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 劃地盤,這牀是我的
南潯道:“有句話叫做女人何苦爲難女人,在我看到她的面相時,我就沒想過要爲難她。”
小八嘖嘖道:“你這神棍是要一當到底了啊?不過這女人啥面相啊,你就真不怕大boss被他勾了去?”
南潯唔了一聲道:“顴骨微凸,鼻準硬朗,腮骨有力,眉骨微起,這所有的合在一起表現在一個女人身上,很少見,堅韌不服輸,性格直,不畏權勢,敢爲朋友上刀山下油鍋,你說這樣的巾幗女將軍面相,我怎麼可能會爲難她?”
小八連忙道:“可是她跟了大boss已經足足六年啦,大boss最低谷的時候她都跟着呢,這是多麼可貴的感情啊,你真的一點兒不擔心?”
南潯微微笑了笑,“你也說了,都跟了這麼久了,要是能發生點兒什麼早就發生了。放心吧,有時間我會找她談談心的。”
小八:……
臥槽,南潯牛逼了啊,居然還想着跟情敵談心。
南潯看到那何晴自己坐在角落裏飲酒,心情不大好,但她是個很剋制的人,喝酒有度,並不貪多。
南潯移開目光,看向謝涼城那處。他正在同羅副官說話,不知在吩咐什麼事情。
那羅副官身後不遠處站着個美嬌娘,好像是這吳大帥給單身軍官們安排的交際花。
這上流圈子裏有不少有名的交際花,無一不是風情萬種,在舞場和酒場都能成爲萬衆矚目的大衆情人。
但交際花聽起來高雅,其實也就是幹那一行的,只不過她們服務的上層社會客人,藝術涵養也比較高,有幾個還是圈子裏有名的女詩人。
真清高的賣藝不賣身的也有,但很少,大多都是賣身的,收費還不低。
吳大帥能找來這些有名氣的交際花服務這些客人,也是花了不少本錢,畢竟來這裏的單身副官不少,之前那位請南潯跳舞的督軍也是單身。
南潯確定謝涼城一時半會不會過來,便去桌上取了個杯子,給自己到了小半杯紅酒。
南潯飲了一口,砸吧了一下嘴。
唔,她真是很久都沒有喝紅酒了,大概好幾個世界都沒喝過呢,這味道真讓人懷念。
等到謝涼城回來之後,南潯乖乖坐在一邊,跟之前沒啥兩樣。
謝涼城卻盯着她的臉,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南潯還特意用白開水漱了下口,說話的時候嘴裏絕對沒有酒味兒。
“哥哥,你事情吩咐完了啊?”南潯乖巧地問。
小八:南潯這個傻缺,都不知道自個兒現在成啥模樣了,臉蛋紅撲撲的,雙眼含水,看人的時候就跟勾人似的。
嘿嘿,不過這樣纔好啊,這就是在無形地勾引大boss還不自知。
謝涼城看了南潯許久,突然去桌子上端了一盤水果過來,然後塞到了南潯手裏,“喫。”
小八:喲呵,都是解酒水果,大boss好貼心。
“謝謝哥哥!我剛好渴了。”
宴會一直舉行到很晚才結束,吳大帥早已給遠道而來的客人們安排了住處,在他管轄軍區的廣和大飯店裏。
南潯挽着謝涼城的胳膊往外走,感覺有些頭重腳輕。
得,才半杯紅酒就喝醉了,這身體居然也是個酒量不行的。她的腦子已經開始有些迷糊了。
“哥哥,我頭有些暈。”南潯偏了偏頭,想往他身上靠一靠,但又留着一絲清
醒,沒有靠過去。
謝涼城突然將胳膊抽了出來,南潯一愣的時候,他已經改爲攬她的腰肢。
男人淡淡道了一句:“活該。”
腰間有力的臂膀讓人頓時有了依靠,南潯小聲哼哼,“你果然知道了。可是我真的只喝了小半杯。”
謝涼城沉聲道:“這種場合你也敢亂喝酒,我就該把你丟——”
南潯朝他嘟嘟嘴,“我知道哥哥在纔敢喝酒的,你不在的話,我絕對不喝。”
謝涼城抿了抿嘴,手臂一收,把懷裏亂動的小醉鬼摟得更緊了些。
幾輛老爺車將客人們載往了大酒店,南潯雖然醉酒了,但被謝涼城扶進房間,看到那房中那唯一的一張大牀後還是有些懵了。
“哥哥,就一張牀,咋辦吶?”南潯問。
謝涼城鬆開了扶住她腰肢的手,道:“很簡單,我睡牀上,你睡地上。”
南潯嗷地叫喚一聲,“你做夢,這牀都是我的!”
說完,南潯晃悠悠地飛奔向大牀,直接跳了上去,呈大字型張開自己的身體,佔滿了整張大牀。
旗袍啊,雖然下面分叉了,但是腿其實邁不太開的,但現在南潯叉開了,那裙襬便被推到了腰間,露出一對大長腿,白嫩嫩的。
虧牀上那喝醉的女人還不知道自己一副什麼姿態,扭過頭衝男人笑得得意洋洋,“想讓我打地鋪?沒門。”
謝涼城深深吸了一口氣,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取下大檐帽掛在了架子上,然後走到了牀邊,擰眉看向那女人。
“牀給你睡,我不跟你搶。好好躺着,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男人道。
南潯哦了一聲,立馬收回用來劃地盤的胳膊和腿兒,一臉幽怨地瞅着他,“那你剛纔是在逗我嗎?”
謝涼城聽着女人那撒嬌般軟糯的聲音,擰着的眉居然鬆開,劍眉卻輕輕一挑,語氣帶了一絲鬆快,“對,逗你的。”
南潯:……
“我不想洗漱了,我想直接睡覺,累。”南潯嘟囔道,直接把高跟鞋蹬掉了,然後將被子踢到牀邊,下巴一揚,一副施捨的口氣,“喏,哥哥,被子給你,送你拿去打地鋪吧。”
謝涼城瞄向那被她腳丫子踢過來的一坨被子,不知爲何,特別有一種把人拎起來打屁股的衝動。
他的目光不經意間掠過女人那因爲併攏了腿兒顯得愈發挺翹的臀部,心臟咚地重重跳了一下,然後飛快地移開了目光。
謝涼城走向窗子邊,雙手環胸而立,看向窗外。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拉上了窗簾,轉身看向牀上的女人。
女人側躺在大牀上,背對着他,呼吸均勻,應該已經睡着了。
謝涼城拾起那堆疊在牀尾的被子,正準備鋪在地上,卻在忽然間動作一頓。
男人猛地擡頭盯向了門口,耳朵微微一動,聽到門外那高跟鞋的聲音突然中斷,停在了門口,而那門把手似乎在輕輕扭動。
謝涼城神色一變,飛快地脫了長靴翻身上牀,撲到了南潯身上。
南潯上面突然多了個大塊頭,自然就被壓醒了。
在察覺到什麼後,她茫然的眸子倏然一睜,嘴巴一張就要說話。
只是那聲響壓根沒叫出來,因爲身上的男人陡然一個低頭,已經死死地用嘴巴堵住了她即將出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