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總是能夠帶給她意外的感動……
薄穆清和孫正義聊了一會兒,他有事先離開了。
凌靜立刻讓李阿姨去做豐盛的晚餐,未來的女婿第一次登門拜訪,她一定要爲自己的笨蛋女兒加分。
陣陣微風拂過,暖意流淌在空氣中。
薄穆清幽邃的視線投向遠處的凌楚楚,嘴角不自覺的漾起一抹淡淡的淺笑。
總有那麼一個人是你一生的牽絆……
忽然,旁邊落下一道影子。
薄穆清望過去,程浩逸伸出手遞給他一瓶啤酒,他淡然的挑眉,接過啤酒。
兩個帥氣的大男人坐在樹下的板凳上,視線投向遠處曜曜星辰,很多話,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程浩逸打開啤酒喝了一口,側目看向他,自嘲的笑了笑,“薄總,沒想到我們竟然是情敵。”
爸爸總讓他跟薄穆清學習,看來他還真是比不上他。
起碼在愛情上就輸了一大截。
薄穆清打開啤酒,與伸過來的易拉罐碰了下,輕輕喝了一口,“現在已經不是了。”
凌楚楚完完全全屬於他。
“楚楚從以前就很單純,純屬就是一個大傻妞。”程浩逸半開玩笑的睨他一眼,眼底溢出深深地悲慟。
愛了一個青春的女人,並不是那麼容易放手的。
薄穆清淡淡的凝視他一眼,似乎有些看懂了他眼底哀慼,沉重的動了動薄脣,“我會照顧好她。”
“薄總,楚楚愛你比你愛她要多很多。”程浩逸收斂臉上的笑意,正經的看向他,“你糟蹋她對你的感情肆意傷害她,自從她遇到你,臉上的笑容多了,但是我知道她越來越不快樂了。薄總,楚楚真的很傻,她不是你眼中的心機女,如果你不夠愛她,請不要傷害她。”
薄穆清斂了斂眸光,對於這件事情他沒有辯解的勇氣,“……”
“也許你到現在還對她的過去耿耿於懷是吧?”程浩逸嘴角掩不住的心酸,苦澀的笑了笑。
薄穆清劍眉一緊,“你知道四年前發生了什麼?”
“嗯。”他隨意的點頭,“楚楚跟我說過一部分。”
“……”
“你知道了也許連殺了自己的心都有,你願意聽?”
“……”究竟是什麼事情?
不管發生了什麼,他都有權利知道真相。
否則對楚楚不公平,對歐歐也不公平……
半個小時以後,草坪上足足擺了四桌纔夠。
凌靜用最豐盛的晚餐招待他們。
喫完飯以後已經是九點多了,小朋友玩耍了一會兒,家鄉陸陸續續接自己的孩子回去了。
鬧騰騰的別墅漸漸安靜下來。
陶仙徐也爲了給剛剛分離的小兩口時間,帶着一夥人早早的走了。
“叔叔你就在這裏睡好不好?”楚小歐極力挽留他的偶像爸爸,黏在他身上不下來。
薄穆清也格外寵溺的撫順他汗溼的頭髮,冰冷的薄脣在他頭上印下深深地吻。柔情似水的眼底深處有太多想表達的情緒哽咽在喉嚨說不出來。
“那就看你媽媽歡不歡迎我?”薄穆清帶着揶揄的口氣投向凌楚楚。
她嬌嗔的瞪他一眼,憑什麼要把選擇題留給她?
“媽媽!”楚小歐將目光
轉向凌楚楚,“讓叔叔留下來,我們一起睡好不好?”
別的小朋友都是和爸爸媽媽一起睡的,他其實也很期待呢。
凌靜把客房收拾好下了樓,一聽,立刻把懵懂的歐歐哄騙到自己的房間。
而凌楚楚與薄穆清,兩個年輕氣盛的人,乾柴烈火肯定就……
她都已經準備好了,給牀頭櫃放了套套。
砰——
房門帶上。
凌楚楚緊張的拿着睡衣就要進浴室,男人忽然從背後將她團團圍住。
她渾身一緊,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你……放開我啦……”
“楚楚……”男人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耳畔,輕咬她圓潤的耳垂,惹得懷裏的女人神經緊繃起來。
“你怎麼了?”凌楚楚呼吸一滯,怎麼感覺今天的他很不一樣。
忽然,身體被他翻過來,四目相對,異樣的情愫在空氣中蔓延。
驀地,薄穆清緊緊抱住她,低下頭狠狠吻住她的脣,懲罰性的,佔有慾十足的奪過她的呼吸。
“別,我還沒洗澡!”
“我等不及了。”從來沒有過如此急切的感覺,只想狠狠將她佔有,只有這樣,他才能感覺到彼此身心交融。
程浩逸的話迴盪在腦海,牽扯着他的神經,侵蝕他的理智。
“楚楚……”強勢的撕裂她服,褪去她身上的束縛,不等她能夠接受他的巨大,狠狠將她佔有。
“疼——”凌楚楚抓住他的肩,不明白他怎麼了,忽然有些委屈。
跟她在一起,他一開始就是爲了發泄,現在也是。
滾燙的眼淚落到薄穆清的胸膛,心口狠狠一滯,生生止住動作,扳正她的臉時,淚眼模糊深深刺痛他的神經。
“楚楚……”他抹去她的眼淚。
凌楚楚紅了眼眶,拼命的掙扎,“如果我騙了你……”
“別說。”薄穆清握住她的手腕,抱起她的身體滾到牀上,將她壓到身下,定睛看着她,“我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要你。”
“……”
“我愛你。”
“……”凌楚楚心跳漏了一拍,怔怔的忘記了眨眼。
薄穆清忍得辛苦,身下幾乎要爆炸,他柔情的手輕撫過她每一寸肌膚,“凌楚楚,你不是說四年前我愛你,爲什麼那麼沒自信?難道你還感覺不到我對你的愛?若是不愛,一定沒有性。”
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往下落,男人吻遍她每一寸肌膚,帶着特有的渾厚。
薄穆清抱着她說了很多,不知道怎麼的就糾纏到一起,被褥被踢到牀下,柔軟的牀不停的晃動。
女人的輕吟,男人低吼縈繞在耳畔。
沒有愛就沒有性……
在他的世界觀,從來不曾改變過。
“嗯……薄穆清……穆清……”凌楚楚抱着他的脖子,入情的眯起眼睛呼喚。
每一次他都能輕而易舉將她帶入他的漩渦。
“楚楚,我愛你,從以前到現在只有你。”
薄穆清的聲音極低,微弱的幾乎聽不到,那是他對自己說的,告訴自己曾經也愛過她。
一夜淤泥,兩個人比以往都要激烈,恨不能將彼此掐進肉裏來訴說自己的感情。
不知道做了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