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曖茶一夜未眠,等天快亮,好不容易睡了兩個小時醒來後,掛着兩個熊貓眼,就被王博告之要去臨安了。
她還有點不敢跟王博對視,低頭漱口時,被王博從後面抱住,身體就一顫。
“曖茶,要不晚點去,我們再大戰三百回合”
“我不要,我不”
蘇曖茶一臉後怕,昨晚快把她折騰死了。聽過來人說舒服一點都不舒服啊
“那行吧,你到時別求我。”
我呸還求你
“咦,你用雲南白藥牙膏啊”
王博像是才發現,拿起牙膏看了眼,放回原處:“快點吧。”
蘇曖茶撐着洗手池深了兩口氣,才懊惱的將洗臉巾扔在池子裏。
怎麼就讓他如願了不該堅持抵抗,誓死不從嗎現在倒好了,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飯。死活都是他的人,也太便宜這個混蛋了
“去見你爸媽你怎麼介紹我”
“你說呢”
“我說什麼”
蘇曖茶希望聽到王博的回答能有點新意。
“你是我女人啊。”
“哦。”
蘇曖茶把頭埋在儀盤板上,一臉心情低落的模樣,王博拍着她後背說:“我們坐高鐵去。”
“咦怎麼想到坐高鐵”
“開着皮卡太不方便了,我又沒借到車,去臨安再去買兩輛車吧。”
“買兩輛”
“一輛給我,一輛給我爸。”
蘇曖茶知道他幾年沒見父母了,心想還挺孝順的。
車開到高鐵站,沒了坐票,就買了兩張站票。趕着上車後,車上還有空位,王博就讓她坐下,打算等有人的時候再讓人。
車快開動時,纔上來兩個年青人,年紀跟王博相仿,拿着票找到座位,蘇曖茶就起身讓給他們。
“美女,要不你也別讓了,我們擠一擠”
“不用了”
“不擠也行啊,你坐我腿上。”
“我說不用了。”
蘇曖茶轉身要走,那年青人一把抓住她手腕:“別這麼不給面子嘛,坐嘛,我腿有肉,你屁股我看肉也挺多的,要不啊”
蘇曖茶正一肚子鬱悶,他找上門來,正好合適,手一翻就扣住他的手腕,將他摁倒在地。
他的同伴馬上要推開蘇曖茶,手卻不老實的話蘇曖茶的胸上推去。
就看手要碰到,就被王博抓起衣領,一下撞在窗戶上。
王博冷着臉說:“你不想要手了嗎”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乘警乘警我要投訴,有人要搶座”
蘇曖茶手摁住的人,早就冷汗狂冒,打溼了背。好在穿着羽絨服,也看不見。但額頭上的汗,卻都滴到鞋面上了。
“你鬆手,快鬆手,打人啦”
這時上下車,人都多,也沒誰有閒心去管他,等車快開了,纔有乘警跑過來。
“幹什麼快鬆開”
“我是警察”
蘇曖茶將警官證一亮,那乘警才愣了下:“怎麼回事”
王博幫她說了:“這傢伙耍流氓,還要襲警,我看他來路不明,可能是通緝犯,曖茶,你快查查系統。”
蘇曖茶這才鬆開手,拿出手機,那兩個年青人都傻眼了。
“不是這麼回事,我們上車,看有人坐在我們的座位上”
乘警問道:“票呢”
“在這裏”
他們拿出車票,乘警一看,就扔回去:“你們的車廂是九號車廂,這裏是十號車廂車廂都不對,還說人家佔座”
那兩個年青人一看還真是,可卻耍起橫來了。
“那又怎樣她就能打人警察就能隨便打人嗎你們說是不是”
一些好事的乘客也喊了起來:“就是啊,警察就能打人”
“我看她也不是什麼正經警察。”
“有什麼事,還是要以教育爲主,打壞人了怎麼辦”
蘇曖茶都怔住了,這些人怎麼還幫這兩個傢伙
“都少說兩句,你們後面上車的,看也沒看見,就拉偏架,唯恐事不大是嗎”王博眼神冷冷地掃過去,看那叫得最起勁的人還帶着個女生,就上去說,“你起來”
“我起來幹什麼”
“我叫你女朋友,來來來,你起來。”
那女生有點懵,可還是站起來了。
王博就一屁股坐下去,把她拉到懷裏
“啊,你幹什麼啊”
“臥槽,你想打架是不是”
王博斜眼看他:“你明白了嗎剛纔那兩個兔崽子就想這麼幹。”
這下好了,沒人幫那兩人了,在乘警的勸說下,兩人提着行李灰溜溜的走了。
又有人過來,原來也是走錯車廂。
王博和蘇曖茶就靠着車廂連接處站着,也就兩個小時車程不到,坐不坐也無所謂。
“你心裏不痛快”
“嗯”蘇曖茶擡起眸子,心想王博要說什麼
“第一次是有點痛,你又太緊張了,造成”
蘇曖茶唰地一下臉紅得跟熟透的柿子似的,這怎麼提上這個了。
王博頓了頓說:“我是喜歡你的。你或許覺得我很貪心,混帳,但我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的。你可以不
聽,但我也要說。”
蘇曖茶一時間覺着心跳很快,一些糾結鬱悶也都在慢慢消失。
“你隨時可以離開。”
“你說什麼鬼話我,我我還要保護你。”
王博高興的抱住她就吻上去。
蘇曖茶也伸手摟住了他,心中的陰霾漸漸消散,迴應竟也熱情起來。
“你嘴裏有云南白藥牙膏的味道。”
“知道啦”
蘇曖茶紅着臉低下頭,摟着王博的胳膊:“不管以後怎樣,你都是我第一個男人。”
“也是最後一個。”
蘇曖茶渾身一震,看着王博真摯的雙眼,心頭微顫,剛要說什麼,一個聲音響起。
“一對狗男女”
王博轉頭就看見站在車門外的人,正是剛纔被蘇曖茶擰了胳膊的年青人。他手裏拿着根法棍麪包比劃了下,看王博和蘇曖茶無動於衷,又豎起了中指。
“傻叉”
王博不理會他,摟着蘇曖茶麪朝着車外。
對這種無聊的人,王博可沒精力管他。
快兩個小時的車程很快就過去了,揹着包下車後,蘇曖茶伸了個懶腰就說:“你告訴你爸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