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間的陰龍似乎很是焦急,被我死死捂住的身子大力的扭動。
我死死的盯着那小女孩,不知道她到底在做什麼,而袁老師卻捂着肚子大聲的叫喊着。
“冰棍很好喫。”我還發着愣,那小女孩就朝我走來,笑着走出了教室。
可她是低着頭和我說的,我仰頭看着她粉紅色的嘴脣,腦裏轟轟作響。
血腥味在我鼻尖擴散開來,教室裏的同學都跑了上來。
這時旁邊上課的老師聽到了叫聲,這叫打了急救電話,將袁老師送去了醫院。
將這事在路上就和來接我的師叔說了,陰龍也趁着我失神,從衣領爬出來,吐着信子點着頭。
見到路上不少的同學,我忙將這不識時機的主給摁了回去。
可師叔卻只是讓我以後見到那小女孩不要再理她,最好是不再去那個小樹林。
我點了點頭,可她並不是鬼啊,我明明可以看到她頭頂的火炎的。而且她昨天還比我矮一個頭呢,今天就比我高一個頭了,這點認知讓我很不爽。
師叔說那不是人的火炎,而是鬼靈脩行有道的陰火,又指了指腰間,說陰龍最喜食這種。
不過那小女孩估計也是不得法門,所以纔要時不時的吞食還未成形的胎兒,來長進自己的修爲。
沒人給錢,這事我們就不用管了,最近他接了筆大生意,到時完了給我買好喫的。
其實我有點小傷心的,這是我在學校第一個感覺好點的朋友,而且我還請她吃了根冰棍,她還道了謝謝,不像陰龍一樣每次喫得理所當然還不聽話。
因爲師叔說不管,再加上陰龍最喜歡喫那種鬼靈,所以就算她想對我下手,陰龍也免對付她了,所以我回去也沒和師父說。.
只是喫完飯,無良師叔以無數零食我和交換,偷偷摸摸的刺破我的手指擠了我兩滴血到一個小水晶瓶裏,樂呵呵的走了。
照常上課,只是我連喫冰棍的心情都沒有了。袁老師流產住院,我們班沒人管,上課都鬧騰都很。
我是看不上這一幫還在流着鼻涕學着拼音的同學的,他們鬧我就在書上畫小人玩,要不就趁沒人注意跑到小賣部買點其他的零食喫。
小賣部看店的老闆娘已經有兩個小孩了,大的還是我同學,小的還不到兩歲呢,這會又挺着個大肚子給我找零錢,每次數她找給我的最少。
我拿了東西一轉身,只見那個小女孩直愣愣的站在我對面,指着冰箱抿着嘴。
想到她昨天拉開袁老師凳子時的樣子,我本來不想理她的,可見她一嘴的饞相,只得又讓那老闆娘給她拿根冰棍。
小女孩很是高興,拿着冰棍高高興興的就走了。
可就在我回到教室後不久,就聽到有人來叫我那同學,說他媽媽流產了,讓他趕快回去照顧他妹妹。
我一聽到這個消息,腦中轟的一下就出現了昨天袁老師倒在地上全身是血的樣子,和那個小女孩腥紅的嘴脣。
下了課,我連書包都沒拿一路小跑着回家,喘着氣的將這兩天的事和正在推着卦的師父說了。
可師父聽完之後,只是和師叔一樣摸着我的頭,說這事他不能管,然後就打電話給學校給我請假了。
我聽得一愣一愣的,袁老師還好說,是那小女孩自己找上的,可那小賣部的老闆娘雖說老坑我錢,但流產這樣也太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