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用了近十分鐘的時間到達了舜安市市中心廣場,上了東西方向的安順路,後面還有七八輛車是那些緊緊跟隨的記者。¢£,
士兵收到了最後準備的命令,檢查槍械和再次熟悉周圍環境,以防流彈誤傷到周圍樓房中的居民。
市中心廣場到西面的別墅區至少有八公里的直線距離,算上路上需要轉彎的總路程也就九公里出頭,給整個道路上的行動也就半個小時的時間。
張雪松拿起通訊器問道:“都準備好了嗎?”
車隊前方車輛中的付野鄭重道:“準備就緒。”
“暗殺小隊可以開始了,按照預定計劃,行動!”
四輛位於市中心廣場以東的紅色麪包車疾速跟上了車隊,對着仍在行駛的軍方車隊展開追擊,很不友好的與記者所乘的車輛發生了擦碰。
一名記者感覺到自己所乘坐的車子被輕微撞到,還以爲是遇到了酒駕,拿着照相機對那輛超車的紅色麪包車拍照,卻發現麪包車後面沒有車牌,並且不只是一輛。
所有記者都意識到了問題,看着那些突然出現的麪包車不斷接近軍方的車輛,但是仍沒有人敢相信在華蒙的地盤上會有人公然襲擊軍方人員,也就沒再往那方面聯想。
突兀的槍聲猛然響起,緊接着就是軍卡輪胎的爆裂聲,只見軍卡傾歪着車身向公路右側的花壇倒了過去。
側翻倒地的軍卡中的士兵快速跑了出來,只有兩人受到了輕微損傷,看着正在交火併不斷駛遠的車隊立馬跑到公路上。
下車的士兵沒有交通工具很難再跟上車隊,在公路上設置起了封鎖線,禁止後面的車輛繼續前行。
那些記者所乘的車輛在士兵建立起封鎖線前就已追了上去,沒有被突然的襲擊嚇到。拿出了比士兵還勇敢的勇氣追蹤報道,沒人想放棄眼前的新聞。
張雪松不得已命令車隊加速,雖然會減少到達目的地的時間,但遇到襲擊還慢悠悠逛街似的很容易被發現問題,並命令車內的士兵進行還擊,向着後面的車輛開火。
“噠噠噠”的槍聲斷不絕耳。無論是攻擊方還是反擊方都開到了最大的火力,毫不擔心會誤傷到自己人。
麪包車中的攻擊方在不斷攻擊着普六的輪胎,不過沒什麼效果,一辦的普六專用車經過特殊改裝,子彈打到輪胎上不是被彈飛就是被嵌入,毀壞不掉內胎。
軍方不斷加速,拉開與麪包車的距離,對着麪包車的擋風玻璃和側窗上的玻璃進行攻擊,都是些防彈玻璃。用不到擔心傷到自己人。
麪包車外面的漆皮在行動前刷上了層易燃的火磷,子彈打上去劃出道道火焰,甚有局部區域開始了燃燒,令人看到的情形是戰況激烈。
處在麪包車中的行動人員刻意裝作躲避攻擊的樣子,讓車子進行曲線前行,降下去的速度使車子慢慢接近後面那些記者所乘的車。
張雪松通過通訊器說道:“讓那些記者朋友再看個刺眼的就讓他們撤吧。”
“是!”
一輛最靠前的麪包車
的側窗搖了下去,從中探出了舉着火箭彈的行動人員。
記者們看到那個黑色的長筒猜到了那是什麼東西,升起了絲恐懼。更多的是氣憤,還有那顆跳動起的愛國同衆之心。
一名女性記者對着自己車內的司機喊道:“小劉。撞上去!”
“好的,雲姐。”
張雪松從後視鏡中看着那枚準備發射的火箭彈自言自語道:“老鄭啊老鄭,今天我要掛着這兒了,絕對託夢找人拆了你的一辦。”
同輛車內的一名士兵樂觀道:“長官,我們可不可以喊個暫停,寫個遺言什麼的。”
“砰。”
“轟。”
回答那名士兵的是劇烈的爆炸聲。還有經過膨脹起來的安全氣囊,實際上在被火箭彈攻擊到前那些安全氣囊就已處在啓動階段。
後面的記者看到一輛軍方的普六被爆炸轟擊的翻滾起來,後車窗的玻璃不斷散落,車子向前翻滾了三圈後仰在了地上。
車子內被震的暈暈乎乎的張雪松立即用通訊器發出了條安全口令,讓大家繼續行動不要擔心。
麪包車中那名發射火箭彈攻擊的士兵聽到口令時鬆了口氣。換上突擊步槍繼續攻擊。
“砰砰砰”的聲音不斷響起,是記者們所乘的車輛在撞擊麪包車。
麪包車裏的暗殺人員刻意放慢速度就是爲了與後面的記者發生無意碰撞,沒想記者居然主動撞車,心中對那些記者敬佩之於也要對他們展開行動了。
幾名暗殺人員對着記者所乘的車輛就是頓掃射,多是將輪胎打爆,阻止記者們的追擊,也是爲了防止在後面的行動中誤傷到他們,爲了顯得真實對着車頂和側窗也開了幾槍。
追擊受到阻礙的記者們看麪包車已遠去,紛紛下車趕向後面翻在地上的普六,去看那些車內士兵的狀況。
張雪松從車內拿着通訊器爬了出來,當着記者的面用通訊器喊道:“雪狼,雪狼,我是斑鳩,報告你現在的情況!報告你現在的情況!”
雪狼是付野在此次行動中的代號,向張雪松報告前面也遇到了襲擊者。
通訊器發出的聲音處在了半擴聲,那些記者也聽到了車隊面臨的“險情”。
“就地隱蔽,等候支援。”
張雪松下達完命令伸手示意圍上來的記者不要說話,向早已準備好的戰鬥第二梯隊發出了求援,隨後才和記者對話,讓他們趕快找來拖車,拖走那些已經無法開動的車輛,保證道路暢通。
同時也向警辦發出了求援,雖然和他們有些隔閡,但這個場面需要有警辦的影子。
付野等人遇到的新攻擊者仍是駕駛紅色麪包車,有三輛,擋在了前行的路上,只能無奈的把車子停下,與前後方的攻擊者火力對峙。
嚴問見自己所乘的車子被調到了三輛車最中間,前後都有掩護,見此情形心想如果不是事先得知情況還以爲是真的,向一名士兵問道:“這要打到什麼程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