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回嘴,猛的只見那橋下面嘩的一聲水響,幾條粗大的水草從橋下劃過,如長眼一般的朝師叔甩來。
師叔身子一弓,飛快的退了兩步退回橋頭,臉色的點發白的看的橋面上那些個溼漉漉的水草從橋面上飛快的縮了回去。
“我呸”師叔重重的呸了一聲,也不管那道裝樣子的符子,將衣服一攏,大不的就朝橋上踏去。
可這時卻沒有半點變化,那些水草好像只是一招而沒有感覺一樣。
“這是怕了”師叔站在橋頭朝我們得意的一笑道。
我愣了愣身,看着一身新衣的師叔,不知道這算什麼回事,扶着師父慢慢的朝橋面上走去。
“唰唰”
我腳剛一踏上橋頭,橋下河道里就有無數的水草重重的抽了上來,那雷厲之勢,數量之多比都不是剛纔師叔過橋時的檔次了。
雙腳一蹬,我藉着師父教我的步法,一個後空翻,重新趴回了橋頭,幸好師父還沒有上橋。
“陽妹仔你再試一次”師叔站在橋對面,朝我喊道。
我點了點頭,小心的將一隻腳放進去,見沒事,再慢慢的將另一隻放上去。
“唰唰”
那些長長的水草復又飛快的從橋面下抽了下來,夾着河水的腥味從我面前甩過。
我又一次退到橋面上,無奈的看着師父,爲什麼師叔第二次就沒有事一樣的過去了呢
師父也是一臉的不解,苗老漢這貨將旱菸袋一插就要上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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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師叔在對面樂得跟掉米缸的老鼠似的,我無語的瞪了他一眼,這無良師叔只知道賣弄,點張符就充大師。
一想到那張符,我雙眼猛的亮,退後兩步讓那兩村長過橋。
可那兩人死活都不肯,剛纔見到那橋下抽上來的水草,他們沒拔腿就跑已經是相當不錯了。
我一把抽出陰龍,如果他們不走,我就讓陰龍咬他們。
這兩人當下欲哭無淚,轉眼就想去求師父,可師父這時估計也是想通了,並不理會他們。
這兩貨只是再三交待一有情況就要我們救他們,這才一步三打顫的踏上了橋;。
可那下面的水草似乎對他們沒有半點反應,兩人跟走平路一樣的直接走了過去。
這下我可以肯定那橋對於術法之類的物品纔有反應,我將身上的符,招魂鈴,紅竹壺,捆仙繩全部掏出來,放進揹包裏裝好,往後走了兩步,打了個離橋遠一點的地方,朝師叔一招手就扔了過去。
“砰”
可那揹包剛扔到半空中,本來只是在石子之間流動的河水猛的暴漲,從河底沖天而起重重的撞擊在我那揹包之下。
揹包被一衝往上之後,就順着河水往河裏掉去。
“着”我正看着眼急,袁仕平猛的從腰間掏了同條銀白色的軟鞭,一甩就纏住了揹包,就要朝回拉。
“唰唰”
可他的鞭子剛一裹住揹包,原本在橋下的那些個水草幾乎同時從橋下卷出,一根根帶着水汽死死的纏住了袁仕平的軟鞭。
“疾”我忙從師父的揹包裏抽出一張神火符,雙手一引就朝那些水草扔去。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