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吧你們這些小混蛋,都還沒成年吧沒成年算個屁,老子是精神病”
王博抓起盤子就說:“都給我滾蛋,要不然就一人腦袋上來一下”
“冬哥,”有個少年怒了,“這傢伙裝瘋,要不要幹他”
“幹你孃啊”衛冬罵道,“沒看見嗎人家有證,紅印鋼印都在上面,這還是蘇所長的男朋友,你們想被關嗎蘇所長,我現在對你是刮目相看啊,行,我們換個地方喫飯。”
蘇曖茶看他們走後,才問說:“你找誰辦的殘疾證”
“我有個朋友,專門辦證的,護照都能辦,還能連上系統,查都查不出來。”
王博掂着殘疾證說:“這就是護身符,你看,那小子不是被嚇走了嗎”
蘇曖茶喝着湯,憋着笑,後來實在忍不住了。
“你上面寫着精神病,我覺得還得寫一個病。”
“什麼病”
“肢體殘疾,第五肢。”
“好哇,你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
買了單,王博摟着蘇曖茶去朝陽賓館開了間房。這地方是馮思加的,連錢都不用給。
一進屋,蘇曖茶要將警服脫下,被王博一摟,就抵在窗前。
“穿着最好了,我要表達對警察的崇高敬意。”
“胡說什麼嚴肅點”
蘇曖茶看他手環了過去,就繃着臉說:“我現在懷疑你攜帶管制刀具,我要搜身。”
“對,我不單帶了管制刀具,我還帶了手電筒,就藏在”
“站好了”蘇曖茶把手銬一拿出來,就將他拷在了窗戶上,看王博一臉錯愕,她就眯着眼笑說,“雙腿分開,雙手舉起來。”
“曖茶,玩得有點大啊。”
王博看她笑得有點奸詐,就乾笑着說。
“你不是精神病嗎對付精神病人,不上點手段怎麼得了要萬一是個武瘋子,那我不得喫大虧了嗎”
蘇曖茶笑着將他棉外套給剝了,扔在牀上,慢悠悠地搜身。
王博被她玉手一摸,就渾身僵硬,擠着眉說:“快搜手電筒,我那手電筒帶電的,是電擊棒改裝的”
“還給我嬉皮笑臉的你不知道你犯了什麼法嗎”
“我犯什麼法了”
“僞造證件,冒充精神病”
“那也算犯法”
“所以我現在要懲罰你。”
“行拘嗎”
“那太便宜你了。”
蘇曖茶解開領子,將警服扔到一邊,手掌輕輕地搭在王博的胸前,身體慢慢地扭動。
王博感受到丹田裏的氣息翻涌,一下就明白她的意思了,
“你是想要讓我守活寡嗎”
“什麼叫活寡你是男的”
“不帶這樣的啊”
王博用了用力,可那手銬拉不斷,他一臉憋屈,這叫什麼
眼看蘇曖茶連白襯衣都脫了,細膩白嫩,凹凸有致的身材,都展現在眼前,可偏偏咫尺的距離,就像是天涯一樣遠。
“得讓你知道精神病人是怎麼管理的。”
王博真快哭了,憋得要命,蘇曖茶直接把他當成柱子,在跳跟鋼管舞一樣的舞蹈。
終於,王博用力一掙,將手銬拉斷,抱着嚇得花容失色的蘇曖茶跳到牀上。
“那就讓你看看精神病人是怎麼發瘋的”
“去死啦”
樓下拿着望遠鏡瞧着四樓房間的少年,在那喃喃說:“還真是精神病,冬哥還說他可能是裝的,哪能裝得出來啊”
“那也不能放過他,他敢對冬哥不敬,就是看不起我們四季堂,守着吧,等他下樓就動手。”
另一個少年抽着煙,握着把開山刀,冷冰冰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