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芳一臉難以置信的看着夏新的手道,“剛剛那是什麼”
旁邊有人回答,“好像是信用卡。”
於慶丹喃喃問道,“怎麼跟我信用卡顏色不太一樣。”
周衡有點見識,但沒看清楚,有些不太確定回答,“好像都是黑卡,金卡,鑽石vip卡。”
而且,他覺得誰會帶這麼多卡啊。
夏新剛剛一刷刷下來十多張卡。
一堆人看着一桌的鑰匙,又回想着剛剛夏新手中不小心暴露的那一大堆銀行卡,一時間竟忘了說話。
現場沒有一個人說話。
夏新就乾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手滑了,剛剛說到哪了”
並沒有人回答,所有人都已經被震驚的說不出來了。
夏新努力回想了下道,“哦,對,說到房子了,我其實挺羨慕你們的,180平,商品房是吧,好看,緊湊,而且房子高啊,真的挺羨慕的。”
“當,當然了,300多萬買的呢。”
李芳腦袋有點當機,她有點搞不懂夏新這人了,她只是下意識的回答,以確立自己的自信。
夏新頓時很是感慨道,“像我平時住的,最多也就三層高了,就很羨慕你們住的高啊,而且,我那都是1000平,2000平的,繞房子走完都要半天,太大,顯得空曠,冷,不像你們這戶型小,緊湊,暖和,尤其是冬天,多暖,我那還要開暖氣,一冬天氣暖費都要幾十萬,太費錢了。”
“”
“”
“”
然後旁邊的那個二舅就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是都住別墅嗎”
“是啊,”
夏新笑笑回答,“其實跟你們這房子都差不多,你們下樓就有游泳池,健身房,我那是房子裏就有游泳池,健身房,保齡球場什麼的,都差不多。”
那二舅就一下瞪大了眼睛,說出了所有人的感想,“這怎麼會差不多,這差多了啊,這兩個能一樣嗎”
夏新笑笑,“差不多了,而且你們這公園多熱鬧啊,那麼多人,我家公園就幾個傭人,太荒涼,不好,不好。”
“你這哪裏不好了,太令人羨慕了。”
什麼樓下游泳池,跟家裏游泳池,這兩個一個公用,一個私用,能一樣嗎,還有那一個叫公園,個一叫私家花園,這也差了好幾個檔次了。
“哪有,叔叔您說笑了,我覺得180平就挺好,夠用就好,沒必要買那麼大。”
旁邊的所有人已經驚的說不出話了。
夏新就微笑着問向周衡道,“對了,其實不止我這麼說,你也去過美國是吧,那洛杉磯市長你認識不”
“你說埃裏克加希提”
“好像是這名字吧,上次我們聊天時,他就說,大房子也不好,小房子夠用久好,他現在就特別討厭大別墅。”
李芳暗自吞了口口水,在先前的震驚之後,很快反應過來了,“我不信,你少唬人,你就是會吹牛而已,誰知道你這些鑰匙是真是假,誰知道你那些信用卡是不是街頭佩的,還見過洛杉磯市長,我不信”
李芳是絕對不會信的。
蘇曉涵想說點什麼,過不想了想又閉嘴了。
夏新就拿出手機,劃了幾下,遞給周衡道,“要不,你看看,我們說的是不是同一個人”
周衡一看,還有點不確定,又拿出手機搜了下洛杉磯市長的照片,再仔細看了看夏新手機中的圖片,夏新正跟對方坐在桌邊一起喫飯呢,而且有好幾張連續的照片,怎麼看都不是ps的,兩人還交了一杯。
“是,是他,沒錯”
頓時周衡看夏新的眼神跟看怪物差不多了。
“你確定,你看清楚了,就他人家憑什麼跟他一起喫飯,這種ps照片網上有很多,我纔不信。”李芳不太信。
夏新也不介意。
“沒事沒事,就當是ps的吧,我也就幫了他一點小忙,人家感謝我請我喫飯而已,沒什麼好說的,都小事,小事而已,大家喫菜,喫菜啊。”
夏新夾了幾口菜發現並沒有人喫飯,所有人都是一副驚的下巴都要掉了的樣子望着自己。
夏新也喫不下了。
“大家都喫啊,怎麼都不吃了”
看到他這樣,誰還喫的下飯啊。
於慶丹有些不解的問道,“你,你到底是做什麼的,你有這麼多錢嗎一月掙多少錢啊。”
這大概屬於標準農村婦女的思路,不明白這麼多錢怎麼掙出來的,認爲有錢的人,一個月一定掙很多錢。
“沒錢,我哪有掙錢啊。”
夏新皺着眉頭,一臉憂愁道,“我不僅沒掙錢,每個月還得給別人錢呢。”
於慶丹更不解,“爲什麼要給別人錢。”
“給別人發工資啊,就比如說周衡在的那個萬家燈火吧,幾個月前我剛跟他們探過,把他們總部從美國搬回來,那手底下十幾萬員工,都得我發工資啊,一發又是好多錢啊。”
然後李芳就看向了周衡,周衡很是尷尬的點頭道,“他們確實3個月前挪了下總部。”
“啊,不說了。”
夏新說看了看手錶道,“等會,還有個公司的考察要做呢。”
然後,指了指周衡,“對了,你是什麼職務來着。”
周衡愣愣的回了句,“部門經理。”
“哦哦,好好努力啊,等你以後升上總裁,高管喫飯的時候,咱們就能一起吃了。”
“”
周衡頓時一張臉紅成了猴屁股。
剛剛他還說着看自己有沒有時間,再決定要不要跟夏新一起喫飯呢。
感情是要做到總裁,纔有資格跟人家一起喫飯。
那李芳就更不好受了,她感覺自己尊嚴正被別人按在地上來回翻踩。
卻是死不承認道,“我不信,你不就是個配鑰匙的嗎,正常人誰身上帶這麼多鑰匙啊,誰帶這麼多信用卡啊,照片可以合成,你是萬家燈火老總,我還是國家老總呢,你有證據嗎,這麼有錢,你把曉涵欠我家的錢還了啊。”
因爲她怎麼看,都覺得夏新不像個有錢人。
那於慶丹也感覺顏面無光,感覺自己跟女兒的臉都被人按地摩擦了。
很是不服氣的問道,“你怎麼不把人錢還了”
這是她最後的底氣了。
夏新站起身,一副要走的樣子點點頭,“哦對,你不說,我差點忘了,曉涵欠你們家多少錢來着”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