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砰”
就聽到一聲咯,那扇木門就砰的一聲掉落在地,扇起地上幾尺厚的灰嗆得大家直閉眼。
我忙用手扇了扇揚起來的灰,上前兩步一看,卻見那扇門後面居然是大塊平整的石板。
“你們家真是有病啊”苗老漢看到那門板氣得只差沒有跳腳,最近他火氣大得很,爆粗口的頻率急劇攀高,看着他緊張的拉開的木門後面竟然是一堵石牆,朝老者紅着眼喝道。
可我總感覺哪裏不對,這房子都是泥磚砌成的,就這最後的一堵牆是石牆,還是一整塊的石板,更是多此一舉的在牆前面放了一扇木門,這不是有病就是另有玄機。
“我來看下”長生背後猛的長出幾根柳條纏穩師公,就要上前。
師公可能是被纏着不舒服,拍着長生道:“我讓紙人擡着我吧”
“老不死的,那你還要我揹你”苗老漢兩眼一亮,突然發現自己做了這麼久的坐騎完全是白做了。
“你揹着舒服”師公嘟囔了一下嘴,就任由長生引出幾個紙人擡着這老地主。
苗老漢氣得胸口直喘,嘴裏就跟吹了個破燈籠一下喘着粗氣。
“咦”
我們都在看着師公朝苗老漢鬥嘴,就聽到小白和魏燕異口同聲的咦了一聲,然後就一陣嘩嘩的響動。
“你們別亂動啊”老者這時就急了,忙去拉小白。
這時就見那石牆上面好像跟蛇一樣流動着一條條黑色的液體,一點點的從平滑的白石板上滑過,可一轉眼就又滲進了石板中不見了
“這是”師公看着那東西,喫驚看着那老者道:“這石精”
我一聽石精開始就是一愣,這東西好像聽說過,卻又想不起具體是在哪裏聽說過了。
“是”老者臉上自豪的點了點頭,伸手將小白撥動一邊,伸手就滴了一滴血甩到石板上。
那石板是整個平面的,那滴血一滴上去,就好像受了什麼力氣吸引一般,慢慢的就順着剛纔那些石精的路線慢慢的在石板上流動,流着流着就慢慢的滲進去不見了。
“什麼是石精”小白被還想伸手去摸那塊石板,卻被苗老漢眼急飛快的給拍開了,大喝道:“你一摸你的手就不要想要了”
“這麼厲害”小白喫驚的看着師公,抿着嘴道:“是這石頭成精了嗎我們這麼多人就算是石頭精也不怕啊”
“石精者,妙鐵也。石者鐵之質,精者石之津。”師公看着那塊又變得與平常石板無異的石牆,沉沉的道:“有這塊石精在,比銅牆鐵壁都安全。請問這位先生”
這時師公看着那老者的眼裏竟然有着光彩閃動,頭慢慢的垂下去道:“您請聽說過這後面倒底是什麼東西”
“不曾”老者無奈的朝師公搖了搖頭,幾乎脫力的道:“我族人從千年之前遷到這裏,尊祖訓有三。守護這道門就是首要之事”
“一是守着這道門,二是不準靈體出了村子,那三是什麼”難得苗老漢看到石精,竟然還有心情去關心人家的祖訓。
見我們所有人都責備的盯他,苗老漢這貨還理直氣壯的道:“瞭解一下又不會死,至少知道來龍去脈也好猜這門後面的東西啊”
“不是說比銅牆鐵壁都難都安全嗎又打不開,我們就挖地道吧”小白聽着兩眼又開始發光。
我用力朝他的頭拍了一下,想到今天傍晚在湖邊看到的道:“這其三是不是那個什麼日”
“沒錯可這其二其三都是爲了這道門而存在的”老者看了我一眼,指着那道門道:“這門後面就是建木和石棺的答案”
“啊”魏燕喫驚的大呼一聲,看着老者道:“你不要騙我們,這石棺連婉柔姐這種千年的鬼差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你們這門後就有答案”
“你們不信也沒辦法”老者又將傷口上滲出的一滴血甩到石板上,看着慢慢流動的血道:“石精是妙鐵,可在母石之中自由出入,卻對血最爲敏感”
“重點”苗老漢伸着手又想去摸,聽這老者開始掉書袋急着道。
我看着那些血似乎順着有着一條固定的路線下般慢慢的流動,也好奇的走到石板前面,伸手點了下。
指尖就是一股沁涼的感覺,好像摸到的並不是一塊石板,而是一塊金屬一般。
“快看”小白跟着又興奮的指着石板大叫。
“譁”
那石板裏面的石精這時又從石板中涌了出來,完全不受重力在石板上飛快的流動着。
我看着那一條條黑色的液體,朝苗老漢笑道:“是不是捉到這些就可以打把好刀啊”
“石精不可煅,需自行流出方可用。而一般情況下,石精是不會從母石中出來的”師公沉沉的看着那塊石板,眼神沉沉的看着我道。
“伸手點點就出來了啊”小白伸着手又是一點,還想去碰那些液體卻又被苗老漢伸手給拍開了。
我奇怪的看着臉色發沉的苗老漢和師公,眉目慢慢的開始皺了起來。
“這石精可斷萬物,如果碰到小胖子的那一根手指立馬斷掉”師公看着石精又流了回去,控着紙人擡他到了石板前面,朝我們擠着眼笑了笑道:“可我無論怎麼點石精都不敢出來”
“爲什麼不敢”我看着師公總感覺好像哪裏不對。
“你看”師公伸手點了點,見石板沒有動靜,又將整隻手掌貼在石板上。
苗老漢立馬也跟着伸手去點,可他用大力戳了好幾下,石精就是不出來,氣得他又用手拍了幾下。
“這是怎麼回事”我看着老者和師公,突然發現這兩個人似乎有着無與倫比的默契。
“這位也來試下吧”老者朝後面的長生指了指道。
長生憨厚的臉上全是疑惑,卻也小心的伸手點了點石板。
“譁”
長生的手一點,石板下面立馬滲出了一條條的石精,又開始照着原先的路線流動。
“這後面的東西果然跟石棺有關係”師公看着那流動的石精,沉沉的道。
我聽師公說他點石精就不敢出來,腦中就有一個想法在慢慢的成型,最後見苗老漢也點不出來,而長生一點就了出來時。就知道我的想法是正確的。
這石精只有跟石棺有關的人去點纔會出來,平常人怎麼點都不會出來的。
“怎麼開”我伸手又點了點那石板,飛快的縮了回來,看着石精在石板上流動着,回頭問老者道。
長生也一見石精滲了回去,也跟着伸手去點,將滲了下去的石精又引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