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冷”
白璐無意識的嬌軟呻吟,柔軟的小手胡亂摸着,忽然攀住了什麼,不由的圈緊。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感覺就像快要溺斃在海水之中,必須抓住點什麼才能讓自己不被淹死。
“冷”帶着幾分暗啞的低沉男聲,在她耳畔響起,帶着蠱惑:“馬上就讓你熱起來。”
白璐像被雷劈中一般,驀然一驚,情況似乎是有點不對勁。
這個聲音是誰
她掙扎着張開了眼,只是眼前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
而她的臉龐有一道深沉的呼吸,噴出灼熱微溼的氣息,男性荷爾蒙的味道在鼻尖縈繞。
她有些迷迷糊糊,分不清現實還是夢境。
難道因爲傷心過度,所以做了這麼一個春夢
腦海裏才閃過這個念頭,脣瓣就被什麼東西含住。
“唔”她張嘴低吟,就感覺到有東西順勢伸了進來。
白璐嚇了一大跳,心怦怦的亂跳。
即使腦袋有些暈乎乎的,她還是知道這是什麼。
熾熱、激烈、兇猛
帶着席捲一切的架勢,掠奪屬於她的甜美。
白璐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長卷濃密的睫毛不安的顫抖。
她再次睜開了眼,藉着丁點朦朧的月光,看到一排長而硬地睫毛,近在咫尺。
吻她的人,脣舌有着淡淡的薄荷味,和男人特有的強烈氣息。
被吻了半許,白璐就覺得有點喘不過氣來,伸手推了推,扣在她纖腰上的大掌卻緊了幾分。
不管這是不是一個夢,她都覺得太過火辣,即使未經過人事,她還是很清楚再發展下去,會發生什麼。
這讓她覺得有些害怕。
所以她想要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
然而,體內卻有一種更強烈的古欠望,渴望着這個男人的觸碰,甚至想要的更多
“不要”理智和古欠望在拉扯,她喫力的張開嘴,喃喃的問:“你你是誰”
“上了我的牀,還來問我是誰”黑暗之中,男人性感的薄脣扯出了一個嘲諷的弧度。
大掌一揮,一把抓住了身下女人的雙腿,分開。
“啊”
白璐來不及多想,身下,突然傳來撕裂般的劇痛。
她疼的拼命掙扎,嬌軟的聲音都有些破碎:“痛好痛你快點出去”
這是夢嗎
這一定是夢
可是,爲什麼所有的感覺都是那麼的清晰
她不斷的揮着雙手,想抓什麼又抓不住,只能清晰的感覺到到,身體裏有什麼東西在肆意的衝撞着,然後她下意識的顫抖,收縮。
“該死,你是第一次”
她的緊緻,讓男人身體裏面潛藏的獸xing因子一下就激發了出來。
他抓緊白璐的腿,再也顧不上她是不是第一次,會不會弄疼她,更加用力的進出起來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人弄進去了嗎”
畫着精緻妝容的女人,一邊警惕的注意着四周,一邊壓低嗓音問站在對面的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看起來有些流裏流氣的,連笑都顯得很猥瑣,“當然,梁小姐您親自交代的事,我必須得辦好啊。想她現在應該已經被嘿嘿。”
“閉嘴”女人厲聲打斷他,神色有些陰沉,“我不是說過嗎,這事不是我乾的你要是再提到我的名字,別想拿到一分錢”
“是是是,是我的疏忽,這事完全和梁和你沒有任何關係,是她自己喝多了。”
男人趨炎附勢,一臉見錢眼開的樣子,拇指搓了搓食指和中指,呵呵的笑:“放心,我絕對不會泄露一個字的。那錢,您是不是得”
“這事不能有任何閃失,如果讓別人知道了,哼,你應該明白,我們梁家在a市的勢力,到時候,我一定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梁靜瀟警告着,把早就準備好的支票從包裏拿出,一把塞給了他,“你先出去避避風頭,等過段時間再回來。”
男人拿了錢,笑得眉開眼笑:“梁小姐您就放一百個心吧,我也是有職業操守的”
“趕緊滾”梁靜瀟一臉嫌惡的揮了揮手,忽然又想到了什麼,“等一下”
“梁小姐還有什麼吩咐”
“房間裏和她上牀的人是誰”
男人粗鄙一笑:“梁小姐放心,既然要糟蹋她,自然也不會給她安排什麼好貨色的,一個無名氏而已。”
聞言,梁靜瀟神色微變,秀眉擰了擰,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你走吧,我沒叫你回來你不許回來,這些錢夠你在國外逍遙個三年五載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