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大人的臉色有些尷尬,乖乖的閉了嘴巴。!不過心卻是越發的不安了起來,一雙眼睛緊緊的鎖住了蘇正,生怕從他的嘴吐出自己的名字。
蘇正看着知府大人這副緊張的樣子,淡淡的勾了勾脣,然後收回了目光,說道:“皇英明神武,應該早知道草民的同夥是誰了吧。”
“朕要聽你親口說。”官雲天淡淡的說着,雖然他們早懷疑黃知府了,可卻仍舊想從蘇正的嘴聽到。
“草民遵旨。”蘇正說完,手一擡指着知府大人說道:“草民做的些事情,都是知府大人指使的。”
此話一出,黃知府立即變了臉色,說道:“皇,別聽蘇正胡說八道。微臣是雲凰的官員,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來?明明蘇正纔是主謀,這一切都是他做的,與微臣沒有任何關係。”
“沒有關係嗎?”蘇正看着急於撇清關係的黃知府,冷笑了起來,說道:“如果沒有關係,那你身爲官員,爲何對於我做的事情不聞不問?”
“本官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也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讓本官如何問?”
“好一個不知。”蘇正冷笑了起來,說道:“本候做事從來沒有遮掩,這些年來,每個月都會從外面帶一些小孩回來,你敢說你一點都不知情?”
“這?”黃知府被蘇正問得啞口無言,他如何會不知情,只不過是被蘇正拿錢封了嘴而已。
他收了錢,自然對蘇正做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知府大人沒話可說了吧?”蘇正冷笑了起來,這黃知府可是從他這裏拿了不少的錢財。而且一年一年多,一次一次多。
黃知府被蘇正再次堵得無話可說,但他卻知道自己絕對不能承認,否則自己要落得蘇正一樣的下場了。
於是,黃知府身子一矮,跪在了官雲天的跟前,口喊冤道:“皇,微臣冤枉。這蘇正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非得扯微臣,微臣真是百口莫辯。”
“微臣承認,微臣失職,沒能及發現他所做的勾當,微臣有罪。可微臣並沒有與他同流合污。”
“知府大人,你覺得本候如果沒有證據,會攀咬你嗎?你以爲本候是傻子,每次給了你錢,都不會記賬的嗎?”
黃知府的臉色一白,心害怕了起來,色厲內荏的說道:“蘇正,有證據你儘管拿出來,本官行得正,坐得端,還怕你污衊不成?”
看着義正辭嚴的黃知府,蘇正笑了起來,然後開始動手脫自己的外衣。
“你幹什麼?”黃知府一臉不解的看着他,喝問道。
“拿證據啊。”蘇正一邊說着,一邊把外套脫了下來,露出了衣。只見那原本白色的衣,密密麻麻的寫滿了黑色的字體。
看着這一幕,在場的人都呆住了。誰也沒有想到,這蘇正竟然把賬記在了衣服,而且還時刻穿在身。
“皇,你想要知道的,草民都記在這件衣服了。草民可以把這件衣服交給皇,不過草民有一個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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