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易看他似乎像是有所依仗,爲之幻滅了手中的冰刃,警告他別再賣關子。
王易理直氣壯的說道:“我先說一點,鳳梨不是被我引爆的,我聽到了三聲鐘聲,然後它們就都炸了。”
劉健東的聽力已經恢復,附和道:“我也聽到了鐘聲,響了三次。”
“我是被鐘聲驚醒的,然後聽到了爆炸,再接着就是被碎石埋到了下面。”米雪證明道。
“鐘聲?”馬原良疑惑道:“這裏哪兒有鍾啊?”
王易出手向上指了指,意思不言而喻,雖然沒看到空中有鍾,但當時聲音確實是從上面傳來。
馬原良皺眉懷疑道:“天堂鐘聲?”
劉健東繼續提供着線索說鐘聲不是很遠,像是鎮子所在區域正對着的空中,距離似乎很近,不像那個貌似距離很遠而且從未見過的天堂。
“應該不是天堂。”木易斷定道。
“那是?”馬原良繼續問道。
木易擡頭望着空中說道:“有一種可能,在我們熟睡的時候天道修神會的人來過這裏,他們來毀掉這裏的鳳梨。”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說明鳳梨對反推元素力本質有幫助,他們不想讓那東西落在別人手中。”馬原良可惜道:“哎,我們一顆都沒收到。”
王易將背後的黑色揹包抱到了身前,將其拍打着說道:“是啊,可惜了,可惜了。”
木易看到他的舉動爲之心中一顫,激動道:“你拿的是什麼。”
“書包啊,永布蘭牌的,質量很好,推薦大家使用。”
馬原良沒心思聽他那廢話,厲聲道:“打,開,它。”
王易與他對視着雙目,深沉道:“請我,坐下。”
兩人用着眼神交鋒對抗,互不相讓。
“大家好,我是本臺記者徐夢憶,現在在爲您做巔峯之戰的現場報道,請大家跟着我的鏡頭走,這位名易姓王,擅長的武技是臭屁嘚瑟。”
徐夢憶接着指向馬原良,還沒做描述就見他瞬間變臉,彎腰媚笑着搬起了塊石頭,放向王易身後。
馬原良象徵性的拍打了拍打石頭上的泥土,笑道:“請坐,請坐,王大少爺請坐。”
王易緊抱着懷中的揹包,滿臉享受的坐在上面,笑嘆道:“舒服。”
“王大少,現在能把您的寶貝亮出來讓我們長長眼嗎?”
王易隨手指了指木易,說道:“奉茶。”
木易微笑着走上前,在手中幻化着冰刃問道:“請問‘見好就收’是什麼意思啊?”
王易注意到馬原良手上也有冰刺出現,在他們準備釋放的前刻猛的把書包一舉,說道:“要打開了!打開了!”
“人不能太欠。”馬原良一把抓過揹包,將其打開,看到裏面的東西眉頭微微一皺,隨之又舒展開來。
木易注意到了他的表情變化,心中一沉,問道:“不是鳳梨?”
其他人也好奇的湊了上去。
馬原良從揹包中抓出把鵪鶉蛋大小的綠色植物,說道:“大家看吧。”
地上坐着的王易解釋道:“是
鳳梨,不過不是長熟了的,它們沒有完全的自爆能力。”
馬原良繼而思索道:“長熟了的會發生自爆,不知道等它們長到半熟後有沒有效果?”
“到時候試試就知道了。”木易冷靜分析道:“應該會有。”
木易看着那整包的鳳梨好奇道:“小易,你怎麼想到的?”
“很簡單啊,我想它們既然是植物,應該會有沒長熟沒飄到水面上的,那在水下的應該不會自爆,事實我證明我猜的沒錯。”
“不簡單。”馬原良笑道:“我們的王大少又聰明瞭回。”
“能別加那個‘又’字嗎。”王易很快想到去了“又”字也不是好話,懶得和他們計較,讓他們想辦法把這些東西養起來,並提醒他們這是僅剩的,沒了的話很難再收集到其它。
馬原良愣道:“你把沒長熟的都收集到了?”
王易捏了捏自己的右手,緩解上面的麻木酸澀,回想着當時拾取第三聲鐘聲響起時的那枚,被自爆轟擊的感覺像手掌廢掉了似的,說道:“其它的也跟着鐘聲炸了。”
馬原良看着揹包中的鳳梨問道:“那這些?”
“炸掉的都是那些懸浮和連接着大地的,包裏的這些可能是因爲不具備那兩個條件之一,所以倖存了下來。”
木易眉頭一緊,想到了個較爲嚴重的情況,讓馬原良把鳳梨保管好,隨之拉起了王易那已經不太利落的右手。
米雪見王易右手的掌心微微泛紅,想到了他是在拾取鳳梨時遇到了鳳梨自爆,對木易問道:“小影,小易他會不會有事?”
木易放下他的手,鄭重道:“剛纔我們都接觸到了那種紅光。”
馬原良拉上揹包的拉鍊,說:“我記得你說過那種紅光是靈魂碎片,也就是說我們現在都受到了那東西的影響。”
“嗯。”木易安排道:“這幾天大傢什麼也不要做了,控制好心情,不要有太大的波動,不要過度發怒或是高興等等,已經進入我們皮膚內的靈魂碎片會藉着我們意識的強烈波動寄生在我們意識中。”
徐夢憶磕絆道:“那個……被寄生的話會怎麼樣?”
“狀況輕的會出現精神分裂,嚴重的就是自身意識死亡,成爲行屍走肉,或者就是大腦像鳳梨的自爆一樣。”
“咳咳。”徐夢憶惶恐道:“是不是隻要保持情緒平穩就沒事了啊?”
木易輕柔着眉心說:“理論上是的,當然你們也不要太過擔心,靈魂碎片屬於易消亡的殘損意識,用不了三天就會完全死亡,這幾天你們就多看點佛經調整心態。”
“小易他?”
米雪擔心的是王易,看他手那麼紅,覺得他的情況比大家嚴重上很多。
王易放鬆的活動了活動手掌,寬慰道:“我這和大家也沒什麼區別,麻木是受到了物理損傷,緩緩就好了。”
“是的。”木易滿是輕鬆的說:“剛剛我是看到了他手發紅纔想到接觸鳳梨爆炸紅光的後遺症。”
米雪只覺得木易剛纔的臉色沉重,奈何對這種潛在危險瞭解的不多,也只能聽她的。
馬原良打了個哈欠,說道:“事已至此都別想太多了,以防意識消沉,既來之則安之,淡看隨緣,好了,把休息的地方收拾收拾。”(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