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總”
有人忽然叫了一聲,歆雨這纔回過神來,猛地擡起頭來,秦樊剛已經朝着她走過來,伸手拿起了自己的外套,對衆人淺淺一笑,“抱歉了各位,臨時有點事情,今天這頓秦某人做東,感謝大家的賞臉。大家喫好喝好,我已經讓季揚準備了下場,大家開心,我就先走了。”
穿上了外套,他垂眸,看着坐在凳子的歆雨,對她說:“跟我走了。”
歆雨跟着秦樊剛走出包廂,男人挺拔的身姿,雙手cha着西褲口袋,走在前面,長腿邁開的步子不是很大,不過歆雨跟在後面,卻是三步並作兩步。
歆雨想着,剛剛秦樊剛喝了那麼多的酒,這會兒腳步還是如此的沉穩他應該是沒醉吧
兩人剛走到電梯門口,雙門就緩緩打開,秦樊剛走進去,歆雨也跟着走了進去。雙門在她的身後關上的一瞬間,她的手腕就被人給拽住了,那隻纏着紗布的手腕,已經不是很疼了,秦樊剛拉扯她的力道還是有了適當的控制,將她整個人拽了過來,抵在了電梯壁上,他健壯的身軀瞬間就壓了上去。
撲面而來的,除了他身上那種,與身居來的強烈男性氣息,還有濃烈的酒精味道,以及他剛剛抽了那麼多煙遺留在身上的菸草味道。
“秦樊剛。”
一隻手被他拽着,高舉過了頭頂,歆雨伸出另一隻手,下意識地就抵在了他的胸膛出,五指一用力,拽住了他的襯衣,幾顆釦子清清楚楚地捏在了掌心之中,“你幹什麼別壓着我,走開啊”
“喝多了,頭暈。”
秦樊剛捏着她手腕的力道一鬆,先前還是那般強勢的力道,這會兒竟然像是焉了一下,整個身子都軟軟地倚在了歆雨的身上,那樣沉重的男人,壓上去,歆雨只覺得呼吸一緊,胸前的柔軟,瞬間就緊緊地貼上了他結實的胸口。
她的小手被壓在了中間,歆雨用盡力氣才抽出來,雙手推着秦樊剛的肩膀,擰眉,“喂,秦樊剛,你到底怎麼了你喝醉了麼”
剛剛在包廂裏,說話還是很清晰的啊,而且後來出了包廂走到電梯的這麼一段路,步伐也很沉穩的,怎麼突然就沒力氣了
“嗯,醉了,我頭疼。”
他整個人壓在了歆雨的身上,說話的時候,竟還帶了幾分大舌頭,伴隨着張嘴而出的濃烈酒精味道,讓人不得不相信,他是真的喝醉了。
“秦樊剛秦樊剛喂秦樊剛,你剛剛你剛剛明明很清醒的,怎麼說醉就醉啊秦樊剛你醒醒”
歆雨叫了好幾聲,男人都只是將自己的身體黏在了她的身上,他的身體有多結實,這會兒壓在歆雨的身上,就有多沉重,歆雨只覺得呼吸都困難,胸部被他緊緊地壓着,有些疼,她說話的時候無比的喫力,“你、你好重,你站穩了啊”
看了一眼電梯竟然是上升的,歆雨更是詫異了,推攘着秦樊剛,“怎麼回事,我們不是回家麼秦樊剛,怎麼是上去秦樊剛”
“別吵,我喝多了,頭很疼,你扶我上去休息一會兒,我現在不能開車。”
他終於稍稍站直了一些身子,身上的重量消失了不少,歆雨雙手按着自己的胸口,呼吸,轉過臉去看了一眼倚在電梯壁上的男人,他一手按着眉心,臉頰是有些泛紅,整個人呼出來的氣息也都是灼熱的。
歆雨咬了咬脣,心裏稍稍權衡了一下,估計他是真的喝多了,何況自己剛剛也是看到的,一杯一杯的白酒,就這麼喝下去,又不是真的千杯不醉。自己以前也是在英國的,那邊的人喝的紅酒比較多一些,可是紅酒自然是不如這些國窖,這麼有後勁
再說了,他剛剛也幫自己擋酒了,不然現在被酒精折騰的人,估計就是她了
而且,當初在b市的時候,自己喝多了,被人下藥了,也是他照顧自己的啊
歆雨拼命地給自己找理由,終於還是說服了自己她不應該丟下一個喝醉的男人,就這麼轉身走人,這樣,很不道德。而且,這段時間,他其實也幫了自己很多
算了,他說想休息一會兒,那就休息一會兒吧。
歆雨伸手,小心翼翼地扶上了他的手腕,輕咳了一聲,低低道:“那我,扶你去休息一會兒,我等下自己打車回去吧,還有你酒後就別開車了,讓季揚過來,接你吧。”
“”
秦樊剛沒有出聲,眸光沉沉地落在了那雙白希的小手上,挽着他的手臂,親密的姿態,讓他的嘴角下意識地勾了勾。
正好電梯到了頂層,“叮”一聲,雙門打開,秦樊剛的沉默,歆雨只當是他喝多了,懶得出聲,她也沒有放在心上,扶着他就走出了電梯。
長長的走廊,上面鋪着厚厚的灰色地毯,踩在上面,落地無聲,秦樊剛的身體,有一半是倚在歆雨的身上的,所以歆雨每走一步都覺得喫力,秀氣的長眉擰着,好不容易走到了轉角處,她氣喘吁吁地問:“秦樊剛,你還記得清楚是幾號房間麼要不要我打電話問問季揚”
“1680。”
“哦。”看來,也不是醉得不省人事。
歆雨一邊找着1680,一邊觀察着身邊的男人,看他眉頭緊鎖的樣子,像是很不舒服。想起自己喝醉的時候,也是不舒服的,要不要,一會兒給他弄點醒酒茶,再走
應該要弄的,正所謂,救人救到底,沒準他今天晚上就在這裏睡了,不喝點醒酒茶的話,胃也會不太舒服吧一會兒自己下去,去便利店給他買點吧。
歆雨這頭心裏剛剛打定了主意,一擡頭,就正好看到了1680的房號,她推了推秦樊剛,“是這個嗎你有房卡嗎”
“褲袋裏。”秦樊剛聲音低沉,透着幾分暗啞,不過口齒清晰。
歆雨撐着他的身體,小手伸入了他的西褲口袋,去摸房卡。
秦樊剛只是說了,褲袋裏,卻是沒有說,是哪隻褲袋,歆雨在裏面找了一通,五根柔軟的手指在隔着薄薄的上等布料,正好摩挲到了秦樊剛的大.腿外部。
醉意濃濃的男人,原本就對她有着一股虎視眈眈的意味,這會兒被她的一隻小手摸了幾下,欲.望瞬間就如同是出籠的野獸一下,瞬間襲擊到了他的大腦,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秦樊剛垂眸,看着那小小的身子,靠在了自己的懷裏,手還在褲袋裏到處亂摸,他只覺得小腹一陣緊繃,難以剋制。
“沒有啊,不是這邊,是不是那邊啊”
歆雨皺眉,找了一圈什麼都沒有摸到,很自然地抽出手來,一手還似模似樣地扶着男人高大的身子,一手繞過去,剛要伸入秦樊剛另外一隻褲袋的瞬間,就被人大力扣住。
“啊,我”
眼前一晃,歆雨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一陣天旋地轉,秦樊剛就已經將她抵在了門板上,堅硬的身體,有些脹痛,他只能壓在她柔軟的小身板上,纔可以緩解一下那種痛楚。
鼻端湊近了她白希柔滑的頸部,秦樊剛的嗓音暗啞的不像話,“歆雨,你這樣摸我,我會有感覺的。”
“”
歆雨窘迫,小臉一紅,本能地爲自己解釋:“我哪有摸來摸去你你先放開我,別這樣壓着我,你好重啊,我快不能喘息了,秦樊剛我是在找房卡”
“歆雨,我也不能呼吸了。”男人菲薄的脣瓣輕輕地摩挲着她的頸項,說話的時候,刻意貼着她的,歆雨渾身一陣哆嗦,剛要說什麼,秦樊剛伸手就已經扣住了她的下頜,微微眯着眼眸,薄脣準確無誤地貼上了她開啓着的紅脣。
“唔”
趁着她的齒冠還開啓着,秦樊剛的舌尖靈活地滑入,兇猛的,貪婪的,掃蕩着她的口腔內壁。就像是一個醉酒的人,口乾舌燥,可是她的嘴裏,有一種甜膩的味道,可以減輕那種醉後的難受,讓他食髓知味
歆雨還在掙扎,沒有想到,他會吻上來,以爲他是真的喝醉了,應該是神志不清的狀態纔是可是喝醉的男人,似乎是帶着一股蠻力,只是一味的按着自己的欲.望而來。這裏可是酒店的走道,什麼時候冒個人出來,那還得了
身體被他大力地揉捏着,歆雨的意識似乎也在漸漸消退着,大腦裏,僅存的一絲理智都快要崩潰了,她雙手捏成了拳頭,重重地拍打着他的脊背,偏偏又打得自己的手腕疼痛,她只能緊緊地抓着他背部的衣服,想要將他拉開。嘴裏含含糊糊地哼着,“放開嗯,放開秦樊剛你會被人看到啊別這樣唔啊”
“誰看我的寶貝兒,我就挖了誰的眼睛好不好”
秦樊剛含着她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