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永謙回到在市中心的公寓裏,這是他爲了工作而單獨選擇的地方,爲的是想要單獨的處一處,不想跟其他人相處。
先前他的母親並不同意,最後在他強烈的要求之下,無奈的答應了下來,也是屬於他的一片小天地。
爲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沙發上,英俊的面孔帶着幾分深沉和冷冽,還有幾分冰冷和猙獰,眼神也格外的冰寒。
喝了一杯水,隨後倒在了沙發上,腦海裏浮現出蘇沫微笑的模樣,偶爾露出來的古怪表情,甚至先前的冰冷。
在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覺得那是他生命中的女人,是屬於他的女人,是他的媳婦。
只是他不知道該如何表示,直到被帶到了宴會上,看着他和龍澤煥親密接觸,就像是衝破了禁錮一般,回到了現實的世界裏。
在回到現實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得到他,要得到屬於自己的女人,不管是用任何的手段。
他知道自己的能力不足,也很清楚不是龍澤煥的對手,但是他可以成長爲龍澤煥的對手,只是需要時間而已。
如今時間已經到達,他的靠近沒有得到蘇沫的好感,沒有得到她的另眼相看,反而比起以前更加的排斥自己。
他很清楚這其中也有自己妹妹的原因,如果不是妹妹做出那些事,他們也不會受到歧視,也不會被她那般的排斥。
只是,很不甘心啊多麼的不甘心啊
既然這些方法都無法讓她跟在自己的身邊,那麼只有使用其他辦法了,只有用絕對的暴力才能夠改變一切了。
柳永謙忽然坐起身來,眼神裏再也沒有先前的迷茫之色,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堅定,爲了得到某種東西的堅定
敲門聲在此刻想起,將他的思緒拉了回來,打開房門,看到柳如顏站在自己的面前,神色略顯憔悴。
大哥柳如顏勉強露出一抹笑容,我可以進來坐一會兒嗎
嗯。柳永謙點頭,讓開位置讓她進屋,隨即關上了房門。
柳如顏打量了一眼房間,對着他道:對不起來打擾你,我只是想找個人聊聊天,可以跟你說一會兒話嗎
她還記得以前的時候,就是有心事,便會跟他說。雖然知道他不懂,但也只是想找個樹洞而已。
如今雖然柳永謙已經恢復了過來,但是這種習慣還是沒有改變,只希望能夠傾述一番。
嗯。柳永謙再次點頭,臉上的表情早已經換成了僵硬,哪裏還有遇到蘇沫時的豐富。
柳如顏一直都知道他這樣,要是太豐富了,反而還不太習慣。
於是找了一個位置坐下,望着眼前的大哥,輕聲道:我和蘇恆遠分手的事情你知道吧
嗯。柳永謙再次點頭,還是沒有表示,期待着他的話語。
我很是不甘心,我覺得他跟我分手時找的藉口都是假的,實際上他的心裏還是有蘇沫的存在。
柳永謙挑了挑眉,疑惑的看着她,蘇恆遠也喜歡蘇沫他竟然不知道還有這件事情
你說我該怎麼辦那個女人究竟有哪裏好了,爲什麼每個人都向着她,爲什麼每個人都喜歡她
我也喜歡她。柳永謙直言說道。
柳如顏剛要抱怨的話語,被硬生生的卡在了喉頭,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對上那真摯的雙眼。
她震驚的愣在原地,一時半會兒竟然忘記了該如何反應。
以前她也知道柳永謙看到蘇沫的時候都會稱之爲媳婦,可是這麼久以來,他什麼表示也沒有了,以爲他變得正常了。
現在這句話又是什麼意思,他還喜歡着蘇沫,還把蘇沫當成自己的媳婦
哥,你這是怎麼柳如顏喃喃的問道,完全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她是我的女人,我會將她奪回來柳永謙沒有拐彎抹角,正色道。隨即擡起視線凝視着眼前的柳如顏:以後不要在我的面前說她的壞話。
你柳如顏憤怒的瞪大了雙眼,他們都瘋了,你也跟着瘋了嗎那個女人是不是給你下了什麼藥,爲什麼一個個都向着她
我不知道。柳永謙搖了搖頭,由於對方是自己的妹妹,他也模棱兩可的解釋:或許,她是第一個被人帶到我面前稱之爲媳婦的女人,我便認定了他
柳如顏哭笑不得,跟着站起身來,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瘋狂,大聲喝道:一個和她一起長大的喜歡她,一個只是看了一眼就喜歡他,那龍澤煥爲什麼要娶她她有哪裏好了需要你忙一個個的前仆後繼的對她討好我難道比她很差嗎
如果說以前柳如顏只是很奇怪,也不會有什麼不甘心的想法,只是覺得蘇沫簡直是走了狗屎運遇到了龍澤煥。
她有屬於她的驕傲,有屬於她的格調,不屑跟那種女人攀比,她不過是運氣好而已。
跟蘇恆遠在一起她很開心,雖然蘇恆遠不是將全部的心思放在她的身上,可她還是非常的滿足。
覺得這樣下去也是很好的,未來兩個人結婚生子,組建成一個幸福的家庭。
可是因爲柳安然的做法,改變了兩個人和平的相處方式,甚至讓她有點失望。
失望是一回事,不甘心也是另外一回事,想到自己付出了全部的真心,蘇恆遠只是負責了一部分,就特別的不舒服。
她本來只是找柳永謙說一說心裏話,可能過去了就沒有事了。
但是她聽到了什麼,簡直聽到了一個無法相信的事實,連哥也被她給俘獲了。
瘋了瘋了,這些男人真的一個個都瘋了,那個女人有什麼好了哪裏好了啊
你不比她差,你很好。柳永謙搖了搖頭,或許是沒有遇到一個真心實意喜歡着你的人。
柳如顏不甘心的搖了搖頭:爲什麼她能遇到,而我就遇不到,爲什麼
柳永謙再次搖了搖頭,這種問題,他解答不出來。
呵柳如顏自嘲一笑,跟你說這些也是廢話,我真的是找錯人了。
柳永謙點頭:是的。
柳如顏心痛的難以自己,這可是自己的哥哥啊,爲什麼他表現出來的如此的冷硬,就像是對待一個陌生人,看待一個無理取鬧的女人一樣
她忽然覺得自己很可悲,竟然被一個曾經的傻子給鄙視了,氣呼呼的離開了柳永謙的家。
柳永謙站在原地,一時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幹什麼,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接下來一段時間,蘇沫感到了久違的安寧,因爲一直糾纏在自己身邊的柳永謙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先前的擔憂看來是多慮了,那個人只是鑽進了牛角尖,好好說清楚,也就死心了。
人嘛,不就是這樣麼,沒有希望的事情,誰也不會去幹的。
每天學習的知識特別的豐富,也是她以前從來沒有接觸過得,越來越覺得有趣。
相比之下,最近龍澤煥倒是越來越忙了,有人下絆子之後,很多地方都出現了一些不大不小的問題。
更讓他糾結的是,國外的工地再次出現了問題,他不得不將時間都安排在工作上,冷落了蘇沫。
由於第二天要飛到國外,他回到家裏,便看到蘇沫坐在書房裏正在看書。
聽到有人的聲響,蘇沫回頭,便看到他,臉上立即露出燦爛的笑容,放下書本就跑了過來。
你回來了啊。
嗯。龍澤煥點了點頭,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寵溺的笑:這麼用功
反正也沒有什麼事情可幹。蘇沫笑了笑,主動伸出手摟住他的腰肢,靠在他的胸膛,心情愉悅。
龍澤煥也摟着她,說道:我明天要去非洲,所以回來看看你。
去非洲怎麼突然要去那裏蘇沫驚訝的問。
那邊出了一點問題,我要去親自處理。龍澤煥說道,怕她擔心,補充道:不過都只是一些小問題,一兩天就回來了。
蘇沫心裏還是捨不得,一來去那麼遠的地方肯定非常的辛苦,來來回回的又要耽擱很長的時間。
我沒事的,除了有點想你之外,更希望你的身體不要有事。蘇沫只知道那邊環境很惡劣,容易生病,還很難有救護措施。
我還沒有離開就想我了
是啊,已經開始想了。蘇沫點着頭。
龍澤煥擡起她的下顎,俯身吻了下去,這一個吻帶着佔有和憐惜,帶着溫柔和寵溺,帶着深情與愛護。
情到濃時,他也忍不住,打橫將她抱了起來,直接回到了臥室裏。
蘇沫倒在牀上,發現他灼熱的視線,還是有一點點的害羞,拿着被子蓋在自己的腦袋上。
龍澤煥鬆開了領帶,脫掉了衣服,俯身上來,拉開被子,吻了上來。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由於他明天就要離開,蘇沫心裏其實非常的捨不得,很想告訴他自己也可以陪着他去。
但是,目前自己還在學習階段,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做,有時候也不能任性。
他是去工作,又不是去玩。
一場激烈的酣戰終於結束,龍澤煥摟着她的身體,靠在她的耳邊,灼熱的氣息撒在她的耳朵裏,癢癢的。
龍澤煥忽然開口:給我生一個孩子吧。