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子大言不慚,“我洗三個月”
衆人一陣歡呼。
楚阮看向顧朝夕,笑着問:“顧隊長,你作證”
顧朝夕有些同情地看了飛子一眼,點頭:“好,我作證。”
秦朗更加不滿了。
哼,這個狐狸精,逮到機會勾引三哥。
等到小晚晚來了,看怎麼收拾她
飛子的戰鬥力,在蒼龍大隊一向都是數一數二的。
大家對他都普遍看好,關鍵是他要是都輸了,整個蒼龍大隊,估計沒人是楚阮的對手了。
這可是戰士們不能接受的事情。
第二場:楚阮對飛子。
一場,飛子連禮都沒行,以一種近乎瘋狂的格鬥手段,乾淨利索,沒有留任何餘地。
楚阮左右周旋,看去不顯絲毫慌亂。
兩人一攻一守,僵持了好一會兒。
很快,兩人短兵相接。
飛子朝前一扭,用肩膀狠狠地撞了一下楚阮,憑藉着男人天生力量的優勢,將她給撞飛倒地。
總算是扳回一點顏面,臺下一片叫好聲。
楚阮一個滾地,跳了起來。
她的眼眸多了幾分嗜血的味道。
飛子的戰鬥力,所表現出來的那種自信和敏銳的戰鬥意識,讓她刮目相看。
接下來,她一改剛纔懶洋洋的姿態,全力出手。
在躲避飛子狂風驟雨攻擊的同時,抓住機會,突然暴起,一拳擊飛子右邊的胸口,將飛子給撂翻在地。
隊員們喊不出話了,原本以爲飛子算不能贏,也不至於會輸得這麼快。
沒想到,連飛子都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
顧朝夕開口道:“你們還有人要嗎”
衆人不吭聲了。
還什麼啊,這去是找虐的。
“列隊向左轉,開跑”
這場賽後,戰士們的心理悄然發生了變化。
他們對待訓練更加積極了,尤其是在搏擊訓練表現出了超乎尋常的熱情。
這一場賽,他們輸了。
但是可以讓他們的心態發生變化,倒是一件好事。
“秦朗留下。”顧朝夕慢悠悠開口。
秦朗暗叫一聲糟糕。
轉頭,嬉皮笑臉地看向顧朝夕,“三哥你找我啥事”
“在部隊裏喊我隊長”
“是,顧隊長。你找我啥事”
顧朝夕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挑眉道:“別以爲我不知道是你在慫恿戰士們,你現在的戰鬥力下降得這麼厲害,不好好訓練,整天搞事情,懲罰你掃一個月廁所”
“不要哇,三哥”秦朗聲淚俱下,“我也是怕你被楚阮那個狐狸精給迷住了,不得已才這麼做的,你別罰我掃廁所了我有潔癖,受不了哇”
顧朝夕皺眉:“別胡說我是看重楚阮,那也是因爲人家有本事,這事要是傳到小晚的耳朵裏,看我怎麼收拾你”
秦朗嘴角抽了抽。
顧朝夕眯起眼睛看着他,“你該不會已經向小晚告密了吧”
“呵呵,那啥我掃廁所我掃廁所去了”秦朗趕緊跑了。
顧朝夕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從褲兜裏拿出了手機。
按開手機開關,屏保是蘇晚和兩個小寶寶的照片。
顧朝夕看着照片,臉露出了溫柔的表情。
他不由得苦笑,手機裏沒卡,打不出電話,是個擺設。
不過好在今天是他打電話的時間,他等下去領了卡,能打給蘇晚了。
這麼想着,他覺得心口暖呼呼的。
“顧教官,我回營地,你去嗎”軍用吉普車,露出楚阮明媚的小臉,在招呼他。
“走吧。”顧朝夕跳了車。
辦公室裏。
顧朝夕領了手機卡,迫不及待地按下了那個熟記於心的號碼。
電話響了好幾聲,蘇晚才接。
她那邊聽起來鬧哄哄的,似乎還有風聲。
“老婆,你在哪裏”顧朝夕問。
聲音帶着關切,十足的溫柔。
蘇晚現在不僅要帶孩子,還要幫他打理公司。
每天都很忙碌,現在看樣子還在外面。
“嗯,我在車。”電話那頭傳來蘇晚略顯疲憊的聲音。
她故作輕鬆的語氣,讓顧朝夕有些心疼。
“要是累的話,早點回去休息,工作可以明天再做,或者等着我回來再做。嗯”
說到這裏,顧朝夕的語氣裏滿滿都是關心。
他的腦子裏,自動腦補出,蘇晚日理萬機,連在車也在看件的畫面。
此刻,在窗戶外面,躲着幾個賊兮兮的腦袋。
“我去,我是不是看錯了顧隊長笑得好銀當啊哎喲幹嘛打我”
“你瘋了你,你敢說顧隊長壞話”
“我原來還以爲顧隊長跟楚阮是一對,看來顧隊長有人了啊”
“顧隊長早結婚了好不好孩子都生了兩個了”
“那樣的話,我是不是可以追楚阮了哎喲,幹嘛又打我”
“還輪得到你排隊給楚阮打飯的人都二十多個了好嗎”
顧朝夕的眼眸輕輕地朝着窗戶這邊看過來,臉還帶着深刻的笑意,但是眼眸卻寒光乍現。
幾個賤兮兮的身影嗷嗚一聲,七零八落地逃跑了。
顧朝夕菲薄的脣角微微揚,轉頭對着電話繼續說道:“小晚,我”
“行了行了,我很忙,這樣吧,拜拜”
還不等顧朝夕反應過來,電話直接了當的掛掉了。
顧朝夕黑了臉。
心想蘇晚或許真的很忙也很累,他無奈地嘆息,將手機卡取了出來,準備交。
蘇晚是第一次坐東風大卡車的後廂。
下了飛機之後,她轉了三趟車,最後是找到一個出來採辦的戰士,才問到了路。
得知蘇晚是軍屬,對方滿口答應帶她過去。
汽車在山路開,十分顛簸,道路兩邊的房子越來越少,田地越來越多。
不知道開了多久,前面的道路也變得曲折起來。
蘇晚坐在後廂,差點被顛散架,一張俏臉蒼白。
轉來轉去,最後又開進了山裏。
往山裏走,一路看到很多禁止通行的標誌。
還有很多當兵的人,和綠色的哨崗。
汽車停下,採辦的戰士指着前面的建築說,那裏是基地了。
蘇晚道了謝,拖着行李朝着門口的哨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