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二去無非是夾着什麼問候對方祖,**人家的下十八代的女性同胞之類的粗話,重點是罵人的還是兩個女。品書網(.. )
我津津有味的聽了許久,這才聽出個大概:那婦人是王家嬸子的老孃,說懷疑自家女兒是被親家給整死的;而王大媽卻罵那婦人教出的女兒不是什麼好東西,到外面偷野漢子。
這種事情是普通民衆最愛聽和樂爲傳播的,我也喜歡聽。可聽到後面,我發現不對了,那招魂幡的黑氣越來越重,隱隱有衝出來的現象。
熱鬧我可不敢多看,師父昨天沒有算過,只是說讓我拿着鎮宅符過來,今天一看這鎮宅可是不行了,必須得驅鬼除陰纔算。
回到家裏將事情說給師父聽,師父還沒開口,那無良師叔說這事情總有因果,我們老是去破總是不好。
當然,師叔話裏的意思是,如果給了錢的我們去破這因果纔是應當的。
我本對王老爹並無好感,想想也在理,老是拿張一百讓人少找幾十這樣的愣頭當起來也不好過。
回到家裏的第三天,那王老爹卻又門了,這次卻不敢再敲門,只是帶着自己家婆娘跪在我家青石板的臺階,一言不發。
我在裏面看見了,但是不告訴師父,依舊讓師叔繼續給我念着故事書。
直到後來師父重重的咳嗽了幾聲,將柱杖用力的敲打着地面,我纔不大樂意的去開門將他們兩人給請了進來。
王家是大姓,光在榆樹灣這片小地方都有好幾十戶人口,所以王老爹平時都是很看不人的,像次門求救都是重重的拍門,最可氣的是將那鬼靈引了進來。
茶是沒有,我端了兩杯冷水出來給他們老兩口。
那王老爹朝我苦着臉一笑,這纔開始說來因。
那天王家嬸子被擡走之後,雖說流了產,但也只是傷了元氣,本來在醫院裏養幾天好了。
可那她家男人卻吵着說那孩子不是他是,是王家嬸子在外邊偷人給懷的。
這樣一來二去,本來小產的婦人,哪裏受得住啊,結果第二天沒了。
找人看了日子說是死得時辰不好,要在家裏擺七天才能山。擺擺吧,可每晚那靈堂供的半生不熟雞啊,肉啊啥的都會少。
做法事的道士也動過法了燒過符了,可還是不卻點作用也沒有,昨晚用來放棺材的那隻雄公雞也死了,所以才得辦法來請我師父。
那時大部分還是土葬,在出殯的那天,必定在棺材綁一隻活雄雞,這是爲了壓住棺材裏面的貨,免得在路被什麼衝撞到了發出屍變。
我聽着連這雄雞都被撲了,那怨氣也當真是夠厲害的啊。一手翻着書,我拿眼瞄着師父,看他怎麼辦。
一邊的師叔用腳踢了踢我,抿着嘴無聲地道:濫好人!濫好人!
果真如此,那兩杯冷水還沒有喝完,師父叫我牽他去王家了。
對外,我還是一個乖巧伶俐的小女娃的,師父說女孩子家家的,會這些以後會嫁不出去的。
雖說要擺七天才山,可這法事卻不會做七天了。但這已經是第三天了,加又鬧出了事,但也請了不少道士在那裏咿咿呀呀的唱着。
這也是有些門道的,驅靈捉鬼是不能的,但也能安魂,讓那些有怨氣的陰靈得少許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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