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潯對這話簡直沒有抵抗力。
這男人就好像知道她想要什麼似的,說出的話一戳一個準。
啊啊啊,根本無法拒絕
本就動心了,如今更是被他撩撥得開了一樹花。
南潯壓下心裏的躁動,咳了一聲,十分鎮定地明知故問:“答應你什麼”
血冥眸色深沉地道:“潯潯,答應做我的女人。生生世世都只愛我一個。”
南潯心中一樂。
霸道的男人,這輩子不夠,還要她的生生世世。
南潯笑盈盈地道:“許你這一生,後面的生生世世,你若能找到沒有記憶的我,也便許你。”
血冥一雙深邃的眼看着她,“你又忘了,我說過,我在你的身上打了印記,不管你去哪兒我都能找到你。”
南潯腦袋微微一歪,笑問:“包括下輩子下下輩子”
血冥眼中漾笑,“對,應了這一生,你的生生世世便都是我的了。”
“唔,可以。不過,我們還是先來說說這一輩子。阿冥啊,我這人對自己的道侶要求挺多的。”南潯道,眼中掠過了一道精光。
“不多,潯潯上次說的那些要求,我都聽到了,自己也都滿足。”
“那只是冰山一角,我的要求還沒正經說呢,阿冥你聽好。”南潯突然伸出一個巴掌,說自己的要求,每說一點就掰下一個手指頭,小模樣一本正經的,“第一,想做我的男人,日後就得修身養性,絕對不能拈花惹草,也就是說你只能有我一個女人,便是日後對我厭
煩了,也要提前同我知會一聲,我也好先你一步踹了你。”
血冥聽得忍俊不禁,“潯潯多慮了,我永遠不會厭煩你。”
南潯眼珠子忽地溜溜一轉,笑眯眯地問了句,“那如果是我對你厭煩了呢”
血冥目光陡然一沉,薄脣抿了抿,好一會兒纔回道:“不會有那麼一天。”
“唉喲唉喲,阿冥你是不是太自信了雖然你的顏值一頂一的好,但這世間的好男兒那麼多,萬一哪一天我覺得你沒有別人俊”
“你喜歡什麼樣的臉,我變給你看就是。”男人回答得一本正經。
南潯心裏歡喜,偷偷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樂道:“騙你的,你還當真了只要你不傷我的心,我會一直喜歡你,很久很久。”
血冥嗯了一聲,看向她的目光愈發溫柔。
南潯偷偷瞄了一眼,實在受不了,趕緊挪開。
被這樣的目光注視着,簡直要她的老命。
“還沒說完呢,第二,情侶之間最忌不坦誠,所以你不能騙我,如果覺得有事情不方便告訴我,跟我說一聲,讓我心裏有個底,日後你再找個時機同我說。
第三,要無條件包容我的各種臭脾氣,而你身上我不能容忍的臭脾氣要改一改,沒錯,姐這就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哈哈哈還有還有,咱繼續啊”
血冥見她說完一掌五指,換了個巴掌繼續掰手指,只覺得她可愛至極。
到後面,南潯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了,他便用大掌包住了她的小巴掌,一臉的寵溺縱容,道:“日後想起來再補不遲,我不會不認的。”
南潯聽了這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偷偷拿手指戳他一下,“阿冥,你會不會覺得我得寸進尺”
血冥淡笑道:“你怎樣得寸進尺都可以,我本就想把你寵上天。”
這禍水太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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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南潯內心狂跳,小臉兒紅紅。
原來這就是談戀愛的感覺,心臟一直這麼高強度跳動,真的不會出問題嗎
“潯潯。”血冥突然喚她。
“幹、幹嘛以後在外人面前還是規規矩矩地叫師父,聽到沒有”南潯師父的架勢擺得很足。
管你以前是什麼十多萬歲的老祖,當了她的徒兒這是事實,外人面前照樣得乖乖喊她。
突然感覺佔了好大的便宜,哈哈哈
血冥嗯了一聲。
一個稱呼而已,她喜歡,他便叫給她聽。
南潯覺得自己要是再被他這樣撩下去,怕是會得心臟病,於是趕忙轉移了話題,“那個你找的這些靈草抽空送給時與吧,魔靈芝我也找到了,你一併送去。”
“不必如此麻煩,把你找來的千年魔靈芝給我。”
“做什麼”雖然問了句,南潯卻已經將那東西掏了出來,絲毫不寶貝那魔靈芝。
她儲物戒指裏那些絕世寶貝都是阿冥找來的,這千年魔靈芝在他眼裏大抵只是個俗物。
血冥回道:“既然東西都齊了,我便直接煉製解藥。”
“你還會煉丹”南潯目光微微一亮。
會煉丹的話那可就碉堡了
做煉丹師的要求極爲苛刻,要有能與草木親和的木靈根,還要能夠馭火的火靈根,且這兩種靈根的比例也很有講究,能不能成爲一名優秀的煉丹師,天賦極爲重要,然後纔是後天的努力。
血冥不以爲意,解釋道:“許是活得太久了,這漫長歲月中各種東西便都沾了一點兒。”
“各種東西”
南潯微微嚥了咽口水,試探着問:“陣法符文符籙五行八卦煉丹煉器還有”
南潯每問一個,血冥便低低嗯了一聲,到最後乾脆不嗯了,不管她問什麼,他都是一副淡笑看她的模樣。
“馭獸”南潯最後又問了個。
血冥微頓,開口道:“這個不用會,只要放出威壓,它們都怕我。”
南潯差點兒給眼前這位大佬跪了。
一不小心喜歡上了一個牛逼哄哄的大佬然後瞬間感覺自己好弱好渺小怎麼辦
見她小臉上露出些許歡喜又鬱悶的神色,血冥不禁擡手勾了勾她的鼻子,“這麼一個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男人是你的了,你該高興纔對。”
南潯一聽這話,嘴角繃不住了,高高勾起,瞄他一眼,“那我以後讓你往東你就會往東,讓你往西你就會往西嗎這個無所不能的男人會聽我的話嗎”
“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了,又怎會不聽你的話。”血冥聲音低沉,不知不覺已與她貼得愈近。
南潯不由地屏住呼吸,“離這麼近做什麼”
“潯潯,我想吻你。”血冥一低頭,忽地叼住了她的嘴脣,輾轉吮吸。
隨即,深入。
南潯最初的一瞬間僵成了根木頭,隨即便慢慢放鬆了下來,然後試着輕輕迴應他。
她的兩手撐在他結實堅硬的胸膛上,逐漸攥成了兩個拳頭,將他胸前的袍子攥得皺巴巴的。
她發現自己和阿冥果真是天生一對,便是一個吻也配合得如此完美。
你纏,我繞;你攻,我守;你勾,我卷,最後便是一場感官上的狂歡盛宴。到最後脣分,她輕輕喘息着看他,雙眼沁了水,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