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新的腦海中,瞬間閃過幾道畫面,幾道不可思議的畫面,那畫面讓他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他都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記憶。
這是真實存在的,還是自己幻想出來的
夏新捂着額頭,痛苦的蹲了下來。
越是努力的去想清楚細節,又越是想不清楚。
就彷彿是一個夢,一個光怪離奇的夢。
巫白雲一臉疑惑的看着夏新,“喂,你沒事吧,你怎麼蹲下去了。”
“”
夏新沒理他,就這麼捂着額頭,用力的思考着,回憶着,
巫白雲在又等了會之後,看夏新沒什麼反應,這才眨巴眨巴眼睛,試探性問道,“你還要不要強軒你要是不強軒了,那我可走了。”
“”
“真走了啊。”
“”
看夏新沒什麼反應,巫白雲試探性的擡起一條腿,小心翼翼的從旁邊跨了過去,然後,踮起腳尖,又緩緩的擡起另外一條腿,在絕對不碰到夏新的情況下跨了過去。
巫白雲心中慶幸着,撒腿就要跑,沒想到夏新一伸手把她的腳腕給抓住了。
這讓她只能臉色僵硬的轉頭看向了夏新,苦起小臉道,“到底強不強軒,你給個準信,別一會讓走,一會不讓走的,你嚇死人了。”
夏新沒理他,臉色僵硬的問道,“我們班新來的英語老師叫什麼,電話號碼多少。”
“你們班爲什麼問這個”
“快說,還是說你想被強軒嗎”
“當然不想拉,我想想啊,學生會工作的時候我有看過。”
巫白雲歪着腦袋想了想道,“我記得,是那個很帥的帥哥是吧,好像是叫黃嶽,電話號碼我哪知道,我又沒打算吊他,電話號碼你該找你同學問去啊。”
“你說的很對。”
夏新點點頭,放開了巫白雲。
巫白雲馬上飛也似的跑掉了,彷彿她稍微慢一點,就得被夏新給摁到浴室裏給強了。
一跑進憶莎的房間,她反手就把門鎖了。
此時夏婠婠已經跟影兒一起買菜去了,肥遺出去買攝像機,以及一些需要改造的工具,零件,玄蜂跟化蛇也準備東西去了。
客廳裏頓時就剩夏新一個人了。
夏新來到陽臺直接打了個電話給曾俊,“老二,英語老師電話多少。”
因爲曾俊是萬事通,知曉學校裏大半美女的手機號碼,爲了隨時加微信聯繫,他也知道各科老師號碼,方便掛科前後請人喫飯,手下留情。
曾俊壓低聲音道,“老六,你最近很忙嗎,咋回事啊,電話打不通,人也不來上課,找你都找不到。”
“啊,不好意思,我最近有點事,我會盡快去上課的,不用擔心。”
夏新努力的笑了笑,“我有點事需要找新英語老師問,能把他電話號碼給我嗎”
“不用問,我估計你是掛定了,你都被點到4次了,平時分都扣光了,我把號碼給你,你儘量請他喫點好的,送個禮,裏邊塞個大點的紅包吧。”
“恩,好的。”
“等下,我找下通訊錄,等會微信發你。”
“好,謝謝。”
“跟我客氣什麼。”
“”
掛掉電話,夏新就一直在等着,大約等了三分鐘,才收到了曾俊發來的微信。
夏新馬上就着電話打了過去。
然而結果卻很令人失望。
黃嶽想了想道,“你說憶莎老師啊,我們只在做工作交接的時候,聊了幾句,她僅僅是囑託我轉交你幾句話而已,然後把工作上的一些文件給我,僅此而已,至於她的電話,我後來試過,已經打不通了,你要的話可以給你。”
夏新不死心的問道,“那,你們交接如果出現問題呢,比如有什麼問題,沒弄清楚,你不聯繫她嗎”
黃嶽苦笑,“我聯繫了啊,不是沒聯繫到嗎,沒辦法,只能自己想了,這還真的給我添了不少麻煩呢。”
“”
在又聊了幾句沒營養的話之後,夏新問到了個無用的電話號碼,果然對他也沒什麼用。
然後,他想打給遠在英國的商羊跟畢方問問,問問看兩人有沒有點線索。
但,又怕打擾兩人的行動,如果兩人是在追蹤中,一個電話可能要他們的命。
夏新沒有那麼亂來。
他把自己仍在沙發上,一手捂着額頭,長長的呼了口氣。
連他自己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腦海中的景象就是事實。
他想努力回憶起事情經過,但,怎麼想都想不起來。
總感覺腦袋裏被什麼東西當着。
想了想,他直接拿鑰匙去把憶莎房間門給打開了,把那正在磕以前留下瓜子的巫白雲給驚到了。
夏新抓着她,也不管她大喊大叫的就往衛生間拖。
“救命啊,救命啊,我喊拉,我真的喊拉救命啊”
“安靜點,再叫我真強軒你了。”
夏新一聲大吼把巫白雲給震住了,震的她完全不敢說話了。
夏新再一次把巫白雲給壁咚到了牆上,然後抓着她的手腕,壓到了她的身上。
巫白雲一臉害怕的說道,“你,你想做什麼,你這樣不會
有好結果的哦。”
夏新努力的使自己進入記憶,但,總覺得缺了點什麼。
他讓自己把所有注意力都移到巫白雲的臉上,那漂亮的娃娃臉上,一眨一眨活潑俏皮的眼睛,那微微挺立的小鼻子,那粉嫩小巧,彷彿佔着幾分露水的脣瓣,看起來是那麼鮮嫩可口。
兩人的臉離的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巫白雲緊張呼出的氣息都噴到了夏新臉上。
夏新的意識緩緩潛入深層,腦袋不由自主的靠前,嘴對嘴的,緩緩推移着,一點點,一點點,就在眼看就要貼上那薄薄的粉嫩嘴脣之時。
巫白雲終於忍無可忍,“啪”的一巴掌扇到了夏新臉上,“你到底想幹嘛嗎,來來回回的,能不能給別人一個痛快。”
也就是這一巴掌,讓夏新腦海中,彷彿電光火石般,一瞬間掠過無數畫面。
他終於回憶起來了。
回憶起了那天晚上的事。
夏新後退了幾步,一下坐到了浴缸邊上,一手捂着額頭,緩緩的回憶起了那天的事
他清楚的記得,那一天是4月18號,是被自己定性爲4.18慘案,而永遠不想提起,不想回憶起的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