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東西拉我下來”我也試着不伸手靠腰力坐了起來,這種完全漆黑的環境之內,完全不報可以看見的希望。
“什麼”元辰夕立馬喫驚的看着我,然後小聲的道:“有東西拉你下來張陽,你是個女的啊我居然忘了你是個女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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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唆唆”
他這話音一落,黑暗裏面立馬傳來了什麼東西唏唏唆唆爬動的聲音,連陰龍都十分的不安,在我身上慢慢的扭動了起來。
因爲眼睛看不見,聽覺十分的靈敏,好像四處都是這種爬動的聲音,眼着我放在地上的手猛的就是一緊,然後全身都是一涼,黏液透過衣服立馬就滲了進來。
“元辰夕”我忙伸手朝後去抓,張嘴大叫道:“這下面到底是什麼”
“張陽”
元辰夕也是一急,緊緊的抓住我的手。
“嘶”
我腰間突然就又是一緊,然後兩個光滑冰冷的東西順着我耳邊朝後面撲了過去。身上的陰龍也猛的一展,滑落在地猛的變大。
想着反正已經入了虎口了,還管什麼能不能有光啊,我飛快的引出兩張神火符朝四周一揚。
“快閉眼你現在放鬆”
我的眼睛立馬就被站在我正前面的長生給捂住了,我只來得及看見黑蛇兩個蛇頭地,昂着好像咬住了我身後的什麼東西不肯松嘴,而陰龍似乎也纏住了什麼東西,可都不出聲,而長生卻黑着臉着我前面不對纏住我的東西下手,反而捂住了我的眼睛,這實在是奇怪得很。
不是說大陰蝨的嗎
怎麼看都不讓看
“是什麼東西啊”我感覺我背後面有着許多小觸角一樣的東西從我背後滑過去又滑過來,而黑蛇的兩個頭也在跟着滑動,還傳來那種好像拎着很黏很滑的東西傳來的吱吱聲,我忍不住張大眼好從長生的指縫裏看看到底這下面是什麼東西,可長生捂得太死,只得開口問道
。
可回答我的只是一片片的沉靜,長生和元辰夕似乎都沒有發聲,而陰龍和黑蛇也好像連嘴都不得空,吐蛇信的聲音都完全聽不到了。
我處在一片漆黑之中,然後感覺到無數滑膩的東西從我手上,臉上,背後,腿上慢慢的滑過,纏得越發的緊卻又被黑蛇兩個大頭跟着纏繞。
也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長生突然朝我道:“你再引兩張神火符出來”
我手不能動,只得張嘴道:“你掏出來啊”
“你暫時千萬不要動,也不要睜眼看,這下面的東西看到了對你沒有好處”元辰夕說話的氣息幾乎吐到我耳朵裏面道。
我心裏越發的好奇了,感覺長生的手伸進我揹包裏,然後讓我引動神火符。
神火符一出,我立馬想到估計長生和元辰夕站着不動在對付着什麼,而且極有可能是一隻很大的黏黏蟲之類的東西,連發聲都不能的那種。
可他們的手腳都沒有受控,爲什麼這些東西卻這樣纏住了我估歲有血。
大陰蝨
我突然想到元辰夕跟長生說的東西,心裏跟着就是一緊,纏在我身上的是一隻大陰蝨,那麼我們現在外的地方
腦中立馬閃過當初在車站裏看着田菜花身上爬出來的那一條灰色長條帶觸角滑膩的東西,那東西看上去跟黏黏蟲一樣帶着黏液
不會真是這東西吧
我一想到現在纏到我身上的大傢伙能就是從人家身體下面爬出來的,立馬噁心得恨不得自己跟魘一樣將皮剝了個乾淨。
忙張嘴朝扣着我眼的長生道:“長生,你們好了沒有能不能放開我的眼睛啊”
“呼你怎麼這麼多話啊讓你閉會眼完全是爲了讓你不會死啊”長生都還沒有回話,就傳來元辰夕氣噓噓的聲音。
我聽着聲音似乎不對。而且長生離我真的只有一胳膊遠都沒有回話,反而是元辰夕這個不愛說話的回了
心裏就是一急,開始這下面烏黑一片。這會子引了神火符照明,我卻被長捂住了眼睛完全看不到半點影象,全靠身體去感覺那些黏糊的東西從我身上所有的地方爬過。
而元辰夕回了我一句話之後就又沒有後話了,我又只能聽到那種拎着溼溼的東西摩擦的那種讓人聽着牙癢的聲音。
慢慢的整個洞裏面就只剩下元辰夕的喘息聲了,而我整個人都好像被糊了幾層漿糊一般,豎着耳朵聽着洞裏面半點半點的動靜。
而長生離我這麼近。竟然連他的喘息聲我的聽不到。
“唧唧唧”
突然我左邊一陣摩擦的聲音傳來,跟着我那個拜苗老漢所賜的光頭就是一緊,然後頭好就好像進入了一個溼滑的地方。臉上立馬就傳來了一陣滑膩的觸感,連嘴巴上都有東西滑過。盡大樂亡。
我心裏猛的就是一緊,張嘴本來就想咬,一想到能是陰蝨就一陣噁心,在心底裏嘶心裂肺的叫着厲蠱,這貨膽子再小也不能讓我死了啊
“張陽”長生的手猛的一鬆,緊緊的抱着我的腰將我朝後面拉。
元辰夕大喝了一聲,無數的柳條也飛快的繞到我肩膀上,還大吼道:“不是說好不要放開她的眼睛的嗎”
我被元辰夕一吼,愣愣的一擡眼,頓時胃裏就是一陣陣的抽抽。
洞裏引着四張神火符,而卻好像跟一個盤絲洞一樣,一條條纖細修長的美腿從洞壁裏伸了出來,而那些張開的腿與腿中間一條條跟胳膊一般粗的鮮紅舌頭一般的陰蝨伸着長長的觸角卷在我身上。
還有一些只被長生單手引着的紙人用力扯着,要不然就是被元辰夕的柳條給纏住了。
這從視覺上沒有什麼,一想清楚這是什麼情況。我就噁心得不行。
這樣腿估計就是種陰蝨那些美女蠱主的腿了,現在被人這樣張開着腿埋在洞裏,露着下身方便陰蝨出入,這種駭人聽聞的事情還真沒有聽過。
這些美女生前本來就已經夠慘了,死後還會被人以這樣詭異而且毀滅人性的方式用來養着陰蝨,實在是讓我光頭上的頭皮就是一麻。
更噁心的是,這些纏在我身上不停滑運的黏黏的東西竟然還真跟元辰夕說的一樣是大陰蝨,還是這種從不知道死了多久的人身上爬出來的大陰蝨,更有一隻差點將我的頭給吞了下去
“着”長生見我已經開到了,伸手對着我身後一拍,一股子白色的東西就落到了我肩膀上。
“嘔”元辰夕忍不住嘔了一聲,雙手猛的一閃,一把瑞士的軍刀就出現在手裏,對着纏着我手的陰蝨觸角就是一劃道:“已經不能全身而退了,大家自己想辦法吧”
那陰蝨觸角上面一劃斷沒有半點聲音。連一般蟲子的尖叫都沒有了,只聽到嘩嘩的滑動的聲音,跟着那兩隻觸角在地上蠕動了幾下冒出了一點白漿就慢慢的不動了。
我被噁心得不行,也不去管什麼地上是不是倒的房子了,引着引雷符直接朝着頭頂那個吸着我頭的溼滑的東西就是一轟。
一股又一股的白漿從頭頂落了下來,我頭頂一鬆,用手抹了一把臉朝元辰夕道:“刀給我”
那刀我認得,師叔那傢伙以前就愛玩這種,元辰夕手裏這一把還是我在蠱洞裏用來割那句芒神,沒想到這會子倒到了元辰夕手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