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陰靈身子輕輕一晃,那道定魂符直接掉在了它身邊,接着那陰靈嘴角一抿,帶着詭異的笑容朝我撲了過來。 .
靠!
這個時候苗老漢竟然一動不動的抽着旱菸,連過來伸個手指頭幫忙的意思都沒有。
如果不是顧全大局,我肯定一張引雷符過去,將這陰靈劈得連渣都沒有,再讓這苗老漢被當作偷屍賊給抓了去。
可不及我細想那陰靈撲到我面前來了,忙跳着一大步禹步,我拼命着搖動着招魂鈴,嘴裏安魂咒不停,屏氣凝神,句句真言。
可這些似乎對這個陰靈都沒有用,張大嘴要來吸我的陽氣。
這時性命關頭,我連害怕都來不及了,嘴裏飛快的念動佛家六字真言,雙手飛快的結了一道掌心雷,重重的朝那陰靈劈去,趁陰靈還沒回神,飛快的取下腰間的紅壺,飛快的唸咒將它給收了。
重重的摸了下額頭的汗水,我一回頭,苗老漢那老不死的已經不見了,接着聽到門外有人大喊着什麼。
我一愣,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剛纔一急引雷符是沒用,可我居然傻得去用掌心雷,沒天理啊!
明明是苗老漢這貨要收陰靈的,可最後關頭卻是我來背這黑鍋,外面的聲音越發大了,這時想出去是不可能的。
如果人家進來,看我一下小女孩深更半夜的呆在太平間怎麼說?家裏冰棍快融化了,來借太平間的冰櫃鎮鎮。
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進了,我來不及細想,拉開一個冰櫃鑽了進去,幸好我穿得厚要不準感冒了。
不一會太平間裏傳來了人說話的聲音,有人大聲的說確實聽到了什麼聲音了,而且還不只一下。
接着似乎轉了一圈,後來爭了兩句走了。
我冷得不行,在心時重重的呸了一聲,剛纔那兩個偷器官的這麼明目張膽的從門口進去,我不信你不知道。
這會確定人走了之後,你再來喊抓賊還有個毛用啊。
幸好他們沒有一個一個的冰櫃拉開看,我冷得打顫抖的同時也心裏一鬆。
重重的鬆了口氣,這時瞪眼一看,只見我躺着的冰櫃面一雙腥紅的眼睛帶着詭異的笑容看着我。
我瞪着這雙眼看了幾秒鐘,確定自己剛纔進來時沒看到面有沒有屍體,再者醫院明明是有很多空的冰櫃的,沒必要冰櫃下面放一個,面還綁一個。
而且那屍體看去是一個年輕的美女,臉的容貌清秀,除了帶着死人的慘白之外,其他倒還好,只是那雙瞳擴散可黑如漆,眼白卻是半點也沒有,全是一片鮮紅。
那屍體被一根黑色的寬帶綁在冰櫃的下面,全身**,還別說身材不錯,是那雙眼死睜着讓人滲得慌。
我只看兩眼喫不消了,一聽見外面腳步聲一停,飛快的推開冰櫃的抽屜,大步的朝外跑去。
路過門口的守衛時,我心裏一咯噔,剛纔被嚇壞了,忘了這碴。已經走到了門口了,用隱身咒明顯是來不及了,慌忙雙手結印,心裏默唸**咒,心裏無數草泥馬奔騰而過,苗老漢那貨當真是不靠譜啊,虧我還不記前嫌讓他在我家白喫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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