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徑直的走到了妮可的身邊。
“妮可,有我”陸飛抓住了妮可的小手,小聲的說道,他看得出,妮可有些緊張,畢竟,這幾人來勢洶洶,而且,看起來非常不好惹。
“鬆開你的狗爪子”也就是那一秒,毫無徵兆的,那站在萊克斯身旁的布魯斯對陸飛喝到。
“她,本少看上了”布魯斯繼續道,聲音裏是不可置疑,眼神看向妮可,充斥着邪惡的慾望,今天是萊克斯說有利可圖,他纔來到這裏的,沒想到竟然能夠遇上妮可這個極品。
他一進入大廳,第一眼看到妮可,就震驚了。
他自認爲自己閱女無數,但,沒有一個能比得上眼前的這個雷默的千金,她美的讓人心醉,他已經下定決心,必須得到,就算是用強的方式。
陸飛沒有吭聲,但,眉頭微微皺起。
“老子說,拿開你的狗爪子法克魷,耳朵聾嗎我數三個數再不拿開你的爪子,老子就默認你的爪子就不用要了我會親手剁了它們”
布魯斯的臉色難看了起來,因爲,他看見,陸飛的手依舊拉着妮可的手,他一字一頓的喝到,聲音裏充斥着森寒殺意。
陸飛還在沉默,不過,眼神深處,多了一抹冷厲的寒光。
“三”布魯斯的聲音大了很多,鏗鏘有力、氣勢十足。
“二”
“一”
“哼哼你很好真好”當三個數數完,年輕人的臉色已經和豬肝一般的難看,他怒極反笑,直接邁動腳步,朝着陸飛和妮可這邊走來,每走動一步,臉色就猙獰三分。
布魯斯陰沉着臉,走到陸飛和妮可身前。
“家裏有私人醫生嗎”下一秒,陸飛看向布魯斯,也終於說話了,但陸飛一開口,就問了一個讓人完全聽不懂的問題。
“什麼意思”布魯斯下意識的一愣。
“有私人醫生的話,你會方便很多,不然的話,你可能得在醫院度過三五個月了”陸飛認真的道。
“去死吧”布魯斯總算是明白了陸飛的意思,一時間,怒火衝頂,臉上的猙獰之色變成了兇光,他直接從自己的腰間拿起一把匕首,朝着陸飛狠狠的戳來。
那匕首很鋒利,布魯斯一直帶在身上,是他爹給他用來防身用的,平常時候很少用到。
他是真的被陸飛惹怒了,怒了就要殺人、要放血,才能平息他的怒火。
與此同時,陸飛猛地擡頭,腳步挪動,向前一步,如猛虎下山,速度驚人,直接與之布魯斯面對面
電光火石之間,陸飛一下子擒住了對方的那隻拿着匕首的手腕,用力這麼一捏。
咔嚓一聲
足足上千斤的力量,作用在手腕之上,能不斷嗎那骨頭斷裂的聲音無比的清晰。
叮
手腕斷了,手中的匕首自然也落地了。
“啊”布魯斯臉色狂變,臉上原本的殘忍、血腥等等,一下子變成了蒼白的驚恐,他痛苦的嘶吼一聲,渾身
都顫慄了。
無法形容的痛苦,簡直就像是磨骨一般,他下意識的蜷縮身子。
“你想剁我的爪子”陸飛依舊捏着布魯斯的手腕,面對年輕人那猙獰的痛苦,他面無其他神色,安安靜靜的問道。
“啊啊啊”布魯斯哪裏還能回答陸飛的問題,他只剩下不顧一切的嘶吼,蒼白的臉上,已經佈滿了淚水和汗水。
“放開少爺”直到這時候,不遠處,那中年人,也就是布魯斯的僕人萊克斯,才反應過來,他又是驚恐,又是震驚,又是着急,大聲呵斥道。
布魯斯,這是布魯斯,陸飛此刻捏斷的是高盧國第一黑幫黑手套的二長老的親孫子的手腕
陸飛沒有搭理萊克斯,好似完全沒有聽到萊克斯的話,他盯着布魯斯:“說說爪子斷了的感覺”
布魯斯還在痛苦的嘶吼,哪裏能回答陸飛的問題
陸飛卻是哼了一聲,哼聲之中,稍稍用力,頓時,布魯斯那已經斷了的手腕,卻是幾乎成了直角。
“啊”布魯斯痛的要昏死過去,嘶吼聲都沙啞了。
“我問話,你是沒聽見還是不想給我面子”陸飛淡淡的道。
“疼,是疼,疼的感覺,”布魯斯已經驚懼到了無法形容的地步,他咬着牙,用盡所有的力氣,擠出了幾個字道。
“哦,原來爪子斷了,很疼啊”陸飛點點頭,依舊安安靜靜,但是,緊隨着,毫無徵兆之間,他猛地擡起腳,一腳踢在布魯斯的左腿之上。
“砰”
那重重的一腳,如同一根高速運行的鐵棒轟砸在布魯斯的小腿之上。
雖然,布魯斯的小腿沒有直接斷裂,但也讓他一下子幾乎感受不到自己的疼痛了,他整個人轟然跪地。
“啊啊啊”跪在地上,布魯斯撕心裂肺的慘叫。
“既然知道爪子斷了會疼,那爲何還要對我的女人有念想呢如果我要是你,現在已經跪下了,就順便磕個頭,也許,我心情好了,會原諒你,你說是不是”陸飛低下頭,居高臨下的看着布魯斯。
布魯斯一邊跪着,一邊蜷縮着,已經被嚇的幾乎要尿褲子了,心臟都要爆裂了,他從沒有害怕到這種地步過,再也顧不得其他,他顫顫巍巍的磕頭:“對,對,對不起,我,我道歉,我道歉”
遠處萊克斯都要瘋了,臉色陰沉而又蒼白。
那是布魯斯啊二長老的少爺布魯斯啊竟然眨眼之間就是這個下場布魯斯都下跪磕頭了啊
萊克斯的心臟抽搐着。
他爲何要帶少爺來到雷默這裏就是要這位公子給自己壯膽,說難聽一點,他是借勢,是狐假虎威。
在布魯斯心中,有這位紈絝公子哥跟着,雷默就是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拒絕簽約合同
爲什麼因爲雷默的金刀黨的實力只有黑手套的十分之一不到,只要不是太過分的要求,雷默也只能咬着牙吞下去。
他就是敏銳的看到了這一點纔敢惹怒雷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