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得到藤甲,勇就沒脫下來過,不管誰想看,都得穿在他身上,絕對不會脫下來。
首領本來想把那副藤甲據爲己有,可他沒想到勇對這副藤甲那麼在意,也只能放棄。
首領轉頭看向加工長矛的那些孩子們,問道:“會了嗎”
那些孩子點點頭。
看到他們點頭,首領眼睛就亮了,嘴角的笑容很猥瑣。
嘿嘿等你們走了,這些藤甲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首領的想法已經留於表面,任誰都可以看出他的想法。
王安沒管那些,即使知道首領的想法也不在意,因爲這也是他的想法。
第二天晚上,王安等人已經在路上走了一個白天,可距離部落交易中心還有很長的一段路。
現在王安已經有些後悔了,後悔答應帶隊出來,他從沒想到有一天走路會把腳磨破,即使有那麼厚的老繭子也擋不住。
現在他腿軟,腰痠,腳疼,各種難受已經快把他折磨瘋了。
“停下,休息。”
既然讓他帶隊,那麼就充分利用手中的權力,畢竟過期可是作廢。
依照勇的說法,必須等兩個月亮都升起來的時候才能休息,不然,到時候交易可能已經結束了。
不過王安不管那些,人不爲已天誅地滅。
“虎,你去打獵。”
虎點點頭,帶上了兩個人,幾個身影間就不見蹤影了。
本來首領並沒有安排虎跟着,但王安製造了藤甲,他在部落的地位也更重要,首領隨即就把部落裏最強大的戰士派來保護他。
王安命令所有人就地解散,各自尋找地方生火,等待虎打獵歸來。
王安其實想在這睡覺的,明天早上再啓程,可惜這裏並不是休息的地方,而且真的錯過交易時間,他也有些可惜。
不一會兒,虎帶着獵物返回,王安每次看到原始人擡獵物就感嘆,四五百斤的獵物一個人就能扛起來,那畫面真的很震撼。
這一次也是如此,虎帶隊,後面跟着兩個擡獵物的,看體型,重量應該有一噸左右。
等獵物扔到地上,王安越看越眼熟。
頭上兩角,腳生四蹄,怎麼看怎麼像頭牛,尤其是那兩個大鼻孔。
王安眼珠一轉,對虎道:“那邊還有這種古獸嗎”
虎點點頭:“有。”
王安翹起嘴角:“去,抓只活的。”
虎一臉迷茫,活的他懂,但爲什麼要活的呢
不過王安是他的救命恩人,也沒多問,帶着剛剛回來的兩人原路返回。
火已經生起來了,也不用王安吩咐,勇把牛皮扒了,其餘人自己就從上面剮下一塊塊肉。
正烤肉呢,虎帶着另外兩個人回來了,每人抓兩條牛腿,牛還在他們肩膀上折騰呢
王安趕緊跑過去。
看外貌,這就是一頭牛,但王安還是看出一點不同。
按理說這地方屬於熱帶,毛髮只能是累贅,可這頭牛居然是長毛的,半條腿都被脊背上的毛蓋住了,王安很懷疑這些牛待的地方有冬天,而且還是很冷的那種。
牛已經到了,他也想實驗一下自己的想法。
讓虎把牛固定住,讓勇用長矛在牛鼻子上打個洞。
哞
牛的慘叫聲讓王安有些不忍,但爲了自己的雙腿雙腳,他還是狠狠心。
給牛鼻子穿孔應該用燒紅的鋼筋,這樣流血比較少,也不容易發炎,但現在還沒那個條件,他也只能硬來了。
王安隨手摺個跟藤條,去皮,讓藤條光滑些,然後從牛鼻子被扎的孔中穿過去,一塊獸皮撕成長條當繩用,藤條彎成圓,用獸皮繩捆結實。
最後又在藤條上拴了幾根獸皮繩,這樣就有了牽牛的繩子。
拍拍手,王安笑道:“大功告成。”
原始人不懂什麼叫大功告成,王安的一系列動作也讓他們眼花繚亂,最後他們也不知道王安到底在幹什麼。
虎看了看牛,又看了看王安,問道:“現在能吃了嗎”
噗咳咳
王安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我忙活這麼久就是爲了喫嗎
揮揮手,把虎趕到一邊去,牛趁勢起身。
虎戒備的看着那頭牛,發現牛並沒有什麼過激行爲,但爲了王安的安全,他還是緊盯着牛不放。
王安不管他,拽着繩子走向一顆樹旁邊,牛剛開始還不動彈,但等到繩子被拉直後,它就乖乖的跟着王安走了。
這顆樹旁邊的草最爲茂盛,把繩子拴在樹上就不管了。
王安也有些餓了,剮下一塊肉就開始烤,一點也不在意自己喫的是旁邊那頭牛的同伴。
喫飽喝足又該上路了,王安叫過一個原始人,讓他拽着牛繩,王安則爬上牛背。
剛開始爬上牛背,牛有些躁動,有種想把王安甩下來的感覺,但前面的原始人一拉牛繩,牛隻能乖乖的跟着走。
這一幕可是震傻了一羣原始人,本來前進的隊伍全都愣在原地,只剩下拉着牛繩的原始人機械的走着,但他雙眼無神的望着一人一牛,任誰也知道,他也被震撼到了。
等王安的牛走出十幾米,其餘的原始人才反應過來,一瞬間亂糟糟的聲音充斥着周圍。
王安的牛有些不安的踢踢蹄子,他懷疑聲音在大點能把牛嚇驚了,到時候可就不是一根繩子能困住了。
“閉嘴”
王安一聲吼,周圍什麼神啊圖騰在上啊首領萬歲啊的聲音消失不見了。
王安爲了不在出現這種情況又吼了一句:“趕路。”
現在帶隊的是王安,他的話堪比聖旨,所有人開始趕路,但小聲議論的不在少數。
隱隱的,王安還能聽到“征服”“古獸”“厲害”等漢語。
坐在牛背上雖然會磨大腿根,但怎麼也比十一路強,只是虎和勇的眼神總是看他這裏,讓王安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不知道兩人腦子想什麼不好的事,但王安就是感覺那眼神不舒服,想讓他們別往這邊看,可又找不到好理由。
難道要說我不喜歡男風嗎
一路走走停停,兩輪月亮也高高的掛在了空中,勇找了個休息地方,聽他說,前身的父親就經常在這裏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