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曖茶可憐兮兮地站在旁邊,看着王博他們喫得開心。尤其是張海慧,開始還矜持,等注意到王博並不像想象中的可怕,就敞開了喫。
一盤青椒炒肉絲,一半都是她幹掉的。那羊大骨湯,也喝了兩大碗。飯就不用說了,添了三回了。
“你慢點,你身子太弱,這戒斷治療還是在生理方面,腸胃才清理乾淨,又幹了大半天的活,喫快了腸胃不適應,對你身體沒好處。”
“是,王哥,我知道了。”
張海慧聽進去了,也喫飽了,喫得就慢了。
可剛纔那狼吞虎嚥的,看得蘇曖茶食慾大盛,可沒她的份啊,她的臉皮也沒厚到能自己去廚房拿碗筷擠在沙發上一起喫。
看了半晌,纔回房去了,她寧願餓肚子,也不想開口求王博。
倒沒忘把安神香給點上了,不到一會兒,倒睡了過去。
“王博,蘇曖茶是什麼病啊”
“周芳和林森都說是心理疾病,說縣醫院沒有心理科,但她去市裏看過的,也沒給個診斷。我就猜到可能是別的問題。還想先等她發作了,看她的情況才做判斷。等到她發瘋的說什麼非法拘禁,還說要如實召來,我就感覺不對了。”
“於是你就把她壓在沙發上”
王博笑道:“我撥下她的眼瞼,又拉下她的眼皮,是要看她眼底。在她眼底部,我發現了一些寄生蟲。”
徐姝麗一驚:“寄生蟲”
“對,是弓形蟲一般人體內都帶有弓形蟲,比例高達30以上。但大多數都無害,只有少部分人,會產生弓形蟲病這一類的病中,又有極少數的人會影響到腦內的化學成分,從而影響到人的行爲模式語言方式等等。發展到後期,更會產生間歇性的精神障礙。”
王博說着,把碗遞給徐姝麗,她忙給他添了一碗湯。
餘少鋒和張海慧也都聽傻了。
“王哥,那不就是精神病了”
“與一般認知的精神病不一樣。”
王博喝了口湯,給徐姝麗豎起大拇指:“好喝。我後面還用藥壺熬了大定心湯,打算給蘇曖茶用的。”
“大定心湯”
“藥湯,用的是人蔘、茯苓、茯神、遠志、龍骨、乾薑、當歸、甘草、白朮、芍藥、桂心、紫菀、防風、赤石脂各二兩,大棗二十枚。出自備急千金要方。用來定心安神、鎮驚止忘。主治心氣虛悸、恍惚多忘、夢寤驚魘,志少不足。”
徐姝麗翻出小本子記下了。
“喫好了少鋒你送張小姐回去。”
徐姝麗又問:“那弓形蟲病要怎麼治呢”
“用螺旋黴素就行,藥房裏沒有,明天我去一趟鎮上的藥店。”
瞧了眼放在角落裏的參苗,明早徐姝麗還要讓張浩然帶村裏人把參苗種了,事還不少。
等喫過飯洗了澡,就讓徐姝麗先把睡衣拉起。
“再高些”
徐姝麗臉紅道:“王博,再高就到胸部了。”
“先前一路往上通氣,到乳根穴了,你不拉上去,我沒辦法施針啊。”
徐姝麗咬着嘴脣,緩慢地拉動睡衣,穴位圖還貼了張在牆上,她都背了一半了,也知道乳根穴在哪裏
“把內衣脫了吧,總不能隔着內衣扎吧”
“能不能換個法子”
徐姝麗的細聲細氣地說,腦袋也垂下去了,不敢跟王博對視。
“姝麗,你還害羞呢都跟我睡了多久了該看的我不都看過了你這身體要快些改善了,不然你做村長的,那麼多的事,忙起來,你體力跟不上,可能會暈倒的。”
提到村長,徐姝麗才一咬牙,背過手解掉內衣,把睡衣拉到脖子處。
“王博,你快點。”
王博握着針都看愣了,想到跟師父混時,接待的病人不是老阿姨,就是摳腳大漢,這對比起來,真是一個天一個地啊。
“你”
突然感覺被手掌抓住,徐姝麗渾身一顫,身體都輕輕抖了一下。
“好了”
王博一說,她就把睡衣拉下,張嘴就朝他的胳膊上咬去
王博順勢拉起被子把她一裹,手伸到她背後,銀針刺下去。
“喝了羊湯,又幫你通到乳根
穴了,你好好睡一覺,靜養消化,明天起牀神清氣爽。”
把徐姝麗放平在牀上,王博搖搖頭,將銀針收回到皮帶裏,又回頭瞧了眼徐姝麗,看她睡得安詳,就準備去洗把手再上牀。
正從房間出來,蘇曖茶那就一聲慘叫。
王博急忙跑過去,一擰門把就開了。
倒不是蘇曖茶不想反鎖,王博早就把拉拴給拆了,以防徐姝麗原來不肯過來睡時,半夜出事了還要踹門。
現在倒好了,一擰開了,就看蘇曖茶把毯子踢開,穿着件薄紗睡裙,在那翻來覆去的喊着。
“不,不,你走開,你不是我妹妹,我沒有妹妹,你就是個胚胎快滾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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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林森的話,蘇曖茶做噩夢時,很難叫醒,還一喊就整個住院部都能聽見。
王博走到牀邊,才發現,蘇曖茶睡裙裏沒穿別的,一具健美誘人的身體就擺在眼前。
好在他心無旁騖,按住蘇曖茶的肩,啪啪就兩個嘴巴。
靠居然這樣都沒醒
就是徐姝麗夢遊症發作時,要是扇兩下也得醒來了吧
得來重的了王博走到外面,接了一桶水,拿回房裏,當頭就淋了下去
“哇”
蘇曖茶一下驚醒,頭髮都貼在臉上了,她揉着臉,憤怒地指着王博:“你故意的是不是”
“你自己什麼病你不知道嗎周芳沒跟你說”
蘇曖茶怒道:“那你也不能往我頭上淋水吧”
王博把桶扔了:“你吵得我都沒法睡了,算了,看你可憐,我幫你治治吧。”
“現在就治”
蘇曖茶一愣後,馬上發現不對了。
我這是在睡覺啊,他怎麼進來的還有
“哇”
蘇曖茶扯起毯子就擋在身上,她有什麼習慣,她當然清楚。
這就穿了件薄睡裙,還被淋了一身的水,睡裙都貼到身上了。曲線畢露,連汗毛都看得一清二楚的。
這還是黃花閨女,還要嫁人的啊。
“你,王博,你無恥”
蘇曖茶又氣又羞,縮在牀角瑟瑟發抖。堂堂的青河鎮派出所的警花,竟被個山野村醫如此輕薄,以後還有臉見人嗎
王博淡淡地說:“那你治還是不治不治你還會做噩夢而且腦子有可能壞掉,變成癡呆兒”
“你要怎麼治”
“當然是用鍼灸了。”
“那我要換衣服,你先出去。”
“行,我本來就對你沒意思,噢,對了,你左胸上被蚊子咬了,要不要我去拿些清涼油幫你擦一擦”
“你出去啦”
蘇曖茶氣得發抖,看他終於走了,急忙把睡裙脫了,換了一套運動衫,又拿毛巾擦乾頭髮,長髮紮在腦後
王博這時又過來了,手裏還拿着根黃瓜。
“含着”
“你想死嗎”
“我的意思是,我在鍼灸的時候,你可能會痛,咬黃瓜好過你痛的時候咬我胳膊吧”
“那你非要說含着嗎”
蘇曖茶接過黃瓜放在嘴邊,扭頭就看王博在笑,就知他腦子裏沒想好東西。
“背過身。”
“又怎麼了”
“靠,你想讓我扎前面嗎行啊,我第一針就扎你胸部”
“我背還不行嗎”
蘇曖茶配合的轉了過去,王博走上牀,先朝她的背部曲線看了眼。
要說她的臀部還是很翹的,估計是在部隊待過,又經常練拳的原因吧。
於是,王博一屁股坐在她臀上。
“你你下來”
“你不是心理疾病”
蘇曖茶一下注意力就被轉移了:“咦那我是什麼病”
“不告訴你。”
“王博,你早晚要死於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