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本以爲會來幾個強者,可誰曾想,來的卻是兩個根本入不了眼的老傢伙。
他很失望非常的失望
或許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期望越高,失望也就越高吧
說實在的,在那些人來臨之前,他真的很希望碰到同階、甚至是境界更高的人,因爲他很想知道,傷勢痊癒後的自己,實力是否喲長進。
可誰曾想,來的竟然是兩個如此low的貨色,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然而
隨着陸飛這話一出,周圍所有人都驚呆了,包括躺在地上血泊中的那個中年人
要知道,這兩個老者可是內勁大成者啊,比他自己整整高出了一個境界,到了這等境界,幾乎很難找到敵手,不管走到哪裏,都是客卿般的存在,即使是在古武世家中,也能位列長老級別。
可就是這般恐怖的存在,陸飛卻說他們實在是太弱了
無知狂妄好一個無知狂妄的黃口小兒
中年人冷笑了起來,甚至露出了一抹猙獰,他彷彿已經看到陸飛被這兩位內勁大成高手撕碎的場景
秦天澤也不例外,他激動的雙目赤紅,眼眶都快要被瞪裂了
他清楚的知道,這一次不可能會再出現意外了,張保國都出面了,他一個破保鏢還能翻天不成
“他們太弱哈哈”張嘯肆無忌憚的大笑了起來,心底僅剩的那一抹憂慮此刻消散的一乾二淨,盯着陸飛嘲諷道:“你這種井底之蛙,哪知這個世界之大待會你就會知道,你是有多麼的無知,多麼的可笑,又是多麼的渺小”
憋屈了那麼久,此時此刻,張嘯心裏說不出的痛快,那種暢快淋漓,簡直給他帶去了一股欲仙欲死的感覺。
暢快好久沒有這麼暢快了
說完,他不在看陸飛一眼,轉身往張保國所在的方向而去。
然而,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一幕發生了。
就在張嘯轉身的那一瞬間,陸飛動了,往前伸手抓住張嘯的肩膀,當着張保國以及他那兩個所謂保鏢的面,抓住了張嘯。
頓時,張嘯停了下來,且,渾身劇烈顫抖了起來,他清晰的感受到,宛如有一座大山壓在了肩膀上,不要說動彈了,就連簡單的站立似乎都無法堅持太久。
“不要着急走啊,我們兩個的賭注都還沒出結果呢,這個時候你怎麼能走呢”陸飛淡淡的說道。
“你、你你放開我”張嘯臉色逐漸變得蒼白,冷汗直流,道:“你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嗎”
張嘯驚懼了
他想不明白,事情都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了,那個該死的傢伙爲何還敢如此的張狂,難道他真的不怕死嗎
“後果什麼後果”陸飛饒有興趣的說道:“後果難道不是你們應該考慮的問題的嗎”
“放開他”張保國開口,他臉色陰沉,雙目如炬,聲音森冷,如同從九幽而來。
陸飛看向了他,淡淡的說道:“你說放就放啊我要是不放呢”
“不放”張保國笑了,笑的極其陰森,“你試試”
縱橫江湖幾十年,張保國雖然也被人威脅過,更碰到過狠角色,但卻沒
有見過如此年輕的,他來了興趣,倒要看看,這個張狂的年輕人,是否生有三頭六臂。
陸飛沒有再說話,有些時候,他並不是很喜歡說話,比如被人威脅的時候。
每當在這個時候,陸飛就不想說話,因爲在他看來,這種情況下的任何言語都是廢話,他更喜歡用實際行動來表述自己心中所想。
這樣更直接,也更有說服力
旋即
陸飛右手往後一拉,頓時,張嘯向後倒了過去,並調轉了一個身子,面朝陸飛。
“好大的狗膽”張保國色變,陸飛的這番舉動,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簡直膽大包天。“動了他你必死”
對於張保國而言,他這並不是威脅,因爲他自認爲的確有這個能力
陸飛依舊沒有說話,但,他卻動了,同樣用實際行動闡明自己心中的所想。
抓住張嘯的右手驟然用力,而後,另外一隻手揚了起來,且,朝着他臉上很直接的扇了過去。
“碰”
聲音無比的清脆,無比的響亮,甚至有些刺耳,聲音縈繞在房間裏經久不衰。
在聲音響起的同時,張嘯的腦袋猛然往旁邊一甩,大口的鮮血噴薄而出,還有牙齒混雜在其中,而他的臉上,則是一個無比清晰的巴掌印,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了起來
沒一會兒的功夫,整張臉腫的跟饅頭似的,五官都變形了,且變得烏青發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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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賭局你輸了,雖然你還沒有看到結果,但結果卻是不會變的,我就提前把賭注收回來了。”陸飛語氣淡然,說完便鬆開了手。
隨着陸飛的鬆手,張嘯如同一坨爛泥癱了下去,癱倒在了地上,鮮血從嘴裏不斷汪汪而出。
寂靜
整個包廂裏真正的如死一般的寂靜,如同那子夜時分醫院裏的太平間。
而後,陸飛看向了張保國,就那樣看着他。
“爸,我要他死”張嘯一字一頓,但因爲臉變形的原因,說話的聲音極其的滑稽且高效。
“放心吧,他今天必死無疑我會把他五馬分屍,丟到河裏去餵魚”張保國怒了,暴怒
他自己都忘記有多久沒有這麼憤怒了,真的很久很久了。
然而
“張總,還望您手下留情,他是我的保鏢,是我疏忽了管理,請給我一個面子。”
就在這個時候,之前提前離開包廂的李安琪重新走了進來,在見到如此場面後,慌忙的說道。
“李總”張保國眉頭微皺,但,當他的目光觸及在張嘯身上時,心中那股憤怒頓時升騰而已。
對於李安琪,他的確有些忌憚,但也只是有些而已,真要鬧起來,他也無所畏懼
現在他兒子當着他的面被扇耳光,雖然打在張嘯的臉上,但無形中也是在打他的臉
這種事情,無論如何也是沒有商量的。
“不可能”張保國直接拒絕,而後衝着那兩位老者招了招手,“把這個暴徒給我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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