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校點了點頭,我掏出畫紙鋪在一邊的小推車,咬破手指先畫了一張通靈符,再畫了一張引魂符和一張引雷天罡符。!
三張符下來,那根咬破的手指傷口已經發白,那軍醫愣愣的看了一會,忙用繃帶幫我包傷口。
將通靈符往自己身一貼,我凝神於眼,又念動了幾句招魂咒,將手裏的招魂鈴輕輕搖響。
在來的路我想好了,既然正主不露面,我摸不着頭腦,最直接的辦法是從何可這個小倒黴蛋身入手。
校雖說臉色有點難看,但也沒有阻止我。
可當我將手都搖酸了還是沒有看到何可的靈體出現,正想放棄,猛的發現四周那些荷槍實彈的兵哥哥,以及他們身閃亮的國徽和鮮紅的肩章,暗罵自己昏了頭。
校並不同意將我一個人在這裏招魂,最後只得折,所有人先去將軍裝換下來,也不用拿什麼武器了。
對付一個看都看不到的靈體,你拿把槍有個毛用啊。
第二次作用果然好了很多,我搖動招魂鈴不久,醫務室裏的空氣猛的下降,一個低低的哭聲在屋子裏響了起來。
聽到醫務室裏的哭聲,那校的表情也是一凝,朝一邊的呂磊擺了擺手,眼裏露出了堅毅的表情。
我顧不他的那些小動作,嘴裏通靈咒默唸了幾遍,努力的凝神於眼,慢慢的看着屍體浮出一點點的白霧。
不一會何可的身形慢慢的凝結在那**邊,只是她這時只顧得低低的哭,抽搭着鼻子。
“來了嗎?”校同志皺着的眉都能夾死蚊子了,沉沉地問道。
我瞪了他一眼,怎麼這麼多話。
走進何可我輕聲問道:“何可,你哭什麼?”
對於新死的鬼,一般只有兩種可能,一是知道自己死了,二是不知道。
好吧,這是廢話,主要是看何可那委屈的樣子知道她肯定還不知道自己死了。
“同學們把我留在浴室裏都不見了,我找不着衣服!”何可抽搭了兩下,擡着有一包眼淚的眼看着我道:“張陽你去宿舍給我找衣服好嗎?”
這才發現何可果然沒有穿衣服,我一開始還以爲她的魂在屍體面,原來是在浴室了啊。
心裏又暗想道:你都是一個鬼了,還擔心什麼走光啊!而且你的身體這會也不是**裸的躺在**嗎?
“你在浴室看到什麼了嗎?”我現在可沒心情安慰這個糾結穿衣或是**的小姑娘,盤算着一問出答案將她給超度了,免得在這裏呆久了受那團白霧的影響。
何可抽搭了兩下,只是搖頭哭道:“浴室裏好冷啊,我叫你們,都沒理我!我好怕!”
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心裏暗罵:大姐,現在是別人怕你好不!
努力的唸了幾句清心咒,和這種不明不白的鬼說話真難啊。清了一下思緒,我朝她道:“你倒地前看到什麼了?”
“倒地?我倒地前?”何可原本抱着胸口的手一頓,揉了揉眼睛道:“我暈倒前看到一個阿姨沒穿衣服進了浴室了,還朝我笑了一下!”
我猛的一愣,忙問她看清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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