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歆雨被他堵得沒有辦法呼吸,雙手胡亂地揮動着,落在了他的背部,也只是撓癢一樣,她嗚嗚地發出一些斷斷續續的聲音,秦樊剛卻都置若罔聞,抓着她的手,就直接按在了自己的皮帶上,他咬着她的脣,呼吸格外粗重,嗓音裏全都是欲.望:“如果不能把有的事情當成沒有,那就一直當成有吧。以後,時時刻刻都記着,我和你,是什麼關係,不需要壓抑,也不需要避開。還記得你在b市欠我什麼嗎看來,讓你想起來,似乎是不太可能,不如我現在來公佈答案,嗯”
“”
歆雨迷迷糊糊,前面半句話,她似乎是沒有辦法立刻理解,可是後面那半句話b市,又是b市,b市到底是怎麼了
她在b市到底是欠了他什麼了
略帶溼潤的睫毛不安地抖了抖,就像是一把柔軟的刷子,刷過了秦樊剛的眼眶,他心頭也跟着動了動,體內那些叫囂着要爆.發的感覺,似乎是愈發濃烈起來。秦樊剛眼神一暗,嗓音似乎是更粗重低沉了,“歆雨,我們把沒有做完的事情,來繼續做完吧”
歆雨“唔”了一聲,張嘴,正好迎來了他再一次的深吻,那舌尖深入到了自己的嘴裏,幾乎是要探到喉嚨口,她整個人都變得滾燙,
“樊剛,外面路奕涵來了”
“oiao,sorry我不知道你們那個,我什麼都沒有看到你們你們繼續哈,路奕涵我幫你們擋着,你們”
“住嘴”
秦樊剛動作迅速地就將面色潮紅,渾身發抖,一個勁往他懷裏縮的女人遮在了懷裏。兩人的衣衫不整,不過還不至於赤.裸,所以蘇君衍衝進來的時候,只看到這兩人正以一副抵死纏綿的樣子,站在牆角邊上,倒是沒有看到外露的景色。
秦樊剛眼底的光都是深沉的,有着沒有辦法消弭下去的感覺,低沉的嗓音卻是帶着幾分冷然,有些咬牙切齒,“出去”
蘇君衍憋着想要捧腹大笑的衝動,做了一個對不起的手勢,連忙退了出去,關門之前還不怕死地說了句“樊剛,你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秦樊剛在蘇君衍的心中,是那種不會亂搞的男人,一般的女人,也不可能進得了他的眼。但是他怎麼都想不到,這個冷歆雨,竟然和他
那不是路奕涵的老婆麼他竟然偷喫,還喫到了自己的弟媳婦身上去了,這能不讓蘇君衍喫驚麼更何況,秦樊剛可是從未在他面前提起過一句。
啊,不對
冷歆雨,冷歆雨
蘇君衍一拍大腿,罵了一句靠,真有他的啊,竟然看中的是窩邊草
包廂裏。
歆雨已經完全清醒了,當然了,中途被人這麼打斷,還能不清醒,那她就真的是,沒救了。
只是清醒過後纔要命
她的臉上,閃過太多的表情,再一看秦樊剛,他也不會比自己好到哪裏去,皮帶都解開了一半,歆雨的視線下意識地一閃,她的臉色,就更不對勁了。
剛剛,如果不是有人突然衝進來,他們
她懊惱地咬着脣,背過身去就整理自己的衣服,秦樊剛的動作倒是很快,只是繫好皮帶又如何那欲.火,怎麼都沒有發泄出來,他只覺得太陽穴都在一跳一跳的更着疼,伸手捏了捏眉心,一擡頭,又看到面前的女人正反手,在摸索着衣服的暗釦。
其實這種東西,對於歆雨來說,並不難,可是現在難就難在,她身上都穿着衣服,那衣物的暗釦,她摸了好幾次都沒有摸到。
越是心急,越是做不好,歆雨正穿的滿頭大汗,一雙溫熱的手就伸了過來,不由分說按住了她的手指,然後極快地幫她扣上,只是之後,他長指還是帶着幾分貪戀,停留在了她光滑的肌膚上,若有似無地滑過。
歆雨的心幾乎是要提到了自己的嗓子眼裏,就怕他會再做出過分的舉動來,她連忙轉身,一把推開了秦樊剛。
“你,夠了”
懊惱,自己剛剛沒有推開他,所以,現在就算是不舒服,似乎也不能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他個人的身上。她承認,她的身體,似乎對於他的觸碰,並沒有太多的反感,相反,似乎總是
不由自主地會沉淪。
可是,她心裏討厭這樣的自己,她不應該是這樣的,道德,羞恥,倫理,這些,難道對於她而言,在這個男人的面前,難道都是拋之腦後了麼
“你覺得夠麼”
秦樊剛的眸光依舊是那麼深沉,此刻似乎是更添了幾分危險,上前一步,蹙眉看着低垂着眼簾的女人,看着她的襯衣胸口皺巴巴的一塊,想起剛剛她在自己懷裏,被調教地幾乎是癱軟成了水的樣子,他眸光一閃,語氣忽然放柔了幾分,“這樣,怎麼可能會夠我想的,更多,你不知道”
歆雨也不是無知少女,秦樊剛這種太過明顯的曖昧話語,她只要心思稍稍一轉,就能夠體會出來,他其中的深意是什麼。
可是,就是體會得出來,她才更恐慌。
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對於自己,他到底是抱着一份怎麼樣的心態難道於他而言,自己,就真的只是一個女人,而不是他弟弟的妻子麼
歆雨皺起眉頭,卻沒有來得及再說話,因爲包廂門口忽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而其中一個男聲,是她所熟悉的。
咬了咬脣,到底還是顧忌幾分的,路奕涵現在還是她的丈夫,婚姻有多麼不堪都好,她想離婚,卻也不想做那個被人指指點點,說成是水性楊花的女人的人。
她有些慌亂地擡起頭來,想起剛剛蘇君衍衝進來的時候說的話,下意識地開口,“是路奕涵,他怎麼會來這裏”
秦樊剛倒是一臉坦然的摸樣,臉上絲毫不見慌張,“盛光在d市,就是專門招待他那種公子哥的,他能來這裏,有多奇怪”
是沒什麼好奇怪的,秦樊剛想着,自己今天和蘇君衍上來的第一時間,估計就已經有人跑去告訴路奕涵了,至於現在他會過來這裏找人,大概也是因爲之後歆雨和慕晨初進來的時候,同樣被人看到了,告訴了他。
其實心中,自始至終都是有點數的,不過他放任不理,也只是帶着幾分好奇。
在路氏的會議室裏,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當然不可能一清二楚,不過不用猜,也知道到底是哪檔子的事了。
現在,他想確定的是,路奕涵,他現在對於這個掛名了5年,不聞不問的老婆,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態
只是因爲自己,還是,也有幾分是因爲她本人
秦樊剛的心思,歆雨自然是不可能理解的。她現在着急,並不想面對路奕涵,算不算是心虛,她不知道,但是她很清楚,路奕涵這人,現在不能刺激,如果讓他知道自己今天晚上和秦樊剛單獨在這個包廂裏,回頭她要單獨去面對路奕涵的時候,他必定會對自己做出一些過分的行爲。
會議室的那些畫面,深深地刺激着她的神經,歆雨現在只想着,在提出離婚之前,平平安安地,不讓自己受到傷害,那纔是最明智的。
所以,她只能求救眼前的男人,“秦樊剛,你想想辦法,這裏有後門麼我不能讓他看到我在這裏。”
他精緻的五官冷了幾分,挑眉反問,“你怕他”
說完,給自己點了一根菸,轉身,坐在了沙發上,動作優雅地疊着腿,吞吐着雲霧,“這個包廂,你自己看到了,怎麼可能會有後門。”
“那怎麼辦”歆雨聽着門口的聲音似乎是越來越響了,她急的直跺腳,病急就亂投醫,“不行,那你先出去,你出去把他引開成麼”
秦樊剛眯着眼眸,撣了撣菸灰,勾起脣角的弧度有些清冷,“你不像是個會怕他的人,還是因爲你不想讓他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擔心他嫌棄你了”
歆雨一愣,立刻反駁,“當然不是”
她擰着秀眉,似乎也沒有想那麼多,只是本能地回答,“我根本就不在乎他是怎麼想我的,可是他就是個神經病,如果讓他知道我和你單獨在一起,他肯定會認爲我我、和你那個他不可能對你怎麼樣,但是他會對我怎麼樣,我不想。”
“不想什麼”
“當然是不想讓他碰我了”
秦樊剛眸光微微一閃,指間的煙輕輕地擱在了玻璃茶几上的菸灰缸裏,他站起身來,挺拔的身姿,幾乎是完全籠罩了身後的光線,歆雨揚着脖子看着他,他薄脣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灼熱的氣息再度逼近,“不想讓他碰你是好的,那麼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