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又重複了好幾遍之後,陰龍這貨竟然從我脖子溜了出去,猛的朝那柳葉游去。 .
我還來不及伸手去抓,卻見陰龍頸後的鱗片一弓躍了柳樹的樹冠,跟着這貨用力的張大着嘴對着柳樹的根部,好像是一個等着餵食的孩子一樣。
擡頭看着陰龍,卻發現那月已天,正是子時,這種時候陰氣最盛,我還是儘快離開的好。
“嘶!嘶!”我忙用力的嘶着舌頭想將陰龍叫回來,這貨在這裏可算是我的護身符啊。
可我嘶拉了兩下,陰龍沒有反應不說,紅布包裏的白貓卻又發出重重的嘶叫聲,抓着紅布的爪子越加的用力,大有拼了命的想要衝出來的架式。
我這個時候可沒有多少心情應付這隻怪貓,想都沒想將紅布袋子朝地用力的摔打了幾下,生怕這死貓大叫又惹來那些柳條的圍攻。
“喵!喵!”那貓被我摔得慘叫幾聲,在紅布里抽了兩下不動了。
小心的環顧了一下四周,心暗自慶幸那些柳條沒有再圍攻過來,要不然陰龍不在,我雙拳對四手尚且難敵,更何況這無數可長可短,可剛可柔的柳條呢。
正鬆一口氣,突然一陣刺眼的光線從水沲底下映到了我眼鏡片。
我忙定睛一看,只見那些柳樹條似乎吸着一些東西順着柳條慢慢的朝樹冠倒流而去。
其有一道細小的水流,還帶着淡淡的紅色,那是我親手化的**。
那條小小的**一路倒流到了樹冠,復又慢慢的流進了棺材裏,融進了那女屍體內。
而那女屍依舊在重複着她的三步曲,重播再重播着。
正看着那些柳條似乎還在努力的吸取着什麼,可最後除了吸出那一條**和一些細小的陰氣之外卻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吸過來了。
連陰龍也是失望的張着嘴用力的吸食着,發現沒有東西過來,失望的將蛇身朝樹冠下面探了探,嘶拉了兩聲,好像怪那些柳條不一般。呆長序才。
那些柳條也跟沒得飯開的夥計一樣,不住的抽打着水沲的水面,拍着水光四濺,倒讓更多的月光折射到了棺材裏去了。
“啊……”女屍又是了聲尖叫之後,復又變回了輕輕的笑意,雙眼直視着遠方,好像在想着曲調的美景。
這裏的場景無論是哪一個都透着詭異,這柳樹跟肖美蘭那學苗蠱的侗女所種的樹蠱一樣有着靈智,只是那女屍被搞這成樣子葬在一棵大柳樹的面倒底算怎麼回事?
聽着那女人又一聲尖叫,夾雜着柳條用力抽打着水面的聲音,顯得雜鬧無章了。
猛的我想起了一個可能,這不會是有人積怨藏陰想讓這女屍復活吧?
那這個女鬼是在一次一次的重複着死亡的瞬間了?想到這裏我倒對那女屍同情萬分了。
這種方法我道聽途說過,而且次還遇到過一次。
懷化學院的那小兩口子,也是聽人說只要聚夠了足夠的靈體可以讓人死而復生,只是那陳楓好像還有點靈智,可這個女屍卻是半點靈智都沒有,只是在不停的重複着死前的瞬間。
這種痛苦對於一般靈體而言並不能承受,死亡的瞬間對於靈體而言是最爲恐怖的,如若是時時刻刻重複着,那是時時刻刻的再死那麼一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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