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比你們船長還要厲害也死了”張浪沒想到還真有比十九壺還厲害的人,只不過千雨鳶的下半句也死了,讓張浪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怎麼死的”張浪補充問道。千雨鳶搖搖頭:“不清楚,反正還沒等我們主人找他的時候,就已經死了,現在的明佛宮,就只有明森嚴了,可是明森嚴的實力一直是一個謎,沒人見過明森嚴出手,我們船長也把明森嚴當成一個潛在的隱
患”“所以這也是爲什麼你們船長遲遲不對明佛宮下手的理由是吧”在張浪看來,十九壺是屬於那種誰強就揍誰,他絕不容許一山有二虎的,明森嚴現在還存在,那說明要麼明森嚴比十九壺厲害,要麼十九壺
也摸不清明森嚴的實力,不敢貿然出手。
“有一部分吧反正我們船長顧慮很多,我不是他,我也不知道他心裏怎麼想的”千雨鳶明顯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太久。
張浪這下才反應過來,真的是按照千雨鳶這樣說的話,那現在十九壺的船,還有明森嚴的宮殿,不都等於是形同虛設
張浪慢慢地走到邊上的草叢坐下,白龍和合歡也是在張浪身邊停下腳步,千雨鳶還原地站着,不知道張浪想幹什麼。
“那現在咱們來說說你們船上的情況吧你們船上,現在準確的有多少人”張浪望着千雨鳶,一臉嚴肅地問道。
千雨鳶的嘴脣蠕動了一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很顯然她是忌憚着什麼,不敢說。
張浪擺了擺手:“在你告訴我之前,我得先告訴你一件事兒我這個人呢,有自動判斷別人說謊的能力,你可以以爲我是在騙你,也可以在我面前撒謊試試”
張浪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讓千雨鳶有些不寒而慄。
她深吸了一口氣,才說:“事後如果船長知道是我告訴你的,那我也逃不了干係反正我都是一個死”
白龍在一旁道:“看來你是真不瞭解我們狼叔的實力啊,這次我狼叔回來,就是要砍下那十九壺的頭,你以爲真就咱們幾個人我們說話敢這麼衝小妞兒,我狼叔有沒有那個實力,你自己掂量掂量”
張浪覺得白龍這小子有時候真的挺聰明的,這句話肯定讓千雨鳶心中產生了一些懼意。
千雨鳶這時才緩緩道:“這一次船長離開,在船上留下了十七個人,除了我之外,還有鉤子,棍子,朱琳現在他們三個都死了,船上還剩下是三個人”
“那船上的人有多厲害”張浪又問道。
千雨鳶道:“鞭子也在船上”
“其他的呢那個穿着紅色皮衣的男人是誰”張浪又問。
這纔是張浪最在意的,從之前圓帥和那老者的描述來看,那個紅色皮衣的男人才是船上現在的指揮官。
千雨
鳶道:“他是我們船上的管家天錫,也可以說是二把手吧”
“什麼實力”張浪問道。
千雨鳶這一次卻搖搖頭,無奈道:“我也不明白天錫是什麼實力,我只知道天錫是咱們船上唯一一個,船長交代的事情一次都沒有失手的他能代替船長管理咱們船上的人,天錫肯定也是很厲害的”
“他是你們船上的人,你不知道他的實力”“我們沒人看到過天錫出手,船長也告訴過我們,這世界上也沒人看到天錫出手的,因爲看到他出手的人,都死了我們船長也讓天錫三分,他說如果這世界上誰的實力超強卻又能讓他安存於世的,只有
天錫了,因爲天錫和船長是多年前的生死之交我們很多人都在猜測,也許天錫的實力早已經逼近船長了”千雨鳶娓娓道來。
張浪不屑地說了一句:“故弄玄虛,你口中的這個天錫如果真的有那麼可怕的實力,你們船長還會讓他活下來十九壺這個人太霸道了我不信一山能容二虎,而且這頭老虎還在他自己的船上”
千雨鳶搖搖頭:“這我們就不知道了,這一次我們出來追殺這個小部落的人,也是天錫的意思,這一度讓我以爲天錫這個人,心理有問題,就好像喜歡折磨人”
“看來又是個心理變態行,那還有呢那個鞭子,什麼情況”張浪又問。“鞭子,十殺手裏面,應該是僅次於紙刀的,甚至應該和紙刀差不多在船上這兩個人是最恐怖的你也應該知道其實很多人都對咱們船長有意見,就像你永遠不知道,會有誰來偷襲咱們的船,但是船
長敢放心離開讓天錫和鞭子待在船上,你也應該能踩到他們的實力了”
千雨鳶這話說得有道理,十九壺的仇家應該不少,十九壺肯定是認爲那個天錫和鞭子能解決一切麻煩吧
這也側面說明了天錫和鞭子,可能真的是海域大神。
十九壺橫行海域這麼多年,僅靠他一個人是有些說不過去,他手底下的人肯定也不同凡響,那天錫和鞭子作爲十九壺的核心干將
張浪眉頭凝重起來,似乎在思考什麼。
白龍湊過去低聲問道:“狼叔,怎麼樣,這筆生意做不做”張浪用食指輕輕敲着膝蓋,緩緩道:“現在還沒和真正的boss交手呢,我們怎麼能被boss的爪牙給嚇到了幹,當然幹在和十九壺交手之前,先給十九壺一個下馬威,他不是想去玲瓏島撿便宜麼那在
他撿到便宜之前我們先把他的老巢給端了”
千雨鳶聽到張浪和白龍的談話,也是有些好奇,眼前的這個男人雖然很強,但是在她心中想和天錫鞭子相提並論她覺得還差遠了。
千雨鳶覺得自己根本沒有說謊的必要,就讓張浪和天錫去硬碰硬,張浪也一定會喫大虧,甚至夭折在船上。“你們的船,現在還停靠在失鹿島的海岸邊上麼”張浪問千雨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