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
“有點過分了啊,剛纔還讓我仔細檢查,現在罵上人了”
“誰讓你查出沒有出血熱後,也不阻止我,還不停的看,哼”
“我說了幾回了,你信嗎我送你去醫院,你在醫院再找醫生檢查吧,做個血常規尿常規。”
妙霜整理好衣服後,回手一巴掌就打向王博的臉,好在王博早有準備,將她手一把抓住,手掌一滑一拍,就把妙霜的肩膀按下,人也被壓在診牀上。
“你在幹什麼你瘋了嗎”
“你才瘋了,你這個瘋尼姑,你主動招惹我的,還怪到我頭上別以爲我好說話我告訴你,我喫犖的”
王博滿臉猙獰靠到她臉前,她心神早亂,哪還有還手之力,一臉氣苦,卻無法反駁。
剛纔確實是她主動要王博再多看看,再仔細一點的,還是她抓着王博的手
“好啦,妙霜師太,我們都沒錯,你也不要生我的氣。我是個俗人,見了你這樣漂亮的師太,多少會有點反應,可我也沒借機行兇吧我多少還稱得上半個好人。”
妙霜看他起身,心裏雖惱,可氣也消了許多,王博說的都沒錯,就是回想起來剛纔的事,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自己亂了方寸,那還能怪得了誰他倒是沒趁機佔我便宜。便宜都是我主動讓他佔的。
“你也不是好人,好人才不會”妙霜咬咬牙,沒再說下去。
想他說自己漂亮,倒像真心話,妙霜又心絃一顫,看他還在笑,就扭過頭重重地哼了聲。
“還要繼續做檢查,以便確診,你不是一直說要確診嗎疫苗也要打的。走吧。”
王博帶着她出來,看白老三在那奸笑喝水,就不知他在笑個什麼鬼。
上了車,妙霜突然說:“今天的事你不要告訴何心師妹,要不然我就我就殺了你。”
“至於嗎你一個出家人不能成天喊打喊殺的吧脾氣好一些,要不然一些不要臉的香客,你怎麼應付得了”
妙霜就奇道:“你怎麼知道有些香客不要臉的”
“你們蓮臺寺裏的尼姑,個個長得貌美如花,尤其你更出衆。這有的香客,別的不敢,到你們寺裏進香,嘴裏調戲你們幾句的事,總是有的吧”
妙霜緩緩點頭:“有幾次我們還跟他們動了手,師父都說我們定力不夠。”
“也不光是定力了,要是說得太過分了,誰也受不了吧”
妙霜心裏漸漸涌起一絲曖意,王博能理解她們的處境,不像師父,只說一個忍字,讓她們就算有香客上手了,也只要忍就好。說是佛祖對她們的試煉,哪有這種試煉的。
“何心說你是個壞人,在蓮臺寺我也幫了我們,我看你”妙霜微微一笑,“算是半個好人吧。”
“用我的話來說我了,妙霜師太,你不老實啊。”
妙霜那寒冷的臉孔,好像被融化了,斜他一眼:“你纔不老實早該跟我說的。”
王博扭頭看她一眼:“好啦,去縣醫院檢查看看吧,多半是沒事的了。”
周芳領着妙霜去做血常規尿常規,她就納悶了,王博這都開始帶尼姑來看病了這下次是不是要帶個修女過來
王博在廳裏看報,來的時候都沒喫東西,等抽了血送了尿盒,就帶妙霜去喫頓好的。
“你聽說了嗎那個案子,就是在果園裏把人家看園子的女孩殺了的那人”
“唔那案子嗎縣裏都傳得沸沸揚揚的了,怎麼了”
“那人逃到隔壁縣去了,在一家診所裏做了個小手術,還把人家醫生護士又給殺了。”
“我去,這麼囂張的嗎人還沒抓到嗎”
王博豎起耳朵在聽,蘇曖茶也沒跟他打過電話,他都不知道,柳馮又殺人了。
“哪抓到了這省廳都下來人了,說是事情鬧太大了,懸賞已經提到二十萬了。”
“嗬,這要誰能提供線索,那這可算是一筆大財啊。”
“這錢不好掙啊,這種瘋子,你就是遇見了,要是被他發現你想報警,你等着死吧。”
王博瞧着走出來的妙霜和周芳,上前聽周芳說連疫苗也打了,就帶妙霜先出醫院了,結果周芳會在微信上告訴他。
“餓了吧喫點東西再說吧。我等會去縣公安局一趟。”
“去那幹什麼”
“找人問柳家的案子,那個姓柳的不知道跑哪裏去了,一連殺了好幾人。”
在酒樓裏,王博專門幫她點了幾個素菜,自己則是大魚大肉的喫着,都過飯點了,多少得補充些能量。他還說妙霜:“出家人喫犖也沒什麼,都是梁武帝搞的鬼,你看國外的和尚尼姑不也喫犖嗎日本那裏的和尚還能結婚生孩子。”
“都這麼多年下來了,要改也不行了。”妙霜倒也不反對,可要喫犖,那得要多大的勇氣啊。
“你瞧這塊排骨,多香啊,這是牛排,脂肪低高蛋白,咬起來也很有嚼勁。要不你來一塊你現在脾虛,得好好補補。”
王博把那椒鹽排骨夾到妙霜的碗裏。妙霜就一愣,這傢伙是想讓我破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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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我喫飽了。”妙霜把碗一放,就起身說。
“你嚐嚐吧,不是有句話說,佛祖心中坐,酒肉穿腸過嗎這話是濟公說的吧好些寺裏還供着他,怎麼就不能學學他”
妙霜板着臉往外走,王博笑着結賬,跟出去說:“你想吧,以前一些寺裏的武僧都能被特許喫肉,唐朝時少林寺的武僧都被李世民下過旨,可以練僧兵喫犖食。”
“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你少壞我修行,你不是要去公安局嗎”
茅副局不在,王博找了個認識的警察,問了那柳馮的事。那警察倒不像周芳能認出妙霜是尼姑,只覺得穿着這婚裙,莫非王博在跟她結婚了還剃光頭,這也算是另類啊。
“恭喜王總,這是要辦喜酒了還着急問柳馮的案子”
“我辦喜酒”王博一瞥妙霜就樂了,“我跟她啊,不是,她沒衣服穿,隨便找來的裙子。”
那警察一怔,這隨便找就找婚裙算了,還是說案子吧。
“那傢伙可是個狠人,看園子的殺了,那幫他動手術的醫生也被他殺了,後來嘛,就不知他人跑哪裏去了。也真是奇怪了,海陸空都封鎖了,全國通緝,他還那麼能跑。王總要有線索,可一定得提供給我們啊。”
“那當然。”
結果還是沒線索,白來一趟,王博就想到縣局的事,蘇曖茶未必第一時間能得到消息,以後還是直接找茅副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