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真是夠了,旁邊還有我這大活人呢,秀什麼恩愛。”
祝曉萱嘟着小嘴不滿的嬌嗔,“居然當着單身的我打情罵俏,別太過分了。”
舒月舞毫不在乎的摟着夏新的肩膀,衝着祝曉萱示威道,“不服你也找個啊。”
祝曉萱頓時氣的跺腳,“溼乎,你看她,她欺負我,你是不是應該管管這小婊子了,簡直太無法無天了。”
夏新心道自己怎麼管的了她啊,說,“我們還是先進去吧。”
說着就想帶頭進去。
祝曉萱也快走幾步,抱住了夏新的另一邊的手臂,很是不滿道,“太過分了,有你這麼對徒弟的嗎,枉我還每天給你端茶倒水的。”
“拜託,我還沒老呢。”夏新回道。
舒月舞醋性大發,不滿的瞪着祝曉萱,“喂,你不許抱他。”
“幹嘛,你家寶貝啊,抱下都不行,他還是我師傅呢。”
“你……”舒月舞想了想說,“算了,我給你介紹學生會的人吧,學生會里的帥哥可多了,開學你不是就說要找帥哥的嗎。”
所以剛進大廳,祝曉萱就被舒月舞拉走了,留下了夏新一個人。
看起來只是個普通的自助式聚會。
大廳很大,桌上擺着些食物,正中間一大片的地方空出了舞臺,前面還有個大紅裝飾得主持臺。
大廳裏迴盪着優雅美妙的鋼琴曲。
至於穿着,就比較隨意了,鮮少看到正規舞會上的晚禮服,女生基本都是穿裙子,男生則是端正整齊就行了,西裝也有,校服也有,運動服也有。
“我到底是被帶來幹嘛的?”
夏新小聲嘀咕了句,感覺自己被兩人拋棄了。
舒月舞跟祝曉萱兩人結伴在人羣中穿梭,不時的停下跟幾個帥哥交流着。
饒是學生會俊男靚女很多,祝曉萱跟舒月舞並排走着,也無疑是全場最大的亮點,而且兩人可都是在文藝會演上大熱的“小明星”,在校內已經小有名氣了,……至少在男生之中很有名氣。
不時的就會有男生主動搭訕,認識兩人,讓兩人儼然成爲了聚會得焦點。
夏新收回目光,覺得就這麼回去好像也不太合適。
算了,跟往常一樣,喫點東西就好了。
不喫白不喫。
夏新發現不管什麼舞會,聚會,晚會的,其實都跟自己沒什麼關係,任何“會”上,有人負責高談闊論,有人負責吹牛打屁,有人負責引導氣氛,有人負責逗比搞笑,然而不管什麼“會”,只要你認真看下照片,就不難發現在背景裏,總有那麼個人負責默默的消滅食物。
沒錯,那個人就是自己。
夏新的作用就是當個背景,烘托氛圍而已。
在忠誠的執行了自己的“背景”任務半小時之後,祝曉萱回來了。
感嘆着“學生會果然是大學裏的精英薈萃之地,到處都是帥哥。”
夏新剛想附和着點頭。
祝曉萱又加了句,“當然,溼乎除外。”
“……”夏新面無表情的回了句,“我得除外可真是對不起了啊。”
祝曉萱噗嗤一聲笑開了,“因爲溼乎是超級大帥哥,所以除外,不算在帥哥的行列裏。”
“……”
祝曉萱不無得意的衝夏新眨眨眼,“我是不是很乖。”
“乖”,夏新苦笑,“月舞呢?”
“有好多人邀請她跳舞呢,人家現在可是大衆情人,學園女神。”
原來隨着主持人上臺,說了幾句慣例的開幕詞,感謝詞之後,燈光變的更加暗淡,曖昧,舒緩而優雅的音樂聲響起,暗示着舞蹈開始了。
夏新放目望去。
舒月舞好像玩的相當高興,雪白的小臉上帶着點誘人的紅暈。
居然有好幾個男生同時邀請她,舒月舞盈盈笑着,歪着腦袋,思考了下,瞟了夏新這邊一眼,接受了其中一個英俊男生的邀請,和對方在舞池中開始跳舞。
其他男生頓時一臉黯然得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只能尋找其他的女伴去了。
但舞會中絕對找不到第二位像舒月舞這般氣質,容貌都屬於頂尖級別的美女了,光是能跟她跳支舞,都足夠成爲男生炫耀的資本了。
看的出,舒月舞很享受這種受人矚目的情景,怡然自得的享受着其他人愛慕與豔羨的目光。
她的身體妖嬈而嫵媚,有着絕佳得柔軟,且富有彈性,仿若沒有骨頭般,能輕易的隨着音樂做出各種優雅且隨意的舞姿,而且她不僅鋼琴彈的好,舞也跳的相當好。
那絕美的容顏,傲人的身段,修長的雙腿,輕輕舞動間,彷彿散發着緋色的誘惑,能輕易的俘獲在場得每一個人,像是一種奇特的病毒,一旦望去雙眼,就會被吸住,再也不忍移開目光了,簡直比罌粟更加致命。
僅僅目光一掃,就能看到不少人爲她如癡如醉,爲她癡迷的連旁邊的女伴都忘了,導致被連踩好幾腳。
夏新心中感嘆了一句,這是一個尤物,也是天生的公主,她的氣質,美貌,學識,才華,以及修養,都絕對無愧公主的稱號。
……像煙花般絢爛?
“臭溼乎,爛溼乎,氣死我了,你有沒有在聽啊。”
旁邊傳來祝曉萱的聲音把夏新拉回了現實。
連忙答應道,“在聽,在聽。”
祝曉萱鼓着小臉氣呼呼道,“我喊你多少句了,你理都沒理我,小心眼珠子別掉進去了。”
“抱歉抱歉,走神了。”
“那好,你陪我跳舞。”
“啊,我就算了吧。”
“喂,我可是推了好多帥哥,來找你跳舞耶,像我這麼乖得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給師父的乖徒弟,你全世界都找不到第二位了。”
“不不不,我真的不會跳。”
夏新總覺的上去得
丟臉,被這麼多人注視着跳舞什麼的,他的羞恥心實在接受不了這個挑戰。
“笨蛋,我帶你啊。”
祝曉萱拉住了夏新的手想往上拖,夏新不肯走。
“……算,算了吧,要不你找別人試試吧。”
“你,你去不去,”祝曉萱沉下小臉,“不去我再也不理你了,枉我特地好心來找你,枉費人家一番苦心,狼心狗肺得溼乎。”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再說下去自己該成人渣了。
夏新只得硬着頭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