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她是大哥的女朋友啊你沒有注意聽麼
沒有。他搖了搖頭,無比的理直氣壯。
她無語,解釋道:她是從國外回來的,學的是設計,現在在我公司裏上班。
龍澤煥挑了挑眉:在你公司裏上班
她點頭:是呀,怎麼了
沒什麼。他搖了搖頭,看向外面,並沒有將自己的想法告訴她。
下意識的,在看到喬燃的一瞬間,便有一種極爲熟悉的感覺,彷彿是在什麼地方見過,這種感覺令他心裏升起一種不正常的警報。
兩人回到家裏,各自去洗澡,蘇沫進入浴室的時候,他拿出手機給趙源秉發了短信,讓他調查一番喬燃的身份。
趙源秉此刻正在酒吧裏坐着,收到短信後立即回了一條,然後將任務分佈下去,繼續喝酒。
最近的他很鬱悶,心情很差,腦子裏時不時的盤旋着一個女孩兒的身影,連睡覺之前都不能倖免。
他無奈的嘆息一聲,再次將眼前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
此刻,酒吧的房門打開,蔣祺從外面走了進來,來到一個角落裏的位置,對着侍者要了一杯酒。
如今她每天的工作很簡單,上班和下班,生活中大部分的時間都在醫院內,腦海裏大部分的事情都是處理醫患關係。
她覺得很累,所以偶爾會來酒吧裏喝兩杯,調解一番情緒,放鬆一下。
最近蔣家的人又找到了她,私下裏還有各種威脅恐嚇的信息,讓她的壓力一點點增大。
以前很累的時候自己有蘇沫可以訴說,然而如今蘇沫已經懷孕,不想將自己的負面情緒傳遞她。
況且蘇沫已經幫助自己解決了很多問題,總不能什麼事情都依賴她,還是要靠自己。
她的出現引起了旁邊兩個男人的興趣,兩個人相互對視一眼,來到了她的面前,笑着招呼:小妞,要不要一起喝兩杯呀
看向眼前兩個男人,她表情淡漠的搖了搖頭。
不要這麼拘謹嘛。兩個男人拉開椅子,在她身邊坐了下來,一點兒也沒有客氣的意思。
蔣祺皺了皺眉,對他們的態度感到不滿,前幾天來這家酒吧從沒有遇到過騷擾,今天怎麼運氣真差。
她搖了搖頭,然後端起酒杯來到了吧檯的位置,剛剛起身便與吧檯男人的視線觸碰到了一起,她表情瞬間僵硬。
有些事情可以強迫自己不去想,可以用工作麻痹自己,可以讓自己精疲力盡,然後閉上眼睛沉睡。
可是,在看到他的一瞬間,一切僞裝全部決堤。她很想他,非常想他。
趙源秉看到是她,也怔愣了一秒,纔不過幾天沒有見到而已,她似乎又瘦了一些。
那張精緻的小臉上,帶着幾分疲憊,上班很累麼
是啊,她是醫生,每天顛倒黑白的上班,應該很累的吧
只是怔愣了一秒,兩個男人再次糾纏了上來,美女,不要走,陪我們喝一杯嘛,只是一杯,給我們一個面子就行了。
另外一個笑道:是啊,只需要一杯,喝了交個朋友,以後有機會再出來玩。
兩個男人的聲音將她的思緒拉了回來,下意識的握了握手,給自己打氣,朝着趙源秉微微頷首,然後在原位坐下。
她已經不知道在想什麼了,身邊男人說喝一杯,她真的喝了一杯,完全沒有注意到兩個男人眼底閃過的一絲邪惡的光芒。
趙源秉見她躲着自己,心忽然之間下墜,脣角苦澀,緩緩地收回了視線。
明明是自己拒絕她的,可是爲什麼會覺得很難過,看到她之後,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跳動的無比厲害
連心也加快了速度,歡騰着,愉悅着。
他放下酒杯,找調酒師結了賬,連同她的一起。
調酒師聽到他的意思,低聲問:那位美女是你的朋友
他點了點頭:是我老闆的朋友。
那你去帶她走吧,剛纔我看到她的酒裏被人下了藥。調酒師低聲道。
趙源秉臉色猛地一變,他忽的想起第一次她被人下藥的場景,那個時候的她極爲冷靜,知道怎麼爲自己解決。
他向調酒師道了謝,吧員卻搖頭,你直接帶她走,希望你不要再這裏鬧事。
他了然點頭,若不是他主動爲蔣祺結賬,調酒師恐怕不會多此一舉的說出她的處境。
起身來到蔣祺的面前,伸手抓住她的手臂,起來了,我送你回去。
兩個男人看到有人到來,冷冷地看向他,兄弟,你什麼意思
她是我朋友,喝的差不多了,我要送她回家。趙源秉回答道。
你朋友全程都沒有看到你有任何反應,她什麼時候變成你朋友了男人不滿地問道。
蔣祺回頭,看到趙源秉的時候,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而這樣的動作看在兩個男人的眼裏更是拒絕的意思。
看吧,她都不認識你,你別來騷擾她。男人得意的笑了起來,好不容易找到的獵物,怎麼可能讓別人帶走。
蔣祺,時間很晚了,我送你回去。趙源秉見她排斥的表情,輕聲說道。
不用了,你先回去吧,我自己能回去。蔣祺強迫自己冷靜,不要被他牽着鼻子走。
她覺得自己還沒有冷靜,這份感情還沒有放下,不能和他有太多的交集,所以這段時間她連蘇沫都很少去找。
見到他,總是會鬱悶,會生自己的氣,會再次忍不住的沉迷其中。
蔣祺他皺了皺眉,再次伸手要抓她的手臂,卻在半空中被男人攔了下來。
他的耐心很有限,更何況是對兩個給她下藥的人,一把抓住那個男人的手臂,狠狠地一扭,男人痛得哇哇大叫起來。
你幹什麼另外一個男人看到他的動作,震驚的起身,拿着一個酒瓶就朝着他的腦袋砸了下來,他的身體一偏,卻被砸到了肩膀,酒水撒了一身。
喂蔣祺沒有料到事態忽然之間失控,他竟然也會功夫平時看起來不是很斯文的嗎
趙源秉一腳將另外一個男人踢倒在地上,抓着她的手腕強迫的將她帶出了酒吧。
蔣祺腳下不及,跟不上他快速的步伐,整個人就像是被拖着走一樣。
來到了酒吧外面,她生氣的甩掉了他的手,你放開我
趙源秉見情況已經穩定下來,停下腳步攔住了一輛車,說道:我送你回去。
不必了,你走吧,我不想見到你。她搖了搖頭,向後退了一步。
你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說道:剛纔你喝的酒裏有問題,必須要去醫院。
蔣祺皺了皺眉,剛纔喝的酒有問題她竟然一點兒也沒有發覺,他注意到了
藥效一會兒就會發作,上次的事情你應該還記得,我帶你去一趟醫院。他輕聲解釋。
上次在香港,她被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下藥,差點出事,同樣是他一直陪在身邊。
當時的她還沒有太多的想法,只是對他有很強烈的感覺,還沒有到達如今這般地步。
所以上一次她能忍着,這一次有他在身邊,她懷疑自己會忍不住。
她堅定地搖了搖頭:我知道了,謝謝你的注意,我會自己去醫院的。
你一個人
我一個人也能去,不用你操心蔣祺急急的說道,帶着幾分不耐煩。
出租車司機等的不耐煩,自己先走了。
她自己走到了馬路邊,伸手再次攔住了一輛車,上車的同時,他也跟着坐了進來。
蔣祺不滿地皺眉,看着他道:你上來做什麼
趙源秉冷靜的看着她,我送你回去,才放心。
你是我什麼人,你憑什麼管我,我去哪裏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蔣祺生氣的吼道。
趙源秉看到她排斥的眼神,心裏不受控制的難過,強迫自己冷靜:你別鬧,你的身體
蔣祺輕笑了一聲,不要做出這麼關心我的樣子,我的事不需要你管,你下去
司機看着兩個人吵架的樣子,臉色不太好看,想插嘴又不知道說什麼。
他不再看她,對着司機報了一個地址,司機的臉色這纔好了起來。
而這次他報的地址是最近的他的住房,因爲他發現她的臉上呈現出不正常的紅潤,眼神也透着幾分迷離。
很快到達他住的公寓,她的身體已經發軟,摟着她的身體進入了房門。
蔣祺也知道了自己不正常,可是看到這裏是什麼地方後,她卻開始掙扎起來。
看到他一個人已經足夠讓她失去理智,如今待在他的地方,她真的害怕自己會忍不住。
你別鬧,我去給你放水。趙源秉將她放在沙發上,起身前往了浴室。
他一個人住,房子不是很大,一室一廳的格局,還帶着一個小型的書房,裏面擺放着各種文件。
他放好了水,來到了外面,只見她已經不受控制的動了起來,他急急忙忙的上前。
蔣祺覺得自己的理智越來越遠,靠近一個結實的胸膛,再也不想離開,主動靠着他,緊緊地貼着他。
她的手已經不受控制的開始解自己和他的衣服。
趙源秉摟着她灼熱的身體,跟着一僵,立即搖了搖頭,他不能亂來。
你別鬧,我帶你去衝一下冷水。
我不要去。蔣祺搖了搖頭,緊緊地摟着他的身體,不安的動着: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