“躲閃”
以至於白琛懷疑,上次被強吻只是個美麗的誤會。
“小純”白琛彎腰,試着叫了下純潔的名字。
純潔眯起眼睛,醉醺醺地伸出一根手指頭,戳戳白琛的胸:“老、老白你他媽的就是個混蛋”
白琛:
純潔搖搖晃晃站起來,手指頭狠狠戳白琛的胸,滿嘴都是酒氣:“爺嗝最討厭你了”
白琛默默地接受指責,扶住純潔,低聲說:“我帶你回去休息。”
但是純潔喝了太多酒,身子東倒西歪,軟綿綿地。
白琛好不容易扶住她,她下一秒就泥鰍似滑開
沒辦法,白琛只得微彎腰,將純潔背在背上:“別亂動,我揹你上樓。”
純潔當真趴在他背上,乖乖地一動不動。
兩人不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接觸,以前當“兄弟”那會兒,勾肩搭背、同牀共枕,什麼事兒都幹過後來dw戰隊解體,兩人之間漸漸有了隔閡。
白琛揹着純潔,迎着吹拂過面的夜風,一步步踩過滿地的銀白月光。
白琛心思不由得微微恍惚。
脖頸傳來淡淡溫和的呼吸,撓癢癢似,白琛不由得心跳加劇,俊臉慢慢浮起可疑的紅色。
“小純,你睡了沒”白琛揹着她,低聲問。
純潔沒回答,呼吸間全都是酒氣兒。
白琛脣角微微揚,淡褐色的眸子漾過情緒。
揹着她,就好像揹着全世界。
“小純,我想”白琛望向前方璀璨的夜色,低聲說,”我是真的很喜歡你。”
可惜,她一直把他當成兄弟。
純潔:“...嗯”
白琛嚇了一跳:“你、你沒睡剛、剛纔我那個不是”
話音剛落,脖子忽然溼了一片。
嘔~
醉醺醺的純潔,腸胃翻江倒海,吐了白琛一身。
空氣瞬間瀰漫刺鼻的酒味,還有晚上喫的燒烤殘渣。
白琛:.
帶着一身酒氣兒,白琛和純潔總算回了屋。
白琛沒有純潔屋子的鑰匙,想了想,將純潔帶到自己的房間。
純潔醉得不成人樣兒,渾身軟綿綿的,外套上沾滿了髒東西。
沒辦法,白琛只得取來溼毛巾和乾淨襯衣,小心細緻地替她擦拭乾淨。夏夜涼爽,純潔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淺白色襯衫。
襯衫溼了裏面白色的裹胸清晰可見。
白琛紅着臉,轉過頭別過視線,替她換了新的睡衣。
換睡衣的過程中,不可避免地觸碰到她細膩的皮膚,白琛一張陽光俊臉紅了個透。
換上新睡衣後,白琛將純潔放到牀上。
“你晚上睡牀,我...我去睡沙發。”白琛低聲說了句,伸手摸摸純潔的頭髮。
純潔已經睡着了,輕微打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