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顏本以爲很有希望的結果,沒有料到會被龍澤煥忽然之間吼一聲,一時之間竟然有點反應不過來。
趙源秉見狀,站出身來,伸手示意:柳小姐,我們總裁還有其他事情要處理,請你離開
我剛纔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並沒有騙你的意思,你要相信我柳如顏再次堅定地說道。
龍澤煥只是目光冰冷地看着她,那眼神讓她感到格外的不自在,就像是一直以來的僞裝全部被拆穿一樣。
柳小姐,這不是我們總裁信不信任你的問題,蘇沫是總裁的夫人,如今還懷有身孕,怎麼可能拋棄趙源秉無奈的解釋,對這些女人也很無語。
看着柳如顏和溫可曼,兩個人差不多的德行,都像是走火入魔一般的模樣,便感嘆蘇沫和蔣祺真是難得的正常人。
柳如顏還想開口,龍澤煥的身型忽然動了動,對着趙源秉吩咐:如果她不走的話,讓保安趕走,以後不準再放進來。
是趙源秉瞭然的應下,來到柳如顏的面前,柳小姐,該說的話總裁已經跟你說清楚了,請離開
柳如顏看着已經離去的龍澤煥,緊緊地咬着牙關,眼底透露出強烈的不甘心來。
她忍受着屈辱離開了會議室,被趙源秉像是押解着犯人似的押送進入了電梯,然後是她獨自一個人下了樓。
這種被排斥在外的感覺,令她非常生氣,一羣狗眼看人低的傢伙,不過是龍澤煥身邊養的一條狗而已,有什麼了不得的
讓她最爲生氣的莫過於蘇沫,以前蘇恆遠處處在乎她,就算是跟着自己在一起,心裏最重要的也是蘇沫。
如今找到了龍澤煥,以大哥的計劃做交換,竟然也不願意,蘇沫就那麼令人在乎她到底有哪裏值得一個個男人前赴後繼的追隨着她
一個蘇恆遠、一個龍澤煥,還有一個家裏的大哥柳永謙,都像是着了魔似的,那個女人就是一個禍害
必須要給她一點教訓,最好是永遠都不要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柳如顏剛剛走出龍騰集團,迎面遇到了一個熟悉的女人,看到她出來,熱絡的上來打招呼:柳小姐,我等你很久了,有興趣聊一聊嗎
柳如顏看着眼前的溫可曼,想到了她以往怎麼也是龍澤煥身邊的女人,有什麼好聊的
溫可曼看出了她排斥的表情,輕笑着道:我知道,柳小姐現在是喜歡上了阿煥,所以特意將你大哥的計劃告訴阿煥,對吧
柳如顏微微一愣,驚訝不已,皺着眉道:那又怎麼樣有什麼問題
呵呵,沒有什麼問題,只是你就這樣被趕出來,難道不覺得很不甘心嗎溫可曼輕笑着反問。
誰誰說我是被趕出來的我是自己出來的柳如顏生氣的說道。
好啦好啦,你別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訴你,你想要得到阿煥的真心,可沒有那麼容易。
柳如顏皺眉,以前覺得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但是現在看來,似乎一點兒也不簡單。
要想得到他,最快的捷徑就是將蘇沫給解決掉你說,我說的對麼溫可曼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柳如顏先前還很排斥的模樣,此刻臉上終於有了一點點動向,她皺着眉頭。
兩個人結伴來到了一家咖啡廳內,兩個人攪動着各自杯子裏的咖啡,溫可曼一直老神在在,沒有第一時間開口。
等了好一會兒,柳如顏終於忍不住了,問道:解決掉蘇沫就有機會了
那是當然溫可曼喝了一口咖啡,笑着道:阿煥之所以那麼在乎她,是因爲她是阿煥的故人好友。要想分開他們,只有讓蘇沫徹底的消失。
柳如顏打量着她,最終得出了結論,這是你這麼久以來,最想幹的事情吧
溫可曼聳了聳肩,臉色陰沉道:自然,只是,那個女人命太大,要解決掉她可沒有那麼容易。
不過是一個女流之輩,要是找兩個人去綁架她的話,應該會很容易吧柳如顏皺着眉,不相信抓一個蘇沫還很困難。
非常困難。溫可曼搖了搖頭,輕輕地攪拌着咖啡杯,冷淡的開口:阿煥身邊有一支死侍,他們都是專門培養出來保護他的人。如今全部的人都在蘇沫的身邊,護着她。
有很多人柳如顏並不知道還有這件事,頗爲驚訝的問道。
人數倒也不多,可是他們的功夫卻很厲害,要想穿過他們的防線,沒有那麼容易。溫可曼搖了搖頭。
上次在非洲的時候,她便想辦法要剷除掉蘇沫,在那個地方,要殺掉她的話,無比的容易。
可是,最終卻被一個不相干的人給救走了,如今想來,還真是可惜。
要是那個時候蘇沫就死掉的話,就不會像現在這麼頭疼了。在國內的大環境之下,要想殺掉一個人,實在是太難了。
柳如顏聽到她的話,皺着眉道:那你找我來談什麼
先前她還有計劃,但是現在聽到溫可曼的話語,直接打消了綁架蘇沫的想法。
你真是傻啊,孫子兵法三十六計,總有一技能有用處吧溫可曼輕笑着說道。
柳如顏好奇的問道:你的想法是什麼不如說出來聽聽
溫可曼端起咖啡再喝了一口,搖了搖被子,然後放下,開口道:可以先對防禦薄弱的阿煥下手。
這柳如顏驚訝的看着她,你是不是瘋了,對他下手要是被他知道了,以後我們還有機會嗎
溫可曼自嘲一笑:我也覺得自己似乎是瘋了,我現在被他那麼厭惡着,連親近都不能,我怎麼能甘心呢
既然得不到的話,就算最終是毀掉,她也接受。
從小到大,她看着阿煥一天天長得帥氣,自己最大的夢想就是嫁給他,成爲他的新娘。
可是如今,卻便宜了別人,她很想殺了蘇沫,但是以自己的能力根本做不到。
反而如今龍澤煥的防禦措施最低,如果轉頭去找他的麻煩,相比之下比蘇沫肯定要輕鬆許多。
柳如顏震驚的看着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溫可曼找到自己不是爲了找蘇沫的麻煩,而是要找龍澤煥的麻煩。
這就是所謂的愛之深恨之切麼可是她卻沒有那種感覺,難道對龍澤煥並沒有感情在裏面
溫可曼很快回過神來,看向柳如顏,說道: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行動,制定計劃。當然,前期還是不要被他知曉,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們還是可以公平競爭。
柳如顏也不是傻瓜,什麼公平競爭,她能說出連龍澤煥的安全不顧的話語,可見如今的心思已經偏激到了很遠的地方。
看着溫可曼如此瘋狂的舉動,想到自己先前的距離,不由得顫了顫。
先前那些想法都是潛意識裏忽然之間冒出來的,根本就沒有其他多餘的考慮。
龍澤煥說他們都是一個個的神經病,還問她家族內是不是有精神病的遺傳史。
當時她並沒有太過在意,可是現在,她忽然很好奇,很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有病
不好意思,你這個瘋狂的舉動我沒有興趣,我的確很欣賞龍澤煥,也希望能得到他,但是我還沒有想過要傷害他
說完,柳如顏站起身來,朝着溫可曼微微頷首,轉身離去。
溫可曼錯愕不已,先前不是還好好地麼怎麼忽然之間就翻臉了
她剛纔的話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嗎得不到的東西,難道不是靠手段才能得到嗎
她氣得一口喝了咖啡,放下杯子發出刺耳的聲音,手掌握成了拳頭,既然你不想做,那麼我就自己去做
柳如顏回到了家裏,徐採芝看到她回來,笑呵呵的上前:女兒啊,你不是去找龍先生了嗎跟他談的怎麼樣了
還好吧。柳如顏心不在焉的阿回答,放下包和脫下外套,看向母親,問道:媽媽,關於妹妹的消息有了嗎
說起柳安然,徐採芝的臉色就變得有些傷心起來,嘆息一聲的搖了搖頭:哪裏有什麼消息啊,整個人就像是忽然之間消失了一樣,現在更是不知道去了哪裏。
哦。柳如顏點了點頭。
徐採芝嘆息道:當初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無緣無故的人就不見了,是不是私下裏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啊
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柳如顏並沒有告訴母親,妹妹是得罪了龍澤煥,而且還有精神病的問題。
怎麼忽然想要問起她了徐採芝疑惑的詢問。
柳如顏嘆息一聲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走出去後,跟人交際的時候,總是會聽到別人的閒言閒語。說我們家族的人是不是有什麼遺傳性的精神病
徐採芝臉色猛地一變,神色尷尬的反問:怎怎麼會忽然問起這件事了
柳如顏看向母親,問道:那你告訴我,到底是不是真的
怎怎麼可能,我和你父親好的很,怎麼可能有問題
好了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柳如顏厲聲打斷,媽媽,我們是一家人,你就不要藏着捏着,告訴我吧,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