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波人是來找軍方,準確的說是找張雪松,嚴問在幽安別墅中接見了他們。
三名黑衣男子在幽安別墅大廳中向前來的嚴問自介紹了身份,林婉的私人律師,要找張雪松商談賠償問題。
付野通過警衛得知來的人和林婉有關係恍悟心中的擔憂,那兩名執行任務還未回來的特戰人員,跟隨嚴問了解這些人的來意。
“賠償?”嚴問不明所以的問道:“什麼賠償?我們什麼地方欠林婉錢了?”
“嚴先生,是這麼回事,我的委託人林婉家中遭到了兩名陌生男子的破壞,受到了嚴重的損失,林小姐委託我們前來和你們進行商談,想向你們瞭解對這件事是準備私了還是公了。”
嚴問吩咐人端來些茶水,並向律師團首腦杜寒瞭解詳細情況。
杜寒將整件事做出了詳細敘述,說林婉住所的安保人員捉到了兩名擊砸房屋的青年男子,委託人林婉還未將那兩名男子送交警辦,派自己前來向他們的指使人詢問如何處理。
侯在一旁的付野聽的臉都綠了,沒想自己的士兵會被安保給拿住。
嚴問首先想到的是陷害,猜那位林婉是陷害人陷害上了癮,不然就是以陷害人爲樂趣,那種沒事找事型的,在聽到杜寒說那兩名男子是拿板磚敲了幾塊玻璃時掏出了自己的錢包,直言問道:“說吧,多少錢?”
杜寒隨意的比劃出了隻手掌,說道:“初步估計是伍億,具體數額還在進行評估,林小姐讓我告訴你們不要緊張,後面的實際損失評估不會再高出多少。”
“等等。”嚴問拿着錢包的手微微一顫,不敢置信的問道:“你說多少?”
“保守估計伍億華蒙幣。”
嚴問笑了起來,問道:“請問這位先生,價值伍億的窗戶玻璃是鑲鑽的還是純鑽的?”
“不好意思嚴先生,是我沒有說清楚。”
杜寒從公文包中拿出了份藍色文件夾。將其打開,取出了幾張照片放在了嚴問眼前,上面是幾隻碎掉的瓷器,解釋說這些東西是林婉高價競拍而來的收藏品。
誇張的補充說這些東西都是無價之寶。價格遠遠超過了伍億,深具歷史研究價值,被林婉收藏在了閣樓中,可惜被價值不足1元的板磚葬送。
“呵呵,呵呵。”
聽說過碰瓷的。這次是親歷了什麼叫做碰、瓷,而且還是高額碰瓷。
嚴問都不知道自己是在笑什麼了,深信林婉又在製造陷害,把拿起的照片又丟了回去,臉色漸冷的問道:“我們怎麼知道這瓷器是不是贗品,又怎麼知道這些瓷器是不是她自己砸碎的,還有你們說的陌生男子,你們自己都說是身份不明瞭,爲什麼說是我們派人做的?”
杜寒淺笑道:“嚴先生您有懷疑很正常,您可以進行調查。至於那兩名青年男子受什麼人指使,我想張雪松先生會很清楚,您可以叫他來處理。”
嚴問先入爲主的認爲這一切都是林婉的操作,語氣冷厲道:“不好意思,我們沒時間,公了吧。”
付野走到嚴問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有話要對他說。
嚴問隨他挪步到其它地方聽了他的闡述,對於張
雪松下過的命令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推斷砸林婉家窗戶的可能是付野派去的特戰人員,但也僅僅是砸了人家的窗戶。依舊懷疑那些古董的損壞是林婉自己所爲。
懷疑不能當作證據,現在人落到人家手裏,形勢上處在了下風。
付野擔憂的望了望茶几上的照片,疑問道:“嚴局。那些東西不是我們的人毀的吧?”
“你問我?”嚴問愣道:“你的兵你問我?”
“我給他們說的是砸幾塊玻璃。”付野苦着個臉。
“是真的也沒事,你們那個長官不差錢,行了,你先去招待他們,我去問問情況。”
嚴問自言自語的問着張雪松在搞什麼,還嫌事不多招惹林婉那個麻煩。走到別墅外面撥打張雪松的通訊,過了半天無人接聽。
屋內的付野向杜寒詢問那兩名男子的情況,得到了條額外的消息,走到屋外把情況進行了轉述。
付野說再有一個小時要是還不能給他們答覆的話,林婉就會將那兩名士兵送到警辦。
現在正要對警辦進行整頓,怎麼可能讓警辦拿到軍方的把柄。
嚴問急的不停給張雪松聯繫,關鍵時刻失聯,去張雪松在的地方找他來回要一個多小時,而且還有可能見不到人。
安頓好崔聰那些人的鄭英傑趕到幽安別墅門口,看嚴問和付野正在嘀嘀咕咕的討論,問了問具體情況,同樣笑了起來,說道:“伍億,這個林婉還真敢獅子大開口。”
“她做夢去吧。”嚴問氣道。
“你準備怎麼辦?”
“不知道,現在聯繫不上張雪松。”
鄭英傑疑問道:“那陳瑞他們呢,他們不是在負責張特派員安全嗎?也聯繫不上?”
“忘了,我再試試。”
嚴問聯繫上陳瑞,得知張雪松正在休息,沒辦法再指望那個麻煩製造者。
付野伸手指着別墅內,提醒時間不多了。
嚴問思慮片刻說道:“付野,你先繼續押送呂家兄弟的任務,這邊的事就不用管了,等我消息。”
“好,那我先去處理那邊。”付野說道。
留下來的鄭英傑隨嚴問同那幾位律師進行商談,問林婉爲什麼這麼急着要商談出賠償方案。
賠償方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對那些損壞物品進行價值評估,更不可能把事情調查清楚確定誰是真正的責任方。
杜寒表示說自己只是來傳話,不明白委託人是不是有其它用意,有什麼問題可以讓張雪松在規定的時間內去林婉那裏瞭解,若是超出要求的時間就真的將那兩名青年男子送到警辦。
嚴問聽到這個要求大概猜到了林婉的用意,心想林婉應該不是爲了陷害找麻煩或是錢,可能是爲了白天的談判。
“張先生現在沒在這裏,我們安排其他人去可以嗎?”鄭英傑問道。
杜寒品着茶水說道:“我的委託人沒說,你們可以試試,我不保證結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