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很舒服”
現在王紫嫣完全就成爲了一個玩物,下面桃心已經泛紅,貪婪的在吮吸着李耐的手指,少女的純情早已不再。
就這樣,晚飯結束之後,王紫嫣艱難的收拾好了自己,起身發現自己椅子都被浸溼,害羞的拿餐巾紙匆忙的擦了擦。
“你你不能這樣。”
“我怎麼了,我剛剛只是幫你檢查了一下傷口”
“你就是想佔我便宜。”
由於下午纔剛剛跟李耐發生過一些難以啓齒,所以現在王紫嫣似乎有些迷戀上了這種感覺。
即使自己是被佔了便宜,但是並沒有很生氣,話語間填滿的是嬌羞。
“這最多算是揩油罷了,怎麼能算佔便宜呢~”
李耐的臉皮早就練出來了,這要是換成別人還真不敢當着人家家長面調戲。
王紫嫣聽不下去了,捂着自己發燒的臉就鑽進了自己的房間,把門緊緊的反鎖了起來,腦海裏還是像幻燈片一樣重複着剛剛那刺激的場景。
“你怎麼這麼不老實,人家小姑娘下午剛剛被你害羞完,晚上又調戲人家,還一直摟着別人腰。”
何曉柔在喫飯的時候其實注意到了李耐的手不老實,但是沒看到他更深的動作。
這句話嚇了李耐一身冷汗,心裏暗自慶幸還好沒有被何曉柔看到自己另外一隻手,不然可就尷尬了。
“怎麼了,你看你這個樣子是喫醋了”
“切你就是個小流氓,我有什麼喫醋的,我這是打抱不平。”
何曉柔眼白一翻,根本不屑於瞧李耐,真不知道自己的爺爺爲什麼會跟這種人同流合污。
不過話又說回來,李耐的醫術確實是很高明,自己也着實有點欽佩他。
緊接着何曉柔和李耐就各自回到了房間。
李耐還一直意猶未盡,沉浸在那細膩的手感之中無法自拔。
“有人在外面嘛”
忽然他聽到好像有人在旁邊的廁所說話,好像是何曉柔的聲音。
於是趕到廁所門口,敲了敲門說,
“剛剛是你招呼人嗎”
“怎麼是你家裏沒有其他人了嗎”
“他們都去散步去了,你要是不需要我我就走了。”
李耐故意用了一招激將法,家裏確實就剩他一個人了,而且聽語氣何曉柔應該碰到急事兒了。
“誒.你別走。”
何曉柔着急了,忙着挽留李耐。
“說吧,有什麼事兒求我。”
李耐見她上當了,心中竊喜,語氣故作無所謂。
“廁所突然停水了,但是我頭髮打了洗髮水還沒衝,睜不開眼睛,我想讓你進來幫我看看。”
何曉柔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明顯有點害羞,但是在外面的李耐可一點都不害臊,聽到這話之後他彷彿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整個人都亢奮了起來。
“那我現在能進去嘛”
“你進來吧。”
得到了何曉柔的准許之後,李耐嚥了咽口水,這可是一次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自己到時候一定要看仔細,不能便宜了何曉柔這個丫頭。
推門而入,一陣水霧撲面而來,整個廁所裏都被霧氣所籠罩,基本上看不清什麼東西。
羅勇就像是失去了方向,只能靠雙手摸索着前進,
慢慢沿着牆邊走,走到了何曉柔的身邊,而此時的她已經把身子擦乾穿上了睡衣。
這讓李耐心裏有點小失落,原本以爲自己能夠看到鄧雅的胴體,沒想到被浴巾給遮擋住了。
“你幫我看看是不是停水了。”
“一點福利都沒有”
李耐低聲的吐槽着,早知道自己不進來了,還能多聽何曉柔多求自己幾聲。
打開了外面的水龍頭,發現並不是停水了。
“沒停水,我估摸着是這個花灑壞了。”
說完李耐就將掛在牆上的花灑給取了下來,將花灑拆開了檢查了一下內部情況。
“哦,原來是這花灑裏面有點生鏽了,堵住了出水口,我修了一下現在應該可以了。”
李耐將花灑裏的鐵鏽給清除掉了以後,就又掛回了牆上。
“等一下,等一下”
何曉柔意識到不對勁,李耐此時已經反應不及,旋開了花灑,而自己還站在底下的,於是連忙喊着。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隨着水閥的打開,水從花灑裏流出完美的拋物線,最終落在了何曉柔的身上,一下子鄧雅全身都被淋溼了。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羅勇連忙將水關了,向她賠起不是來。
睡衣溼了的鄧雅變得更加的迷人,整個衣服緊緊的貼在了身上,甚至還有點透視,將鄧雅前凸後翹的身材完美的展現了出來。
水珠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滑動着,熱水的蒸汽將鄧雅的皮膚蒸的紅紅的,讓人看到恨不能上去親幾口。
李耐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貪婪的看着眼前的性感尤物,不知不覺,下面的小兄弟又不老實了起來,彷彿自己也要衝出來一飽眼福。
此時的何曉柔也睜開了眼睛,目光被李耐下面的帳篷給奪去,再透過鏡子裏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彷彿知道了什麼,害羞的用雙臂捂住自己的身體,
“你...你趕緊出去吧..”
“哦哦...”
李耐被那一對明晃晃給看懵了,出來之後才反應過來,
“誒呀我出來幹嘛,能多看一下也好啊。”
但是機會就像流星一閃即逝,現在只能靠回憶來yy咯。
“李耐,你剛剛是不是看見什麼了”
此時何曉柔已經穿好了衣服,走出了浴室,但是手還是不自覺的護着胸口,彷彿在李耐的眼睛裏自己還是一絲不掛的模樣。
“沒有啊,我什麼都沒看見。”
“瞎說你肯定看見了,不然你下面怎麼會支起帳篷。”
何曉柔用手指着李耐的褲襠,生理反應是不會說謊的。這褲襠被撐得都快張開了,破繭而出。
“那我承認,就看到了一點點,”
“流氓”
哪裏有看到一點點的說法,李耐這麼說,何曉柔就知道自己肯定是被他看光了,一個小姑娘哪裏受得了如此這般,赤着脖子低着頭一把將李耐推開,躲回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