嘰裏咕嚕咕嚕嚕平仄平仄平仄仄
蕭聖打開門剛想離開,背後就傳來這麼一串悠揚的詩歌,他驚奇的轉過身
只見言小念眼眸瞪得圓圓的,像雕塑一樣動也不敢動,好像一切和她無關似的。
她今天沒喫飯,本來想用絕食威脅蕭聖和她分居的,可是人家根本沒理她那一套,這會子肚子餓了,咕咕叫。
呵呵你不是要出去辦事嗎快去吧。言小念對蕭聖擠出一個很勉強的笑容,心頭卻一陣緊縮。
他怎麼還不走再不走又要叫了。
咕嚕嚕好尷尬好丟臉,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見女人的小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寸寸變紅,蕭聖嗤笑一聲,拉開了門。不是絕食嗎那就餓個三天三夜好了。
而且,他覺得她肚子唱出的音樂也那麼好聽,真是一種聽覺享受,多聽幾天也無妨。不過,他已經吩咐廚房做好雞絲粥了,方便她隨時喫。
骨子裏就有愛老婆的基因,那就沒辦法了。
粥送上來。蕭聖對門口吩咐了一聲,又縮回腦袋關上了門,雙臂環胸倚在門後,黑眸若有所思。
言小念擡頭偷看了一眼,恰巧對上他黑沉的眸瞳,立刻慌亂的撇開視線。
他讓人送粥是給她喫嗎不喫,自己正絕食呢。
或者他想模仿紅玉,故意在她面前喫。不過,他應該沒這麼小人
言小念躲在被窩裏轉着眼珠,胡猜亂想。沒多久就聽到敲門聲,緊接着雞絲粥特有的清香氤氳了整間屋子。
起來,喫飯。蕭聖掀開被子,不由分說把言小念拽起來,直接攬在懷裏,舀起一勺粥送她嘴邊。
你不是要出門嗎
不急。你重要。蕭聖話少,除非必要,一般都是言簡意賅。
言小念有些犯懶不愛動,而且知道自己反抗不過蕭聖,乾脆靠在他懷裏吃了起來。
喫着喫着就想起言大發,兒子也超級愛喫雞絲粥的。不知這會他餓不餓,媽咪不見了哭沒哭他還那麼小,好可憐啊
心酸,銳痛,難受不知不覺間,兩道眼淚順着她的臉頰緩緩滑落,滴在蕭聖的手上。
好像被灼傷似的,蕭聖手一僵,黑眸暗沉了幾分,哭了
沒有。言小念搖搖頭,偏過身去,胡亂抹了把眼淚。
她不能隨便哭,一旦哭一次,就有一百次,眼淚根本收不住。她不要做弱者,即便自己處於劣勢,也要做一朵風吹雨打都不怕的狗尾巴花
蕭聖放下碗勺,扳轉她的肩膀,逼她和自己對視。
這還不叫哭嗎漂亮的眸子發紅,淚水充盈在睫毛間,似落非落,讓人揪心。
蕭聖沉住氣問,感動的哭了
言小念搖搖頭,是有點感動,但不是爲這個哭。
不許哭。冷硬的聲音。
心裏驀地一酸,言小念捂住嘴脣憋回去,眼角反着晶瑩的水光,格外楚楚可憐,鐵石心腸的人也會軟化。
好像被核武器擊中,蕭聖心裏一陣兵荒馬亂,突然一把將言小念摁在胸口,語氣緩和道,想怎麼樣,直說。
能讓我見見孩子嗎
空氣突然沉默。
安靜了半晌,蕭聖冷冷一笑,你想讓他進這個虎穴也行,但進來再想出去就難了。是讓他和鄔珍珠在外面自由自在,還是過來和你一起囚禁,你選一樣。
當然是前者。言小念小聲抽泣起來,瘦削的肩膀微微抖動,悲傷的淚水逆流成河。
蕭聖心臟陡然一縮,女人隱忍哭泣的聲音戳中了他心底最柔軟之處,可說出的話依然冷酷,給你三秒鐘選擇。
你還是人嗎你就沒有父母嗎
以後類似的要求不要提。一直到鄔珍珠傷情好轉,許堅的問題解決爲止。
你拆散別人骨肉,早晚一天也會嚐到同等的痛苦言小念嚎啕大哭起來,握拳發泄似的砸在他的胸膛上,我恨你,恨你
你有資格恨我嗎蕭聖捏起言小念的下巴,逼她和自己對視,我做的哪件事、說的哪句話,讓你生恨
他對她不夠好麼
他是答應等她把傷養好,就讓她們母子相見,但她的傷好了嗎還公然搞什麼絕食,表現太差。
我說錯了,其實我恨我自己。
不知好歹的女人,把你不值錢的眼淚收回去蕭聖扯了兩張紙巾丟她臉上,俊龐陰沉,完全沒有之前的溫柔。
言小念嚇得不敢吭聲,但眼淚沒停,無聲往下淌。
想哭就哭個夠,飯要喫。蕭聖重新拿起小碗,一勺一勺的喂言小念,非常耐心。
言小念強嚥了幾口,試探着說,你還愛言雨柔嗎我不知道你不肯放過我的真正原因是什麼,是圖一時新鮮,是報復許堅,還是單純的想戲耍我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軌道,你把我姐留在身邊,說明對她還有情分。而我也深愛着許堅,不可能給你一分一毫,不如各得其所
砰
瓷碗砸在牆上發出刺耳的響聲。
言小念驚得頭髮都豎起來了,轉過臉,下意識看向滿地的碎瓷殘羹,耳側噴來蕭聖火冒三丈的怒氣,緊張得她直吞口水。
這人發什麼火啊她說的都是心裏話,就算不認同,也不要摔碗吧先閃人要緊。
言小念站起來,我去收拾,唔
蕭聖一把將她拋到了牀上,欺身而上,強勢攫住她柔軟的脣瓣,深深吻了進去,一隻手同時掀起了她的睡裙,直奔目標
實在忍無可忍這女人是不懂男人的禁忌,還是特意挑釁,真讓人費思量
上一秒讓他心疼,下一秒就讓他失控,她真有本事他一定是瘋了,沒把她趕走,留在身邊折磨自己
這死男人動真格的了言小念嚇得睜大眼睛,努力坐起來,雙手無助攥着男人的手往外拽。
不就一句話的事嗎,怎麼就觸動他的性神經了
蕭聖冷冷和她對視,毫不憐惜的把她推倒在牀上,分開她的腿,下一步要做什麼,顯而易見的。
不要求你言小念流着淚哀求,美麗的臉上閃着一層誘人的水光。
她不要,他偏要給
蕭聖一秒變本加厲,太過粗野的嘴脣,狠狠吻住她的脣瓣,霸道地攻城掠地,修長的手指率先侵入了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