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元良沒有說那種迷失的感覺,而是說了說他做控金者時的所見所聞,並結合自身的經歷說:“有些事你把它想的嚴重它就嚴重,如果你不把它當回事,它就算不上什麼事,壓力多是自己給自己的。”
王易聽着他的說教問道:“老馬,你多大歲數了?”
馬元良聽得出王易的疑問是在說自己老氣,不屑的一笑,讓其他人也說說自己的事情。
上次戰隊在組建時太過匆忙,互相之間只是有了個簡單的認識,這次正好趁着這個機會多做些瞭解,以閒聊的方式。
王易的事情被大家當成了吹牛,一來是因爲他那誇張的說法方式,再就是大家感覺一個小孩能有如此複雜的背景很難理解。
百味的創始人,國防三局的副局長,不管是哪個身份背景都讓人覺得不靠譜,就是因爲他的表現沒有多麼的出衆,與尋常的年輕人無太大區別,
其實王易對很多事情比其他人看的清楚,在商場的爾虞我詐中學會了沉默,隱藏自己才能分清身邊的人是敵是友。
就現在來說,王易能確定馬元良是自己人,準備把些℉♀,事情告訴他,但現在不是時候,更沒有機會,也知道了米雪是天道修神會的人。
難辦的是對米雪存有那麼絲雜念,也不知道她所說的那些話是真是假,她是真的對天道修神會不瞭解,還是在說謊。
王易拿手碰了碰米雪的胳膊,開口道:“雪姐,你也說說吧,話說你在學校裏有沒有暗戀的對象啊。”
“籲...”周圍起鬨的聲音。
米雪把王易的手拍了下去,白了她一眼。再次做起簡單的自我介紹,和這些男的們沒共同話題,選擇當聽衆。
王易是想從她的話中尋找有沒有和以前說的對不上的地方,倘若有的話,說明米雪存在撒謊的可能,算是種試探。這讓他很愧疚,但又不得不做。
從米雪的自我介紹中沒有發現可疑的地方,若是說真有什麼不符合常理的地方,那就是米雪沒有那種名門閨秀的嬌弱,反而給人種貼近大衆基層的灑脫。
米雪曾說過小時候和母親走南闖北,單從這點上也能解釋她現在的氣質和性格,至於她究竟是敵是友只能慢慢看了。
話題轉移到了隊伍中戰鬥力第二高的劉健東身上,他看起來性格憨厚,平時除了傻笑也沒多少話。
馬元良對他恭敬的問道:“劉師傅你是少林弟子吧。不知道您是還俗了還是帶髮修行。”
劉健東笑呵呵的說道:“我是帶髮修行,從小體弱多病,加上我家鄉那裏窮,家裏人就把我送到了廟裏寄養。”
“這麼說你一直生活在廟裏了?”馬元良問道。
王易一愣,心想如果劉健東是從小生活在廟裏,那開車的本事是從哪兒學的,就連駕駛卡車都那麼熟練,認真的聽他接下來的回答。
“也不是。不知道爲什麼,從去年開始我師傅就帶着我從廟裏出來了。說外面有什麼妖魔在作祟,帶着我下山除魔。”
劉健東在說到他師傅的時候笑不下去了,嘆息道:“也不知道師傅現在怎麼樣了。”
&
nbsp;“除魔?”
馬元良除了聯想到鬼魅外想不到其它,除非劉健東的師傅也是江湖上的那種神棍,但就劉健東身上表現的武技來看,他師傅的造詣應該更高。不像是騙子。
那就只剩另種可能了,劉健東的師傅也瞭解靈魂的形式,加上現在的狀況,可能是他們提前知道了些什麼。
馬元良又問道:“你們待的那座廟叫什麼名字。”
劉健東回道:“北山。”
馬元良想了想,沒聽過這個名字。對王易問道:“王少,你聽過這個廟嗎?”
王易搖了搖頭,倘若全息電腦現在能夠使用就好了,可以在地圖和數據庫中進行查詢,對劉健東問道:“那後來呢,後來你們有沒有找到妖怪?”
劉健東也搖了搖頭,說他也沒看到過什麼妖魔鬼怪,在到了雨花市後就和師傅找地方住下了,然後找了份工作,負責跑運輸,一直待到了遇上馬元良的那天。
馬元良疑問道:“你是說你們一直住在那個大酒店中?”
“是啊。”
“你們的錢夠你們師徒倆住酒店嗎,我記得那家酒店的級別挺高的,每天的花銷應該不是筆小數字?”
“這我就不清楚了,我師傅安排的。”劉健東想了想又說:“我記得我們剛到那家酒店的時候是個保安接待的我們,那人好像和我師傅很熟,怎麼?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師傅知道這次人類消失的事情?”
馬元良在想劉健東怎麼一下子變聰明瞭,問:“你怎麼覺得我會覺得你師傅知道人類消失的事情?”
王易緊跟着問:“什麼酒店?是不是我們百味的?酒店名字叫什麼?”
“不是百味,華榮。”劉健東回答了王易的問題,又說馬元良的疑問,思慮道:“我也不清楚,就是在人類消失的前幾個月我師傅經常自言自語,說什麼鬼節來了,人類要滅亡了,有時候經常一個人出門,不知道他去做什麼。”
“這樣想的話,你師傅應該是知道些關於現在的事情,那肯定也就知道天道修神會的事,我越來越好奇你們那個廟是什麼廟了。”
馬元良通過從劉健東那裏聽來的話證實了自己心中的猜測,身邊的這些人沒一個是簡單人物。
其他人也在好奇的聽着,樣子看起來像是在聽故事,就是不知道他們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王易聽到了劉健東話中的重點,問:“東哥,你師傅說的是鬼節啊?還是鬼界啊?”
“不一樣嗎?”
“不一樣,一個節日的節,一個世界的界,意思不一樣。”
“那就不清楚了,我就聽到了個節字。”劉健東搖頭道。
王易挺直腰桿,仔細的說道:“東哥你好好想下,節日的節是一聲,世界的界是四聲,很明顯不同。”
“哦,我想想啊。”
劉健東仔細回想着他師傅在說那些話時的表情和音符抑揚,越想越覺得王易說的“界”比較符合,告訴他可能是自己聽錯,聽成鬼節了,實際上可能是鬼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