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的一聲,陸飛的身影就出現在了路德面前。
“怎麼可能”陸一拳打在了路德的胸膛,這讓他的眼眸瞪圓,臉色蒼白,吐出了一口鮮血道。
怎麼可能面前的這個小子什麼時候來到自己面前的,居然比子彈還要更加的快速不可能呀那些武力高強的修煉者自己又不是沒有見過,哪一個是陸飛這樣看似平凡的
“真是廢物一個”陸飛看到,右腿輕鬆的一個鞭腿橫掃了過去。
路德的身影狠狠的砸在了地面上,巨大的疼痛使他動彈不得,只能趴在地上哀嚎。
而他手中的手槍更是哐噹一聲掉在了地上,在狹小的屋子裏發出陣陣迴響。
“沒事吧”看着面前雙手抱着雙腿,不斷蜷縮在一起的薩曼莎,陸飛搖搖頭。
如果晚一點的話,還真的有事情。看着旁邊的衣服,遞了過去,“謝謝”薩曼莎的臉色蒼白,勉強的笑笑。而對於她這樣,陸飛搖搖頭。
“不客氣我們是朋友,朋友不就應該互相幫助嗎”
“嗯我們是朋友”薩曼莎的臉色有點失落,目光有點暗淡,不過最後還是點點頭,對,他們是朋友,原來只是朋友,讓人有點無奈呀
“發生什麼事情了”在薩曼莎把衣服穿好之後,幾位白人保安聞聲從外面趕進來,看到地面上橫七豎八的幾個黑人,臉色疑惑道,在看到地面上的武器的時候,臉色卻更是着急了。
“有沒有人受傷”萬一發生命案,他們難辭其咎,肯定會被拿出去當做炮灰。
“沒有放心吧這個可是真傢伙。至於怎麼處理,就不是我的事情了。”陸飛看到驚慌失措的幾個保安,搖搖頭。
他知道路德黑人的身份很有可能會使得他逃過法律的制裁,誰讓這裏是黑命貴的西方呢所以他在剛纔下手的時候,順便也廢了他的命根子。
“妮可,你也在高盧大學”陸飛告別了薩曼莎,卻是又在學院的街上遇上了妮可。
“陸飛沒想到竟然能夠在這裏遇上你”妮可也是震驚了,她下課就出來散步,沒想到竟然能夠碰上陸飛。
“......”
“你是怎麼到這裏來的我還以爲你是來高盧旅遊的呢。”市中心的一家高檔咖啡廳內,妮可明亮的眼神閃爍着奇異的光芒,直盯着陸飛,好奇的問道。
見到陸飛的驚喜就像是一個平民中了百萬大獎一樣興奮。
“呵呵,我是因爲一些特殊的原因,這纔來到了高盧大學,怎麼,看你似乎有些煩惱,不介意的話說來聽聽,興許我可以幫你呢。”
陸飛見到妮可臉上的愁容,疑問道,要說這妮可是金刀黨黨魁的千金,應該也沒有人會不長眼的去得罪她吧
“說到這個我就生氣,真是氣死我了我爸竟然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安排了一個紈絝子弟和我相親,可是我又不想去。”妮可聽到有人願意聽他訴苦,連忙倒豆子般一股腦的說道。
“哦爲什麼不想去莫
非是因爲對方不夠優秀配不上你”陸飛輕輕的抿了一口咖啡,淡淡的問道。
“不是啦,對方的資料我都看過了,他是一個家庭背景好而且個人能力也足夠輝煌,可是他是一個好色的人,讓我感到很噁心。”妮可嚥了咽口水,又接着說道,“再說了,我又不想就這麼早的結婚。”
“原來是妮可你看不上人家呀,話說他到底是誰,能讓你都覺得很優秀”
“他就是高盧最有聲望的奧利爾伯爵嫡長子,奧利爾蘭斯。”妮可嘟嘟嘴,說道,隨後又是想起了什麼,眼前一亮,“要不,你假扮我的男朋友吧這樣我就能擺脫他了。”
“我爲什麼是我”陸飛疑惑不解道。
“哎呀,誰讓你是我的好朋友呢,好朋友就應該互相幫助吧。”妮可捏着路飛的手,不滿的說道。
“額,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麼我就勉強幫你一次吧。”
“放心,既然答應你了,那麼後天我一定會到場。”陸飛告別了妮可,就叫了輛出租離開了。
“走吧,高盧大學。”笑了笑,陸飛便是跟司機打了聲招呼,隨後出租車啓動,緩緩的朝着遠處駛去。
而妮可並沒有直接轉身離去,而是一直看着陸飛的出租車拐出路口,這纔是嘆了口氣,美眸之中露出些許苦澀。
這個男人,太過優秀,以至於連妮可這種千金一般的女人都隱隱對他怦然心動。
妮可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繼續跟陸飛交往下去,會生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緣起緣滅,一念之間吧”
自己給自己一個安慰,妮可的臉頰上浮現一抹釋懷的笑容,而後便是朝着家裏的方向走去。
然而,就在出租車離開咖啡廳之後,陸飛坐在車裏,卻是越的心神不寧起來。
這種感覺很是奇妙,就好像陸飛天生對危險有着敏銳的感知一般,陸飛知道,這種靈覺是不會出錯的。
此刻,透過出租車的車窗,陸飛能夠明顯看到幾個人站在妮可回家的必經之路,嘴裏叼着煙,猩紅的煙點在夜風中閃爍。
“司機,就在這裏停下車。”
陸飛目光望着窗外,擺擺手讓司機師傅將車子停下,與此同時,拉開車門走了出去。
他的一雙眼睛緊緊地盯着那幾個人,視線在他們的面頰上掃動,很快,陸飛的視線就聚焦在其中一個身材高大壯碩的人身上。
“喲,竟然又被我遇上了了”,說罷,陸飛便是雙手插兜,朝着那幾個人緩步行去。
卻說陸飛一個人插着兜,迎着冷風,一步步的朝着那幾個抽菸的人走去。
這幾個人個個人高馬大,身上腱子肉鼓起,三五成羣的聚在一起,老遠一看就不像是善茬,此刻他們嘴裏正在嘟囔着什麼“金盤洗手”“最後一票”之類的。
而在這些人當中,陸飛更是看到一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