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種種考慮,他決定使用九龍鼎地圖來引誘這些人上鉤。
而善使暗器的高浩就是其中的一個。
說來他還真不知道該不該感謝半路殺出來的陸飛。
沒有陸飛從中作梗,說不定他現在已經抓到了高浩。
如果陸飛不搗亂的話,他抓到的就僅僅只是一個高浩,而沒辦法發現那隻神祕組織的老巢。
“你是說九龍鼎就在死亡之海”
陸飛趕忙從自己的胸口中拿出那張地圖,用力一搓,竟然全變成了碎布渣滓。
然後他又將頭埋入了紅色的海水之中,想要看一看這死亡之海下是否真的存在九龍城。
“看來這支神祕組織雖然隱藏在九龍城的上方,但他們似乎並不知道九龍城的存在也就是說九龍鼎應該還在九龍城內”
陸飛嚴絲合縫的分析了一波,卻讓獨孤愁小小的吃了一驚。
心中不免感嘆:“年紀輕輕的卻有如此縝密的心思,若是能收入秦廣王的麾下,還是可喜可賀的”
“好了,別在這裏看了你現在陪同我混入神祕組織,事成之後我便帶你去尋找九龍鼎”
陸飛立刻從地上跳了起來,伸出他的右手,示意與獨孤愁擊掌:“一言爲定”
因爲那些星羅密佈的島嶼十分的隱蔽,保不起一個不小心就會遇到那隻神祕組織的眼線。
出於安全的考慮,獨孤愁讓陸飛喝下了自己醉仙葫內的一口酒。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陸飛的身體竟然開始變得透明瞭起來,就連站在跟前的獨孤愁的身體也變得透明瞭起來。
“不僅這醉仙葫是寶貝,就連着醉仙葫的酒,也是寶貝中的寶貝啊”陸飛發出了由衷的感嘆。
獨孤愁高昂的頭顱,縷了縷鬍鬚,滿臉驕傲的說:“那當然,我這寶貝可是”
說到這裏,獨孤愁的話語突然戛然而止。
眼下陸飛是否願意追隨秦廣王的意願還不明確,獨孤愁自然不可能完全放下對陸飛的戒備。
“快看這海面之上好端端的怎麼就泛起了漣漪真是太奇怪了”
一個僞裝成岩石的士兵,推開了僞裝物,來到了海邊。
他看到海面之上出現了四個連續的波浪,而是個波浪的後面,也跟隨着一連串的小波浪。
若不是他看到眼前空蕩蕩一片,還真以爲有什麼東西從海面上踩過。
而另外一位隱藏在棕櫚樹樹梢上的士兵從樹上跳了下來,隨聲附和道:“大驚小怪的,很有可能就是海里的一些小東西罷了”
突然,從紅晶沙灘下又爬起來一個士兵,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海面上泛起的波浪,好像發現了什麼祕密。
眼看着就要暴露蹤跡了,獨孤愁拽着陸飛立即加快了腳步。
算是老天的眷顧,天空突然下起了瓢潑大雨,獨孤愁和陸飛身後留下的波浪也被那雨水擊打起來的浪花給掩蓋。
“獨孤前輩,還好有你的酒,不然我們可就暴露了”
沒有想到,這支神祕組織的眼線
竟然遍佈的如此密集而且隱蔽。
由此種種跡象表明,這支神祕組織必定是一個訓練有素,而且全體作戰素質都極高。
“什麼人在說話”三三兩兩巡邏的士兵從海岸走過,其中一個聽到了還岸上傳來的交流的聲音,立即停下了腳步。
陸飛心頭暗自叫苦,沒想到兩人僅僅只是交談了一句,就暴露了行蹤。
“快走”獨孤愁以極其微弱的聲音示意陸飛趕緊離開。
然而,陸飛卻換不來的那支巡邏隊伍的跟前,一巴掌狠狠的摔在了那個多事士兵的臉上。
這一巴掌下去,痛的陸飛的巴掌立馬就洪了,更不要說那名士兵的臉。
那名士兵捂着自己微微發腫的臉龐,轉過頭來卻發現身後的那個胖子在憨笑着:“死胖子你竟然敢打我”
胖子一聽這話頓時傻眼了,笑容僵在臉上,連忙辯解道:“我沒有打你啊你不要冤枉人”
“不是你打的我,那又是誰打的我,你修要在這裏狡辯看拳”那名士兵一個身子撲過去的同時,拳頭也重重地砸在了胖子的臉上,他頓時鼻青臉腫。
看到這裏,獨孤愁爲陸飛的頑劣又愁又笑。
他擠眉弄眼的朝着陸飛不停的使着眼色,示意他敢緊離開。
然而陸飛似乎還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又一腳踹在了第三名士兵的襠部。
第三名士兵頓時就受不了了,臉龐紅帳一片,雙手緊緊捂住下部,痛得在地上直打滾。
“老白,你竟然敢斷我命根子,看我不殺了你”
一下子這三名巡邏的士兵糾纏在了一起,陸飛這才意猶未盡的離開。
“小子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我那玉瓊酒的透明功能的時間是有限的
你若是還在這裏胡鬧的話,等一下被這裏的人給發現了,我可不會救你”
“什麼你怎麼不早說”陸飛一聽這話頓時加快了腳步,四處環視那支神祕組織的大本營。
就在他剛準備擡腳向前一步的時候,獨孤愁卻伸手攔住了他。
他朝着不遠處的一棵大樹怒了努嘴,陸飛順着她嘴巴的方向發現了一個高個子的男人。
當看到他臉龐的那一刻,陸飛終於認出來這個人就是善使暗器和毒液的高浩。
那小子一副神經兮兮的樣子,蹲在地上不知道在研究些什麼。
陸飛總感覺哪裏有古怪,可一時半會兒又說不出來。
獨孤愁趕忙擼起了袖子,拔出了他腰間的龍淵劍:“趁着這裏沒有什麼其他人,砍一下這小子的腦袋,我也好和秦廣王殿下交代”
他前腳剛一踏出,三枚銀針立即飛射而出,竟然在她的額頭擦過。
若不是獨孤愁的反應能力極強,恐怕剛剛那三枚銀針已正入他的眉心。
“是你們”在聽到自己的暗器被觸動之後,高浩猛然站起了身來,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他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有人跟着自己上了這島嶼。
這要是被盟主給知道了,還不要了他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