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此,一定的犧牲是必要的。”
“我也認可了這種事,毀滅是新生的開始,革命必然伴隨着流血。”
“他的目光很遠,看到的也比我多,甚至可能比任何人都多。”
“但,我雖然心裏接受,卻也沒辦法做這種人類的研究,因爲太過於殘忍,太不人道,那大概也是我們吵的最兇的一次吧,他說一切都是爲了人類,我說他其實是爲了他自己,他渴望做新世界的王,做新世界的,做全人類的領袖,全人類的神。”
憶莎說到這,頓了下道,“後來又大大小小吵過幾次,他覺得我不理解他,也放不下臉求和。”
“我也不想做那些事,就回國了,大概也就是經歷了這些事,才磨平了我的理想吧,上學時我還整天想着爲世界科研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爲人類的進步奉獻自己,然後把自己名字,刻在學者界的里程碑上的。”
“但,經過這些事,我發覺,還是回家,每天看電視的生活舒服,我不想再做那些弄死人的研究了,讓別人弄去吧。”
“”
憶莎說完,才深深的嘆了口氣,彷彿是把長久壓抑在心中的話都說出來了,臉色好受了許多。
“沒事,”
夏新柔聲道,“以後你就每天躺在家裏,哪裏也不許去,我賺錢養你,不想研究,就一輩子不碰研究了,想看電視,我就陪你看一輩子電視,想玩遊戲,我就陪你玩一輩子游戲,你喜歡做什麼,就做什麼,不喜歡做什麼,就不做什麼。”
“哼”
憶莎輕哼一聲,嬌嗔道,“男人啊,一到晚上,說話就賊好聽,一肚子的花花心思。”
這熟悉的話,讓夏新忍不住的笑了,因爲車上也說過一次。
“怎麼,下午不是還說只有事前說的好聽嗎”
憶莎倔強道,“就是事前,事前說的多好聽,事後就把人當牛馬使喚。”
“等等,說到這,我必須糾正一點,我記得中途一直是你說要騎馬,把我當馬騎的。”
頓時,憶莎蒼白的小臉上,染上了一抹動人的紅暈,大怒道,“我讓你瞎說”,一張嘴,咬在了夏新臉上。
夏新伸手在憶莎腋下輕輕一撓,憶莎馬上忍不住的笑開了。
“哈哈,哈,你討厭,不許哈不許撓我。”
憶莎掙扎着扭轉過嬌軀面向夏新,雙手推着夏新胸口,想推開夏新。
只可惜,完全沒能使出什麼力氣,幾下就笑的她渾身發軟的,跟個軟綿綿的海星般,賴在了夏新身上。
“不行了,不行了,沒力氣了認輸了”
其實夏新自己就這麼幾下也快不行了,他本來就身子虛的厲害。
跟憶莎折騰了幾下,讓他也是累的氣喘吁吁,渾身一陣無力。
然而身體卻是火熱的很。
憶莎那僅着內,衣與薄薄真絲睡裙的誘人嬌軀,貼在他身上顫抖,聳動間,那美妙的誘人體香充盈鼻翼間,也讓夏新渾身火熱,感覺到一陣的口乾舌燥。
他恨不得好好品嚐下懷中這熟透的,已經嬌豔欲滴的甜美果實,那散發出的誘人芬芳,令人迷醉。
夏新理了理有些心猿意馬的心情,一手穿過憶莎的膝蓋彎,橫抱起她道,“咱回去睡覺吧,公主殿下。”
憶莎帶點賭氣的回道,“那也不跟你睡,你欺負人。”
夏新一臉壞笑道,“既然來了你還想走嗎,您能選擇的只有睡左邊還是右邊,或者騎馬還是當馬”
這話卻是讓憶莎笑出了聲,“拉倒吧,夏新先生,您這一頭汗的,走幾步都快陽,痿了,還想威脅誰呢”
“女士,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你明白嗎”
憶莎衝着夏新眨了眨好看的眼睛,揚了揚雪白的脖子,脣角微勾,帶點調皮的反問道,“抱歉,我完全不明白,你現在還能拿我怎麼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