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歷史悠久,做了日本一千多年的首都,當時建設是根據大唐長安城的裏枋格局,也是有名的世界文化遺產。
只是王博無心逛街,對於街邊的小喫美食也沒什麼興趣。對於孫齊兒遞來的和果子,也就是小點心,也沒什麼胃口。
“我聽見你和你師父說要盜書的事。”
“咦你耳朵挺尖啊”
“就隔着一堵牆,日本又都是木板牆,隔音很差,我都聽到了。”
孫齊兒抱着一紙袋的薩摩芋饅頭,王博終於主動伸手進去拿了顆:“那你說說你的看法。”
要是別的女孩,王博問都懶得問,孫齊兒畢竟不是一般人,她可是妖女。
“你和你師父計劃雖然周密,我想你師父還留了後手,但你就是拿治病的事要挾那人,也未必能說動他。聽上去他年紀挺大了,應該不會怕死。”
王博笑了:“年紀越大越怕死,十幾歲的時候不知道什麼叫死。”
“給你。”
孫齊兒拿出條手串,上面都是綠色的石頭,王博一眼看出是祖母綠,光是一塊都能打磨出上等界面,能拿來做戒指,賣出好幾萬。
這一串少說也要幾十萬了,再看品質,王博就知道還是想錯了,至少每顆都要二十萬。
這條手串用的還是鉑金做的鏈子,十顆不到,卻也要好幾百萬了。
“哪來的”
“伊藤浩二是藝術品走私犯,你讓福榮堂的人把他送走,他來不及回家取走藏品,我就讓董平把他家抄了。”
看孫齊兒得意的表情,少說抄出上億的收穫吧。也算是一筆橫財了。就算是孫齊兒,也得高興好一陣。
難怪今天跳到池子裏,抱着她強吻,轉頭還要拉着出來逛大街。
“那我就收下了。”
不拿白不拿,直接掛在手腕上,倒是有點怪,回頭送給徐姝麗好了。
還想繼續逛下去,前面就是關西最有名的美食一條街,看天色說不定還要去喫懷石料理。
但老頭子的電話來了,讓他馬上去京都大學的附屬醫院,梁天會開車接他。
同時他也知道了那人的名字,姓佐藤,單名一個雄。
“你就別跟我去了,小武送你回去,醫院的事,你也幫不上忙。”
“行。”
孫齊兒爽快地說,等王博一走,她就沉下臉來說:“董平查到佐藤雄的底細了嗎”
“十分鐘前他就把佐藤雄的個人資料發過來了,”小武點了下手機,轉發到孫齊兒的微信上,“他是愛知縣的縣議員,住在京都區外的一幢院子裏。家裏除了他,還有他兒子和兒媳婦,他兒子叫佐藤知濱,是京都一家諮詢公司的老闆”
“我需要有用的資料,你讓董平繼續查下去”
孫齊兒把手機一收,走進了一旁邊的一家日式料理店。
王博上車就問梁天:“你還沒回去老頭子還要用你”
“王哥,老爺子說了,讓我再出把力,多賺點老婆本,也能跟着王哥多長點見識。”
“狗屁他擺明就是想着用計不成來硬的。”
梁天嘿笑聲也不否認,扔過去一份佐藤雄的資料,自然比董平弄到的詳細多了。
連佐藤雄的年紀、血型、婚姻狀況、喜好、甚至喜歡在哪家髮廊理髮都寫得一清二楚。
王博不用想就知道是那中國商人調查來的。除了這本資料,還有一份僞造的醫生信息。上面包括了幫王博做的假的背景資料,只是王博看了後,有點想吐血。
“凱恩斯那個被天虎會分屍的新月聯盟的醫生我在飛機上還遇見他了。”
護照、醫生證件都像是原件,照片用了王博的。
“是嗎這麼巧”
“他讓我去幫他動手術,就是那個我孫子二虎草老頭子不該跟這事有關係吧”
梁天笑笑,指着前面說:“王哥,你可別露餡啊,這就到了。”
日本的醫學很發達,醫生的社會地位也很高,像東京大學的理科三類,也就是醫學部的腦科,在世界上也是有名的。
而京都大學醫學部,與東京大學醫學部,可說是北大與清華的關係,差距也就在伯仲之間。大學裏負責造學幹細胞研究的教授,還曾在幾年前得過諾貝爾醫學獎。
京都大學的附屬醫院,兼具教學和實踐的作用,水平也不低了
王博握着一封來附屬醫院做國際交流的介紹信,自信從容的走到前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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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站在那裏的護士小姐姐,忙熱情的接過信,帶他往樓上走。
王博用眼睛巡視了一遍路線,想了想還是跟着走到樓上辦公室去了。
醫院有六棟樓,現在走的是西病棟,要去的是院長那。
“我聽說醫院裏最近收治了一些可疑病患”
王博的英語還好,這位護士小姐姐卻是蹩腳,掛着笑容不停的擺手。
好不容易到了院長辦公室,院長卻不在,王博只好一副自己先逛逛的態度,還把手機號留給了護士。
一下樓就直接往住院部走,心想怎樣才能自然一些,佐藤雄住的是樓頂的vip房。
一到住院部的大堂,就聽到一個急促的聲音在用英語訓斥道:“你們怎麼辦的既然已經查出是什麼病了爲什麼還沒治好我父親”
“佐藤先生,請彆着急,我們在想辦法了”
“醫生說他要送進icu了,還想”
王博一眼認出那是佐藤雄的兒子佐藤知濱,便拿出手機,走了過去:“廣東住血線蟲嗎多大的事我在美國、印尼都治好過好幾十人,只要有我出馬,就算病情危重,我也手到病除”
佐藤知濱一把攔住王博:“你是醫生你會治廣東住血線蟲病”
王博瞪了他一眼:“你是誰攔着我幹什麼”
“我父親感染了廣東住血線蟲,已經很危險了,你是醫生的話,能不能看看我父親”
王博哼道:“對不起,我不輕易幫人看病。還有,請你讓開,你打擾我講電話了,你知道這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嗎”
“對不起對不起”
佐藤知濱連聲道歉,看王博愛搭不理的,便着急道:“這位醫生,請你幫幫我父親,我可以給你很高的診金。”
“哼,我是需要錢的人嗎”
那一旁的醫生看不過眼了:“你真的是醫生嗎我怎麼不認識你”
“我是來自新月聯盟的醫生,今天是來做學術交流的,你們院長不在,我便四處逛逛,看看你們這裏的醫療條件。”
那醫生吃了一驚,新月聯盟是和大十字齊名的國際大醫院,那裏的醫生,每一位都是大專家。
難不成他真有辦法救得了佐藤老先生
“這樣,這樣,我”佐藤知濱急了,“這,這是五十萬日元,請你收下,這不是診金,不是,是給您的車馬費,只求您去看一眼我父親。”
他說碰上遞上來一個紙袋,王博冷笑一聲:“我可以幫你,但我不會收你的錢。”
“那,那好,謝謝”
“我叫凱恩斯。”
“凱恩斯醫生,謝謝”
好在日本人取名也經常用歐美人的名字,王博叫凱恩斯,也不奇怪了。
坐電梯到了八樓,再由佐藤知濱帶到病房。
王博看了眼手腳都無力的搭在牀邊,幾位醫生圍在那裏的佐藤雄。
“讓開”
“你是誰佐藤先生”
“這位是凱恩斯醫生,來自新月聯盟,大家讓讓,讓他看看。”
這些醫生七嘴八舌的說起來。
“我們看了都沒用,他能做什麼就是新月聯盟的,就能治得好了”
“幼蟲已經進入腦部,引起了嗜伊紅性白血球腦膜炎,就算驅蟲成功也沒用了。”
“我看他就是來胡鬧的,佐藤先生你不要信他的”
佐藤知濱已經死馬當活馬醫了,哪管這些。
就看王博翻了下佐藤雄的眼皮,手快速的摸出銀針,背對着佐藤知濱和醫生們,連續的紮了佐藤雄的腦部十多下。
“看出來了嗎能治嗎”
“治個屁我們都治不好,他能治”
“都暈了半天了,我看還是進icu吧”
王博冷冷地轉過身,掃了他們一眼:“已經治了一半了,他馬上就會醒來。”
“你吹牛吧”
“凱恩斯醫生,家屬面前不要亂開玩笑。”
連佐藤知濱都有點失望了,這凱恩斯是不是在扯淡這連藥也沒喫,就治好一半
就在這時,病牀上的佐藤雄醒了。
“好舒服啊,頭終於不痛了。”
所有的醫生加上佐藤知濱都愣住了,這,這是怎麼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