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在醫院又待了一天,盯着那些男病人停藥後,胸部開始消失,長得快去得也快。
那邊重要證人的新皮也長到了脖子上,讓幾位燒傷科的醫生都大感驚奇。
還注意到他的胸部竟也發育了,可誰都沒提這事,能救回一條命就算不錯了,還在意這個
檢察官還在想,要是面積皮膚也長出新的,連咽喉聲帶都能恢復就好了。
“只能恢復淺層的肌膚和皮肉,”王博搖頭,“往下三毫米處就無法影響了。”
“那可惜了”
檢察官一臉失落,證詞自然早就做了,可沒有他作證,對方律師又來頭很大,要是尋常案子,就是沒有證人,證據鏈完整,也可判罪。
這是涉及到經濟糾紛的刑事附帶民事案,不好辦啊。
“你硬要讓他說話,我也可以做到。”
檢察官霍地轉過頭問:“怎麼做”
“人體的發聲器官有幾處,又分爲動力區、聲源區和調音區。動力區就是肺部、橫膈膜和氣管。由這些地方產生氣流,作用於聲源區。聲源區,就是聲帶了。依靠肌肉收縮和杓狀軟骨活動帶動聲帶的收縮,從而讓聲門打開關閉,產生振動發出聲音。調音區則是掌握聲音的強弱高低聲調,是指的口腔鼻腔和咽腔,也就是臉部器官。”
王博靠在長椅上,喝了口奶茶說:“我可以用鍼灸的方式刺激病人的聲帶,以金屬做聲帶連接,讓他在短時間內能夠說話。”
“能說多久”
“大約十分鐘吧,由於銀針是金屬,在聲音傳導上,效果不錯,他的聲帶是撕裂傷,並沒有完全毀掉”
“那不能治嗎”
“是可以採取手術修補,但他現在的狀況,也做不了手術,還要等一段時間。就算聲帶修補好了,喉部軟骨也燒壞了,想要發聲,也可以用繞過聲帶的方式。”
“繞過聲帶”
“人沒有聲帶也能說話的,可以安裝電子喉。甚至可以用食管發聲。”
王博指着遠處的護士站說:“燒傷科想的未必周全,我也只是提供一個思路。病人就算新皮長出來了,想要完全康復也還要一段時間。案子你能等”
這纔是檢察官苦惱的地方。
“慢慢來吧。我就在對面的櫻花酒店,想要我幫忙說一聲。”
王博拿起奶茶走了,剩下檢察官在那抱頭髮愁。
“王醫生,能跟你說件事嗎”
“哦有什麼事”
是先前被燒傷後,跑來要藥豐胸的女生。
“我認識一些朋友,由於那個,比較平”
“哦,胸部的問題”
“是了,我們都很羨慕一些女生曲線傲人,走路都能挺起胸,我們就是挺着胸也沒用。我發現王醫生的藥效果很好,我想問,能不能讓她們也試試”
“不能,藥很珍貴,救人還行,光爲了胸部,那是算了吧。”
王博搖頭走進了電梯,那女生黯然神傷。
這藥還是免費的,到哪裏找這麼好的事過了這村可沒這店了。她興奮的跟一些朋友提起,那些女生就想讓她幫拿藥。
她還拍胸脯說王博人好,拿藥肯定沒問題。
“不行,得想個辦法。”
她想起手機裏幾個長得還不錯,經常在夜場裏混的閨蜜,眼珠子就轉了起來。
一個小時後,兩名打扮得靚麗惹眼的女生來到了病房裏。
“他不給他太小氣了吧”
短髮的女生塗抹着閃亮的口紅,穿着短裙,一雙長腿又細又白,坐在牀邊時,斜對面的男病患,眼睛都快看直了。
可美中不足的是,胸前一馬平川,幾乎可以起降大型客機。
另外那長髮女生,相貌也很亮眼,一頭微卷的長髮披肩,穿的則是件墨綠色繡花的小夾克,下面也一樣是短裙,嘴裏還嚼着口香糖。
也跟那短髮的一樣,平整得跟拿電熨斗燙過似的。
“也不能怪他呢,本來就是治燒傷的藥,能豐胸是副作用。”
“這副作用求之不得,”短髮女生說,“現在隆胸手術,就是植入假體,也要上萬呢。”
“上萬我前天又去問了,材料好些的加上手術費八萬起。”
都是剛畢業兩年的大學生,工資也沒多少,晚上還要去夜場泡吧跳舞喝酒,根本存不下錢。
還想着釣金龜婿,要說這臉和腿都不錯,腰也夠細,偏偏美中不足,差了這中間一塊。
總是離着那些闊少的局,差那麼一些。
好幾次自己跑過去,都被人趕出來了,還被嘲諷過幾句。
“要不去找他試試”
“怎麼試”
“你不說他很年輕嗎跟我們差不多大”
“嗯”
“那我們去勾引他”
“咦這倒是好辦法。”
“你想吧,他要跟我們睡了,還能不給藥”
“一個個上”
“我看還是一起上。”
“你們倆一起上”
“雙保險嘛。”
兩人都很漂亮,可還是有差別,短髮
女生有些偏男生相,那長髮女生就柔美多了。
“那知道他住在哪兒嗎”
“我聽說就在對面的櫻花酒店。”
燒傷女生想起聽到王博和檢察官說的話了。
“我和金子現在就去試試。”
兩人走下電梯,直奔櫻花酒店,看天也快黑了,要趕緊的,不然王博去喫飯,還不知什麼時候回來呢。
一到前面打聽好了,兩名女生就上了電梯。
“聽那前臺說,今天還有個女生住進了他房間呢,要萬一他女朋友在怎麼辦”
“怕什麼大不了四個人一起玩。”
“嘖,你還真放得開。”
“又不是沒玩過。”
長髮女生滿不在乎的吹了個泡泡:“事關咱們的未來,都得放開了。”
“那倒是。”
來到王博的房間前,拍了幾下,門就開了。
“你們找誰”
王博一臉納悶,剛送走蘇曖茶,她說寧正國讓她暫時去幫忙查重要證人被燒傷的案子。
“你是王醫生”
“對”
“我們找你。”
兩名女生推着王博進去了,還把門給關上。
一路把王博推到牀邊,將他摁在牀上,短髮女生就腿一跨,坐了上去。
“你們到底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